声笑着,这下浩然大概了解为何带头的功力暴增了。
“不不不,真的要说的话……”眼镜仔说着转向浩然,“你才是我们的补品。”
“没错!”走在前面的带头老大停下脚步,看来是到了;他转过身来说:“要想你最重要的校草同学平安无事,那就乖乖地当我们的练功补品、帮我们练成“观星诀”!”他说着、身子一让、亮出了法宝。
这法宝浩然自然是再熟悉不过,只是他没想到三人竟然有办法把它弄到手–那就是浩然给谪星用脚掌调教到忍不住狂射十几发、用他灼热的米青液在上面喷布出一块河口冲积扇的那张大木桌;现在这桌上还留着浊白的米青液–这甚是奇怪,照理说应该干了才是。
只见转学生三人围着木桌、翻着手上的笔记,看着写下的咒语口中念念有词;原来三人虽然从瑶光逼问出了谪星的水相妖幻绝学“谪星诀”却一又不想从头练起、所劫囚徒里也没有水相功力够高之人,便把脑筋动到了修炼金相金身的浩然身上。
“谪星诀”乃谪星所创之水相妖幻术,共分“观星诀、参星诀、幻星诀、摩星诀、移星诀、谪星诀”六级;而这张木桌上,正有修炼“观星诀”所必需的处男米青液。
更尤甚者,这些米青液就是少年浩然自己所射出的;里面还残留着河洛客调教少年时施法的水相妖气,三人便以这米青液为引子灌注水相咒术;因为是自己身体的一部份,少年金身被废后身上残存的真气便不会排拒,那水相妖术一但入体便潜藏于人身要穴,经过发动后,由于“金生水”便会慢慢在少年体内将他丹田不断新生的金相仙气慢慢地渲染炼化,届时三人再以水相妖术让少年随着身寸米青而泄出功力,便可瞬间得到滋补、妖术大成。
在从瑶光口中严刑逼问出这练功快捷方式后,三人马上日夜在特别监狱外大型垃圾回收的暂置区附近等着。果然这样的木桌狱方也没人想去清洗、当然也不会保留;一丢出来,三人随即乔装成帮阿公捡拾回收的穷苦少年,把木桌捡了回来、按时程念咒注入妖力,也因此这些米青液在水相妖术的影响下得以保湿不干。
“过去!”带头老大命令金发佬将浩然身上的火相红粉用水冲掉;跟着拉他过来、站在木桌旁边。
“趴下!”带头老大按着浩然受伤的肩头、将他整个人上半身压着趴在那木桌之上;少年的胸膛和腹肌就这样沾上了自己之前喷射而出的白稠米青液。
金发佬与眼镜仔两人接着从背后把少年的裤子也扒光、蹲下抓着他的脚踝、一齐站起将他的双腿平举起,然后用力一推、让浩然整个人正面朝下地被平推上桌面;然后像在帮鸡排里粉浆一样把他翻了过来、让他背部也沾上自己的米青液。
因为高中生拳击手的胸肌和腹肌立体分明,刚才那面只有肌肉的凸起面沾了一片白精,带头的便用两手抹、把被下了咒的米青液抹满浩然的整个上半身,八块腹肌之间的夹沟线条、腋下、腰身全都不放过;而他的两个手下则忙着涂抹双腿。如果不知道那白白稠稠的汁液就是米青液的话,看到了可能还会以为他们是在帮忙上乳液作指压。
这个“以金养水”的复杂咒术果然有它应有的效力;浩然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甚至好像有点不舒服,但他的裸露出来、十九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却显然不这么认为–它已经完全勃起、直直地向指向天空,展示着少年的活力。
徐浩然,174公分、60公斤,从小练拳击长大,身材精瘦、肌肉线条完美,肌肉发达结实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现在全身赤裸躺着任由三个死敌摸到勃起。带头老大看到少年固作木然的神情,就更想调教他–虽然按照计划并不需如此。
带头的伸出右手食指在少年直立的巨型兵器顶端不断地来回画圈、同时也把一些上了咒术的米青液给抹进他的马眼里面。他看着拳击少年全身的肌肉因快感而紧绷,更重要的是他原本酷酷的表情再也无法默视从亀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
“嗯呃……”浩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淫吭;带头的又一次成功地打击、折堕了少年的志气。他满意的收回了手,现在可不能让少年射出来;现在水相妖气已成功地植入少年体内,按书上说的,要回收这相妖力还有几个程序要走……
米青液里的妖气一被少年吸收,米青液本身就慢慢消散无形、无色无味。带头的也不怕他跑了、也不怕他反击,不但让金发佬带浩然到第三间石室休息、甚至给了他一颗能治伤并恢复功力的药丸、命他花一天的时间疗伤,一日之后再按指示行事,完成后便可见到耀川。
十里岛,南风营,禁闭室内,本来按营区内规次关禁闭是在小小无窗的单人房里关上三天作为警告便出来;但在绝大多数成员都是志愿特战士兵的南风营里,营区高层总是会队来自武术界或体育校系的义务役新人特别的“关照”。
一诚被关进单人房里两天后,便给人拉了出来、关进另一间约莫四坪大的石室里。走到房门口、才开了门,带他来的士兵便要他脱去上衣、短裤拖鞋,光着上身和脚丫,只穿着公发的四角内裤进去。
这间禁闭室进门后还要走楼梯,向下挖了15公尺;牢里立着四根到大腿高的长方体石柱、截面大约20x20,一名士兵将一诚推了进去便说:“把双手双脚撑在上面,像做俯卧撑那样。”说完转身就走了。
一诚听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马上要做,却看见墙面上突然流出水来,原来这墙上有洞,水出的极快,不会儿就流到了一诚的脚边。“哦!”地一声一诚跳了起来–他被电到了;这候他才了解这石柱的功用、马上爬上其中一根以免被电。
石柱的平面积才20乘20,要让一个成年男子坐、或立在上面都太难,自然而然地、或着说不得不地,一诚就如那士兵说的,把两手两脚分别撑在四根石柱上躲水。这四根石柱的位置也大抵是设计过的,一个一百六到一百八的青年撑在其上的姿势正好和作伏地挺身一差不多。
水一下子就积了上来,积到离柱面五公分左右的距离、然后就不退了、就一直这样,十分钟过去、半小时过去、一小时过去、两小时过去;一诚就像是被教官罚“做拱门”的学生一样撑着,而且他不能偷懒,因为身体放得过低就会被电。
这样的姿势会让三头肌、背肌、三角肌、胸肌、臀肌、大腿四头肌有时候还有腹肌大量地出力支撑;一诚的仙武术被禁制住,只能靠他平常锻练过的肌耐力和心肺能力来避免肌肉缺氧、减少乳酸的累积。
三个小时过去,当然,一诚并不知道时间,要他说的话他会觉得已经过了一整天;这时候就算不站得靠近,也可以清楚发现这个因练武而肌肉精实的青年已经全身发抖、快撑不住了。
“咿~~”地一声,这水牢的铁门被打开,接着“哒、哒、哒”地踏水声让一诚知道有个人涉水深入,但现在他的姿势并没有办法抬头看见来人;一直到这个人刻意走到了青年面前,他才至少搞清楚一件事–这个人能入水却不会被电,是因为他下半身到胸口都穿着防水的塑料衣。
这个人走到了一诚身边,拿出了和泥鳅a那罐一样的香精密药、滴在手套上,然后伸手探到少男的身体下、向上抚摸着他涨硬立体的胸肌和腹肌。一诚当然想要反抗,但他已经撑得太久、全身的力气几乎都被钉在这个姿势上、动也动不了。
除了发抖、他竟然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人侵犯。少男现在才真正搞懂这个房间的刑责;这通电的手和石柱的目的不是要让受刑者疲劳被电,而是要让他成为一根只能任人鱼肉的的肌肉木奉子。
被爱抚的快感更快速地消耗了少男的力气,他现在的身体只高过柱面几公分而已。那双变态的手拨开他身上四角裤中间的钮扣、让一诚的男根向下掉出裤外、便开始玩弄起少男的乳投和阴囊;慢慢地,让一诚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
“啊!”地一声,一诚给电得脱力瘫软、还是那双手把它捧着才没整个人掉进水中–显然这个人早知道这种事会发生。
一诚的身体在密药的调教下,慢慢地陷入肉欲的泥淖、肉木奉缓缓地充血、变硬、变直、变长,终于在它来得及完全勃起前触到了水面,水里的电流就这么从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窜进了体内、把他电倒。
那人等一诚手脚又再度撑回石柱上后便放开双手,少男原本勃发的肉木奉此时当然已给电得消了回来。不过这只是一时的事,一诚都还没喘完、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那双手又开始需索着他的身体。
有时候是乳投、有时候是阴囊、有时候是菊穴、有时候是直接抓着肉木奉打,那双手就这么不停地探索少男身上各个敏感带、让少男不能自抑地一次一次勃发、然后一次一次地给电得发昏。
不知不觉间给狎玩、电击十几次,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最后,一诚再也撑不下去了,他宁可给电死也不想再被如此玩虐;于是趁那双手换位置、没这么贴近他身体的时候干脆放开双手、自己跌入水中。
这水里的电流说强不强,一般人给电了一下都不会直接昏过去、而会本能地想法子逃离;但一诚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给连续电得忍不住惨叫、然后昏了过去;痛是痛得多了,但至少省了点事,一诚在昏过去之前是这么想的。
待到一诚醒来,发现自己又给扔回原来的禁闭室,他的肉木奉还垂在四角裤中间的开口外面,但他已无力去把它收回来,就这么沉沉地睡了……
一诚入水牢受刑的这天,他的室友,同时也是他学长的廖志阳也一点都不好过。今天一整天,只要他出操、站岗、跑步、训练,稍微一流汗、体温一升高,就会从胸膛运动服的领口处飘上来一股浓浓的精臭味。
他要装不舒服到旁边休息,才不会让人发觉身上的怪味。也因为他昨天被人强行进入、今天屁股有点痛,便跑了个最后一名以刻意避开和其他弟兄太近距离的接触,尽可能独自一人忍受这股异味。
但还是偶尔有人走经过会闻到;好险这里是离岛军营,几乎每个士兵都有长期压抑的生理需求,那些闻到的人多半戏谑地看着志阳说:“早上(在内裤上)画地图来不及换吼~”“新来的,打完要洗啦!”这类调侃的话;倒是没有人去报告上级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晚上,才刚熄灯,泥鳅a就如预告再度闯入志阳寝室;他走到身为篮球队长的少年身边,大力地、深深地吸一口气:“嗯…有听话…”,然后他帮少年脱掉了内衣、抚摸着他那副让自己着迷的身材:“想要你们家班长没事的话,今天就老实点……”他威胁道。
“你在干嘛!”突然门被打开、发声喝止的不是别人,正是出差回来的赵敬一班长。
“还不快滚!”敬一看到泥鳅a暴行被抓到,虽然停下手,却仍然一派满不在手、悠悠哉哉地神情,气得再大声号斥了一句。
“你别这么丘哦!干,小小一个班长……”泥鳅平常作威作福惯了,回呛到。
“这里是我们班的寝室,你深夜盗闯他人营区,我可以在这里就杀了你,就算营长也不能多说什么……”敬一理直气壮的回嘴,要平时他也不会主动去惹这个煞星;但他竟然动了自己的学弟志阳,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给我记住!”泥鳅a看到敬一眼里真的目露凶光,不由得怕了起来,摸摸鼻子、撂下狠话便夺门而逃了。
“你没事吧?”敬一问道,志阳正在为了被班长看到自己被人侵犯的模样而烦恼,听到他关心地问着,心里便觉得温暖了许多、默默地点点头。
“我们去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