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纬哪能放任这种事发生;他顾不得自身伤势才愈、功力回复不到一成,急如星火地冲了过去,把离他最近那棵大树上的队员们从树上解放下来。
“队长……不行!”伤重的队员这时才发现他们的益纬队长前来搭救,心里一阵高兴,却又是一阵惊恐,连忙出声制止。
原来这绳上写有符咒机关,一经破坏,与之相连的树皮便会被揭开,在其底下的,是境正上人临走前用魔化的密宗上乘“怛特罗梵功”画下的“金刚顶秘符”。真言符文一现,马上发动攻击闯入的益纬,队员们这时候的提醒已经晚了。
藏传佛教其实也是正道佛门的一支,即便是密宗、真言宗,也多有持正念存善心、降魔卫道的高人;这境正上人在成名之时原本就是真言宗的名家。
所谓“真言宗”其教义认定广为流传的佛经文字都只是得道高僧讲道时用来解释的、翻译过后让人懂的文藻。而真正能让人一听就了悟、得到大智慧、大愿力的神秘咒语“真言”,则只有多年修持得道、灵童转世的上人、上师方才通晓,这是密不外传、甚是无法言传的。
在传统上,一般人要向上师诚心奉献、才能由上师灌顶加持,得到来自“真言”的无上法力庇护,甚至可以获授“真言”。也因为有这样的教义习俗,让密宗难以避免地出现许多假借密宗、真言宗名义,欺世盗名、敛财诈骗之徒。
境正上人成名后,一心想要钻研提升自身的佛识法力;却苦勘不破魔障无法再进一步。过于执着的他最后暗自转向了侧重“茭欢双修”的“密灌”之法–这是指,在xg爱时同步观想,以法力将交合高潮时产生的体液化为“红白菩提心”,然后将之吸收来加深道行。
越走越偏的境正上人最后终于带着弟子二页,一同毁道入魔;这次他和谪星连手,就是为了取得水相妖术之中,关于阴阳采补、尤其是谪星所炼“采阳补阳”的特殊法门;以便和自身梵功相互应证、增强威力。在攻破特武警队的“七星阵”后,上人拿到了谪星的秘籍,帮他布置好陷阱后便先行离开去修炼了。
“呃!”
急于救人的益纬,来不及防备便给“金刚顶秘符”符文当胸击中、向后倒飞;同时,横里警局里飞出一人向他发招偷袭。
侧边偷袭的这招益纬在空中扭转避过、翻身滚开;但缺乏金身功力的他被境正的符文击中后,内伤的剧痛让他在落地起身的同时忍不住呕了一口鲜血。
“队长!”
被扒光吊起的队员们看到益纬受了重伤,知道他一定是在会馆大战后伤势未愈就急着来解救自己,一个个激动地叫喊着。
“队长,快走!”
“走?你们在这等他这么久,他要这么走了,那还留着你们干嘛?”
谪星露出十足奸邪的微笑,看似在嘲讽树上的警察们;但这话里的暗示,益纬又怎么会听不懂呢–只怕他一走,这些一同出生入死的队员们就会性命不保了。
“小子”谪星飞身到益纬跟前“你现在落在我手里,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照我的话做”
“放了他们”益纬看着树上的队员,
“啪!”地一声,谪星一巴掌砸在益纬脸上;“说话口气当心点,你有什么可以拿来跟我讨价还价?”谪星刻意羞辱眼前的英伟少年;益纬只能忍下这口气,因为谪星说的一点也没错,他跟本没筹码和本身要谪星放人。
“不过嘛……,如果你够听话,我可以答应你不杀他们;那,自己脱吧,脱到像他们这样。”
就算只能确定保住队员的小命,就算也不能“确定”谪星这魔头是否实践承诺、只能算是一赌,益纬也愿意为了这一点点的机会牺牲自己。他毫不迟疑地三两下将全身衣裤脱个精光、赤身裸体地站在谪星面前。
跟着谪星从内袋里拿出一只针筒,使了一个眼神;他门下排行前两名弟子天枢、天权同时上前,一个抓住益纬的右臂,一个接过针筒,弹了两下、推掉空气和一点药剂后准备注射。
“那是什么……?”益纬开口问道;
“啪!”地又是一巴掌:“不跟你说又怎样?你有得选吗?”谪星蛮横地说着:“这样吧,你自己打吧,当然,你也可以不要打……”
益纬其实别无选择,只好拿起针头朝自己上臂二头肌下淡蓝的血管插下。透明的药剂一进入体内,益纬马上感受到大脑知觉、思考空间被瞬间占据。他现在,好想做……好奇怪,明明没什么性经验、平时也不打手枪的他,这时候却满脑子都是莋爱的美妙欢愉。
空地四处传来惊呼,就连谪星的门人也没看过,男人的荫经竟然可以在一秒之内充血到完全勃起;这速度之快,就是吊在树上的特武队员们看了都不禁感到惊奇。
原来这药剂是摘星近日和境正上人共同研制的玄牝菩提药;融合了佛、道双魔的秘法,威力果然惊人;就算是像益纬这般,曾修练不坏金身、心志坚定的少年,如果没有真气护体,也是瞬间被攻陷意识。
全身赤条条、大汗淋漓,十八公分的粗长肉木奉向前上方直直挺出;益纬双手烦燥地在大腿前游移,时而接近肉木奉、就像要抓起来打枪一样,时而又奋力拉来;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停挣扎出力;就像着急犹豫着要不要告白的傻小子,又像被冤枉了、想开口辩驳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的莽少年一样。
“你准备好了对吧……”
谪星贴近他的侧脸,温柔地说着,像在探询、又像在奖励一样;光是他这样一口气轻轻地吹向益纬耳根,就让少年爽到忍不住抖了一下,谪星知道,现在的英雄队长真的很脆弱。
“只要我再……像这样轻轻地单击开关……”
谪星嘴上讲得好像没什么;实际上却暗自运起了十成功力的“六转谪星诀”,双手从背后绕到少年胸前,用食指在他已然硬涨的两颗小黑乳投上轻轻一按。
“呃呃……啊啊……”
益纬突然失控地、抓狂地在敌人和他的队员们面前握紧自己十八公分的大肉木奉、快速地尻起手鎗来。在超强药物的催化下,功力尽失的益纬,原本坚忍的意志早已被摧残得,可以说是只要再一根稻草就会被压垮的骆驼。更何况从双乳贯入的“六转谪星诀”是两股涛天巨浪。
益纬突然卯起来尻鎗,让他全身的精实肌肉在一瞬间暴涨;汗水在夕阳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全身结实累累地古铜色肌肉卖力地绷涨、尻到忘我的时候,就这么倒在仇敌谪星的怀中继续抽动,任由他恣意地爱抚、把玩。
谪星倒也是次品尝到,竟然有少男的八块腹筋可以练到真的和钢铁一般的坚硬。身形后仰,让益纬大腿的四头肌束暴起的很明显;谪星一边感受着青春的热血活力,一边探访着少年的敏感地图,看看摸到哪边,能让这个沉迷在肉欲中忘我高潮的特警队长,快慰到失声低吭出来。
不过把玩归把玩,正经事还是要做;谪星玩够了,在益纬将自己尻出来之前,把他的双手向后反绑起来,往旁边一推,让还在肉欲中难以自拔的少年英雄就这么跌在地上,光溜溜地被绑住,想要尻鎗解放却不可得。
谪星、境正、阴后,这三人虽然加盟这次的魔军,但其实也还未能得到战天元帅的信任;所分配到的责任,也就只是攻陷特武警队、诱开益纬等人、在人间搞破坏以分散正道巡守兵力,这种支线任务而已。
那既然现在目标已经达成,就无谓留在这里等正道人士来报仇;他一边用脚踩踏住少年益纬结实的身躯,一边指挥门人将其余特武队员击昏、迷昏,然后捆绑上车、准备把这些“战利品”全带回魔宫。
“哎呀!我来晚了啊……”突然间,阴后出现在大门口;“哼……”谪星看到虽然脸上若无其事,却也暗自戒备。
就在此时,不能尻鎗解放的益纬,也开始稍稍地重拾了神志;他听到了阴后的声音、抬头看着他:“警署!难道你已经把队长们……难怪我没找到……请你让他们活下来……”
阴后看着益纬;他在说到“警署”二字的时候,眼神之中有着特别的光芒,然后马上黯去,换成真挚恳切的哀求。虽然不太确定,阴后猜测益纬是要向自己透露“队长”宇振的所在:应该在警署、但是益纬自己也没找到、可能有生命危险。
事实上阴后她自己在一个小时前出关、就是因为联络不上宇振才过来这里看看的;对于谪星不敢重伤宇振一事,阴后是有相当把握的,但现在人呢?
谪星没看到益纬的表情,只是听了的哀嚎;认为就是败军之将向敌人乞求饶过战友;这是他们一派正义之士最爱做的,倒是没多作联想。只是经这么一提:“对哦…警署……”
“警察署长作我裙下之臣已经很久了,那里现在是我的掌控之下;你该不会要来抢我的功劳吧?”阴后这么说着:“更何况,署里现在剩下的都是些“老长官”,不合你的胃口的”她一边说,头一边侧向益纬,从他肯定的眼神里确认自己的推断没有错;更在益纬眼中看到了些许感激之情。
当益纬主动向阴后暗示宇振的下落,同时提及警署、求她代为保全的时候;其实也就同时当面认同了阴后和宇振的关系、也肯定了她的存在对宇振的正面意义。
或许是因为这样,才让阴后决定还他一点人情吧……但即便如此,阴后可也还不至于为了搭救益纬众人去和谪星冒险拼搏;这点益纬也很清楚。
在阴后软硬兼施下,谪星只好放弃攻占警署的念头;他看阴后讲完话就掉头走人,便点拨门徒加紧动作,将益纬,以及其他全身赤裸结实的特武警员掳回行宫之中……
卷七六:虚其心、实其腹
会让你感到“幸福”的事是什么呢?会让你,这辈子到老,在睡前还会偶尔想起、笑着闭上双眼、期待再梦理能重新体验的感觉是什么呢?
对我来说,在傍晚时分,顺着走道看过去,在宿舍门扉内侧,挂着这么一个长相超帅、一身筋肉结实、为人正派单纯的拳击少年;更重要的是,他全身上下只剩下纯白色的背心与内裤、被吊在门上,就等着我过去占有。
我一步步地走过去,心里很清楚待会我可以对他予取予求,就像猎户发现了一只要害中箭的狮子一样;就像牛郎偷走了织女的衣服后,站在全裸的织女面前,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想这就是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了
我,展昱德,跟着老大和金毛走南闯北、到处转学、设局陷害高中不良少年、然后拍片控制;这样前前后后也八九年了,高中生帅哥我看了很多,老实说心动的也不算少数。
但这个徐浩然不一样,他不只是其中长相最帅的,也是最强的、就连老大也常常给他打得半死不活;想当然,他的身材,也是最完美的。他就是我心里高不可攀的仙女,但现在,嘿嘿……
小帅哥浩然一整个下午都被老大灌注在他体内的火相妖气给折腾着,一身的汗让本来就合身的白色背心一整个湿透、完全贴合在他身上每一块因痛苦出力而涨大的肌肉上。
火劲发挥完作用、从他身体里蒸散出来的时候,穿透了棉质的背心;白色的布料紧贴在八块圆鼓鼓腹肌上,汗水被加热成一缕缕淡淡的白烟;就像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馒头一样。
再走进点看,我猜的没错,布料被蒸干后又让汗水湿透、又蒸干。这么几趟功夫下来,原本纯棉的背心这时也被热度给变质脆化了,在上面可以看到已经有一些地方出现裂痕;尤其是胸肌、腹肌上绷得最紧、鼓涨得最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