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益凯安静了一下,突然又开口说道。
“嗯?”
“也许是因为只剩一天吧……”
益凯接着说:“如果这是我们活着的最后一天、最后一个晚上,那……我会想要这样……”
廷威听了,觉得有点感动,又有点悲壮。“如果这不是最后一天呢?”他没有认真的去想、去问这个问题;因为已经决定不去搞清楚了,阿凯怎么想都好,总之能有这一晚,就是很好的了、很好很好的了……
卷八三:体矫玄津上
话说到浩然被金发佬当人肉沙包、被不断痛殴的同时,在剧痛之下身寸米青,最后射到无精可泄;金发佬眼见夺丹无望,失望化为愤怒,便打算就这么将浩然捶死。
这时候,却听到校长室外传来一阵音乐,那是某款名牌智能型手机的标准铃声;感觉起来铃声但很远,有点回音,可能是从楼下传上来的。金发佬想到现在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李昌宏(带头的)和师父河洛客也在校内,但两人的手机都不是这个厂牌。
这废校在山地乡,本就人口稀少;自从行政区合并、被并校、废弃后,四周更是荒无人烟;金发佬又担心是敌人、又不相信会是敌人。他瞪了浩然一眼:“是你的吗?”
浩然被打得吐血喷精,根本就没力气多说什么;更何况他在大学宿舍内就被扒个精光了,又怎么会带手机过来?
只是金发佬脑袋不灵光、一时想不到这到。手机铃声不停地响,搞得他心里又毛又烦,“如果是敌人,手机不小心响起来应该会敢快关掉吧,不会让它响这么久……”金发佬决定下去搜寻声音的来源。
金发佬一走出校长室,浩然就看见本来倒在地上的眼镜仔迅速地爬起来;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眼镜仔用重手法点了周身大穴、然后从童军绳上给解了下来。
原来这眼镜仔并没有走火入魔;那阵铃声,也是他在载浩然过来这里的路上,趁浩然睡着,吩咐陈教练带来的、从学生那没收而来、两只多余的手机。他交待陈教练将其中一只放在地下停车场的楼梯口,自己再将号码记在另一只的热键里。
眼镜仔会一看见金发佬就假装昏倒,就是知道他有可能会起杀机;这样一番布置后,一但确定金发佬有意杀了浩然,只消一个按钮,就能施计先诱开他、救下浩然这个极品。
眼镜仔默默地将浩然搬到校长室的墙角,墙上一块块拼合的镜面,在最角落竟然有一大块是可以打开来的、里面是个约莫组合式衣橱那么大的空间;他把浩然放了进去,只低声说一句“不到半小时你就可以动了,小房间里有衣服”。
镜面一被盖上,浩然原以为会一片漆黑,但结果却完全能看穿过去、清楚看见校长室里的一切;“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面镜”啊…”他心想。
这时候身处在相对安全的地方,他才有空想到,眼镜仔之前压在他身上、欺负他到一半的时候,就把水相妖法给收起来了;所以他后来跟本没有走火入魔。那他是故意演给金发佬看的,为什么呢?就是为了在这时候支开他吗?是为了救我吗?他把我关在这里,又是什么打算呢?
浩然还在困惑,却发现金发佬比他想象得还要快就回来–但看来眼镜仔并不怎么意外。金发佬一回来,四处看不到浩然的踪影,二话不说就一拳往眼镜仔身上轰去。
“砰!”的一声,浩然看到眼镜仔被殴飞、撞在另一面镜墙上。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啊!”金发佬一边咒骂、一边发火踢在眼镜仔身上。
“你这死肥猪,竟然偷偷放了他、还耍我!找死啊你”他把眼镜仔拎了起来、又揍了两拳“哦…所以你走火入魔也是骗我的…”
“好你个死肥猪,春心大动爱上人家啦,也不瞧瞧你这猪样……”
看着眼镜仔被金发佬痛扁,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自己;浩然若不是被点穴、全身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早就冲出去救人了–就算救不了人,让金发佬改揍自己也好。
“我只是不想你打死他”眼镜仔看金发佬怒火稍歇,起身说道:“我要他的身体,这你也是知道的;一时拿不到内丹可以改天再抢,就这样打死他,那连我也没得搞了。”
金发佬虽然对眼镜仔不客气,但他们俩人同在带头的手底下被使唤这么多年,多少有点革命情感;再加上他知道自己是需要同伙的、眼镜仔的鬼点子向来又多,因此倒也不是真的要他性命。
“那你把他放走就有得搞?”金发佬这么问,算是在“沟通”了,也就没那么气了。
“这小子怎么逃还不是得回家去、找他的校草同学;他一个人全身光溜溜、又带着伤、又不识路,是能跑多快?”眼镜仔献策道。
“后来我们不是一直不知道他们住哪吗?”眼镜仔接着说:“我们这就追上去,然后买一送一,两个一起抓回来;到时候用那个校草逼他就范,还怕他不交出内丹?之前拍的片子也都给正道同盟抄走、销毁了,把他们两个人抓回来正好重拍。”
金发佬一听,也觉得有理,马上要去追索浩然的下落。本来是两个人分头找比较快;他心里多少还是猜疑眼镜仔另有搞鬼,就要求他和自己同行。这下正合眼镜仔心意,可以将他越拐越远。
十几分钟过去,浩然感到体内血气畅通;就活动开手脚、走出了密室。他想起眼镜仔的话,到小房间拿了些衣裤;这时他看到了小房间的计算机屏幕上,有正在剪接的各段调教场景。
照理说这些全是眼镜仔伤害、虐待他的证据;但怎么说自己又给他救了……最后他把所有带到教练、学长们的画面全数删除,只留下最后在校长室里的片子;把档名修改成“你抓我、伤我、又放我,从此互不相欠。早日回头!”
之前在和金发佬商量时,眼镜仔刻意提到了这间学校的大略位置;浩然确定四下无人跟踪后,忍着腹肌的伤,赶紧跑离了此地、奔回家去。他看了看天色,和啊川约好了今天晚上,要是能早点赶回去的话,应该可以把这两天的事瞒过他……
浩然的离去,当然大大地打坏了楼下境正上人炼化益凯、廷威两人的计划;但他这一整天都起不了身,只能听任少年离去,而这也让在曼陀罗阵中的两人,又多了一天的轻松“两人时光”。
同样身处险地,在罗煞行宫里的特武队警察们,可就没有这么轻松了。谪星在分局前把众人吊挂在柳树上、逼他们的小队长出力去抢救,他自己看了对这个画面颇感满意的;谪星门人向来善于体察门主心意,一回行宫,就赶紧找人要复制这个场景。
但整棵的柳树要移植并不容易,所以他们用竹子扎了几架大型篱笆,打桩立在宫里一片积满水相霪水的人工湖上;再将带回宫来、被剥得赤条条的重伤警察们全数绑吊在篱笆靠湖面一那一侧。
警察们的重量压得竹架向湖心弯曲、几乎就要折断;若是竹棚断裂,或是弯得太低让警察们跌入湖中,重伤之下毫无护体功力的警察就会被水相妖术入侵,那一个个勤练武艺、结实精壮的男体,就全会沦为谪星及其门人的玩物。
为了拯救队员,同样全身赤裸、深受内伤的小队长们无不自发地将捆扎竹架的麻绳绑在自己双臂、肩上,站在篱笆背向湖面的那一侧,用全身的力气往回来。谪星的门人则趁着他们为了救人而不得动弹,不时地拿鞭子抽打他们肌肉结实的上半身。
“啪!啪!”
小队长们全身都在出力扯回竹棚,只能硬着肌肉挨打,这鞭上瘁了媚药,不一回,不只是多了几道血痕,结实帅气的小队长们的下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硬了。
“干!你做什么!”“呃……”
谪星门人这时候开始分头行动;他们有的走到湖边,挑选了自己觉得帅的警察、伸手就握住了他们下体,也有人干脆直接把手指伸进被吊起动弹不得的少男屁眼里抠着。
“呃……”
队员们被侵犯后,大力地挣扎让竹架跟着摇晃。原本就带着伤在勉强拉着小队长们,身上的麻绳无不深深陷入肌肉线条之间,被这么大力拉扯、一些人痛苦地发出了低吟;这样的声音,让他队员感到自责,于是,即便被调教了肉木奉和后庭,许多警察也只能咬着牙、忍着不适、咽下这份屈辱。
“不要……住手……”
另外一些门人,则负责进攻小队长们;年少热血的警察们,在吸收了鞭上的媚药后,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再被谪星的门人熟练地刺激敏感带,一个个无不头摆腰颤、亢奋地不能自拔。
但他们如果因肉欲的兴奋而有半点松懈,马上就会被竹棚拉扯过去、害自己的队员坠湖;非得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在被调教的时候全程鼓涨到极致才行。这大幅增加了画面的可看性,也让谪星的门人兴奋不已。
想当然,小队长们就更不可能反抗或逃跑;明明知道敌人正在侵占着自己的肉体、攻击着自己的意志,却所以只能默默地承受。哪怕自己最后可能会个被征服、沦为妖徒的肌肉玩物,也要支撑到最后一刻,希望最后正道同盟能派人来救走队友们就好。
“啊啊……不……”
长年习武的少年队员们,多半到现在还是处男;失去了仙气内劲的保謢,光是靠心法和意志,是很难对抗谪星门人的水相妖术的–尤其当他们就直接抓着少男滚烫的肉木奉,不停搓弄的时候。
“呃……住手……唔……”
赤裸的年轻男警,紧绷光滑的壮硕肌肉上还留着一条条鞭打留下的血痕,却在施虐者着手里一个一个被打手鎗到达高潮,亢奋到快要失去理智、此起彼落地发出不情愿的浪叫。
“啊啊啊……呃呃……”
有的警察受不了,射了;但身寸米青并不代表解脱,他们仍然奋力拉着麻绳。他们知道这样一来谪星的门人们就又会再来侵犯一次;但却也只能如此,在被榨干、射到脱力以前,他们都不能放弃重要的队友。
他们的这种无私精神,是有着伟大的榜样的。在谪星专属的练功室里,另一个自我牺牲以保全队员性命的,正是他们特别武术警队的前任队长益纬。
益纬此刻正以本门特殊的打坐姿势在恢复功体;唯一特别的倒不是他也一样全身赤里,而是他的后庭里塞着一个刻满符文的柱状妖物。
这件奇特的调教用品,是谪星多年密制的心血,它们会吸收原本在益纬体内的魔药和妖法,将之集中在被符文转印上的地方。并且在益纬修练仙法复功的同时,干扰仙气、不让它流向被咒语贴附的部位;这样一来,即便益纬练回金身功力,在他重新修练修补以前,后庭就一直都会是他身上的罩门,而且是水相妖法专属的密道。
由谪星提出的合作条件,他来协助益纬复功,条件是之后益纬要当他的伏兵、袭击境正上人、抢夺他身上的梵功经文;事成之后,谪星就会放众警察们离开。但为了保险起见,谪星要益纬在疗伤复元时塞着那条咒棒;益纬眼见可以救出队友、又能让妖人内哄互斗,就勉强答应了欲个奇怪的附加条件。
卷八四:形神俱妙,与道合真
浩然赶回到家大概六七点,还好,啊川补习班最近在考前冲刺、还没回来,大概还有半小时;他也不管身上还有伤,急着脱去眼镜仔房里找来的衣裤、换上自己的,下楼把这些衣服丢在小区的垃圾车斗里,接着到附近的夜市,买好啊川最喜欢吃的咸水鸡回家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