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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菊洞里先前复功时被烙上的符箓渗入体内。此时,在湖面翻腾的同时,灌满少年身躯的霪水也同步地发作。

    从内部占领了脏腑经脉的水相妖气,反而把型塑金身的仙气隔绝在肌肉表层。益纬的金身虽然还没被破,丹田和神识却已经被妖术给压制住了;他只能不断收敛心神与之对抗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指挥四肢行动。从外表看来,就是僵在那里、不停盗汗,只能任人宰割。

    还没撤走的队员们见状,马上想要上前搭救。然而他们一伙早已被之前吊在湖畔的凌虐伤到连站直都有问题;更何况,方才谪星众门人是受益纬的武艺给逼退,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英武地队长被开阳制伏,一个个放胆走回战场上、把这些重伤的特警队员重新掳获。

    益纬体内的水相妖气把金身的仙气阻绝在外;反过来看,不坏金身也把妖气关在体内、无法宣泄出来;被秘咒激化、却又无法扩散的霪水妖气,就像被困在南极坚冰底下、高压液化的天然气一样,就等金身崩溃出一点裂缝,那就是狂裂地喷炸、爆发。

    益纬慢慢地承受不住体内的压力,两脚开始发软、不得不跪了下来、最后还无力地向前趴上。开阳见状,走上次去,抬起脚,用左脚大拇趾,对准少年露出的菊洞插了进去。

    “呃……”

    开阳的水相妖气从益纬后洞的符箓灌入、像走外交通关一样长驱直入,和少年体内的霪水妖气会合、指挥着一同冲撞向少年控制性欲的各个器官、腺体。益纬逐步进入高潮,而且是被敌人用脚指头插着后洞就陷入了高潮;他趴在地上、全身还闪着金身的光芒、努力压抑着却还是不停地扭动。

    光是看那一条条起伏的结实背肌就已经十分诱人,许多谪星门人都想要上去把少年翻过来,好好地玩弄他正面那硕大的胸腹肌肉;但此时他们知道益纬是门主特意留给开阳的战利品,所以没人敢上去抢用。

    开阳只是用脚趾头不停调教着少年的后庭,既不用手、也不动嘴,更不打算去欣赏益纬正面的结实线条。其实在他心底一直对男体不这么感兴趣。

    谪星打从一遇见辰铭就爱不释手,将他收作徒弟后,更是亲自传授水相妖术;有了“门主新宠”的特殊身份,辰铭在谪星门中,既不会被老鸟们欺负调教、也不需要四处找少男少女作采补修炼,所以内心的一点防线一直还守着。

    谪星就是喜欢辰铭这种异男的桀傲不逊,所以不以为意,却不知道正因还有这种心防,辰铭每和他莋爱炼功一次,就会忧惧、厌恶这样的自己,于是在心底不断地要自己厌恶男人、不停地回想班上那个长发原21号–尽管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的长相,却越来越相信自己还是深爱着她的。

    但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无法离开谪星高超的xg爱能力,也无法停止去修炼更高深的水相妖术以带来更多欢愉。他的内心越是乖厉,个性越是阴情不定,意外地却让谪星越爱越深。

    “队长!”

    一名外号叫“阿国”的特武警员,同时也是小队长,好不容易奋力一个振臂,挣开了架着他的妖徒,冲向队长益纬那边要去解救他。但可惜,在一旁掠阵的天枢立刻将他截住;天枢是谪星门徒里功力最高的,阿国又全身是伤,自然是没两三下就让天枢击溃。

    “住手……”益纬大喊

    这些特警队员们,从在警局被打倒、调教到现在,一直都是全身赤裸的;天枢左手按在阿国的胸肌上、右手两指直接插入他的后庭、探到了少年的g点,开始释放妖力。

    “住、住手……住手……呃呃……呃呃嗯……”

    阿国的肤色较深,这是他除了修练火相仙术外,本身从国中开始就是田径队、长年在太阳下训练晒出来的绿故。也因此练出精瘦的身材;他主攻的是短跑,百米和四百,比起跑马拉松的更讲究爆发力;所以全身肌肉结实发达,尤其是八块腹肌和小腿肌。

    他现在完全栽在来自后洞的强烈刺激快感上,全身肌肉上满汗水光滑而油亮、紧绷又不住鼓涨,倒在敌人身上、任由天枢的左掌游走爱抚、嘴里发出不知所云的呻吟。

    “呃……呜……嗯嗯不……”

    就好像有一具制作精良的1:1公仔,火拳艾斯或格雷之类的,衣服被你扒光了之后,斜躺在你身上任你玩弄;但是他的肌肉有弹性、兴奋时体温微微升高、被摸到敏感带还会有剧烈地反应。

    天枢将阿国的身体转面向他的队友;然后对着少年大腿内侧新找到的敏感带施发妖术。

    “嗯……嗯嗯……”

    “喏,你看,在滴了……哇,还牵丝呢……”

    身为大学田径队员,和特武警队小队长的少年,在队员面前失去了尊严、被玩弄到不停涌出爱氵夜。滴下的前列腺液不停甩动,除了因为少年勃起的肉木奉在亢奋时不自主地跳动外,也因为他的身体反射性地不停向前顶刺。也因为这个向前弓起挺出的动作,让少年发达的小腿肌肉涨成了颗圆球。

    看着这一幕,少年们的队长益纬虽然想阻止;本身却也完却无法挣脱–尽管开阳只不过是插了一根脚拇指在他的菊洞里,却已足够制伏住这个肌肉结实的仙武术高手。

    而开阳也被这个画面吸引住,几乎忘了运转妖气去调教益纬。正确来说,是那段声音:“喏,你看,在滴了……”

    这句话,在那个下午,辰铭次遇到谪星和他的徒弟们,次被男人侵犯、被羞辱、开始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他当时没留意、事后也不去回想,这时候听到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声音,才勾起了回忆、才知道当时讲这句话的也是天枢;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变得和他们一路……辰铭心里不禁一阵百感杂陈。

    “住手!你们门主还和我们有合作协议”

    益纬感觉到体内妖气变得缓和许多,他没有回过头、无法察觉到辰铭的异样,只是苦想着办法要解救阿国;不得已,只好搬出之前和谪星协议连手的事–虽然当他出手伤敌救人的时候,就已经算是他主动撕毁的了。

    益纬的喊话惊动了开阳,让他从回忆里醒了过来;也许是心境还没平复下来,他有点失神地、语气平淡地,就这么回应着益纬:“那是骗你的。”

    “根本就没有要合作的事,他(谪星)想要让我采捕你的功力,又怕你宁死不从;所以假装要合作,就算你不相信,也会假装同意、回复功力来就你的队友。”

    “现在跟你讲明也没关系,反正你的经脉脏腑被控制住、真气只能在筋骨表皮里维持那没用的金身、意识又受不住水相妖术的催逼;现在你是想自杀都办不到了。”开阳说完,也就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心情平复下来、想说干脆快点采完功力了事。

    于是开阳把益纬翻了过来、让他躺在地上,自己站着抬起他的双脚、将右脚的拇踢插进少年后庭;像是在硬套进过紧的牛仔裤管一样,两手抓着少年双脚用力地拉、右脚拇指同时深深地捅入、撞在少年的前列腺上,同时加强了水相妖术的功力。

    “呃呃呃呃……呃呃呃……啊啊!呃呃!”

    就算强悍如益纬也没办法忍受这样的攻势,他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就在益纬身寸米青的同时,他全身罩着的“不坏金身”的金色仙芒同步破碎,金色的细碎光芒受水相妖力逼迫,瞬间收聚在下丹田、随着米青液一同被喷了出去。米青液还没来得及落在他身寸米青时出力绷紧的结实胸肌上,在空中就被开阳施法给收起了来。

    开阳一口气把益纬的米青液吞下,趁着他刚身寸米青完还在喘气,从怀里掏出那只刻满符箓的肛塞,又塞进了少年的后庭。自己则就地坐上、行功运气准备消化米青液里的水相仙气。

    “哦……”“嗯……”“不……”

    同一个时间里,被众妖徒再度架住的特武警员们,一个个被贪婪地抚摸调教着;那些功力较弱、伤得较重的,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

    队员受辱的哀嚎,让益纬从射完精的虚脱感里打起精神来;他看到此时开阳正在行功关头、天枢离他很近、大家都因为他功力被吸走而没多防备。于是他心里默念口诀,周身玄光一现,发动了“丁甲之术”,化去受伤损功的丁祸、回复十成的功体。

    由于丁甲之术毕竟只解一时灾祸,所聚起的功力用多少就会损失多少、全身真气施放完就会打回原形;所以益纬索性将全部真气以不灭金身的心法凝聚浓缩在双掌掌心。

    他起身欺向天枢和其他谪星门徒、奋力双掌一拍、登时轰然巨响金光大作,就像平地旱雷一样。所有被闪光照耀的妖徒都同时被震波所伤,天枢更是首当其冲,吐血炸飞出去。

    益纬将刚聚起的大半数功力一口气轰出;小队长阿国,和他的一名队员阿荣赶紧冲上前来照应着要和他一同退出此地。众警察正要往这湖畔西侧的园廊走去,带头的三人却在一瞬间感觉在自己撞进一片雾里–或者说,更像是一片雾撞了过来。

    大家身在雾中,踏出的双脚意外地凝重,身子就像沉在浓汤中难以移动;益纬心知迷雾之中必然有异,二话不说两拳一前一后向白雾里打去。但他的拳头一深入雾里,手腕便让人给拿住,对方出手又快又准,益纬右手拔不回来也就算了,更糟糕的是他从这份功力猜出了雾里的敌人–谪星回来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怪招可以恢复功力;那好,开阳,你慢点再炼化,先来再吸一轮吧……”谪星对着开阳喊道益纬右手给人锁着,他不退反进、冲上去贴近谪星,左手化拳为指直戳他的心下大穴。

    谪星不闪不避,也不还手,就让益纬这一指刺了半分进去,才用护身冰劲将他的手指冻锁在自己的胸肌里:“像你这样佯攻,其实是想逼我错手杀你、给你一个痛快的家伙,我见多了。”

    “当然,你要自尽法子还有很多;但你只要一死,我马上就去追那几个刚才逃走的小朋友,你觉得,是他们会来得及逃到我找不着呢?还是我会赶上去把他们通通揪回来呢?”

    “……”益纬心下一凛。要是原本一伙人全落在谪星手上,那大家都有拼死的决心,早决定了死不受辱;更何况妖人说话不算话,根本没必要和他打交道。

    但现在,百多名弟兄可以逃出生天,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前往警署或同盟会管的路上,那多半走了快要一半。其他谪星门下的高手在方才的仙气爆炸中重伤,只要牵制住谪星、拖到他来不及追上去,只要自己不自尽……甘愿被吸精……甚至,精竭力尽后,失去了反抗能力,多半还会被炼制成性奴……

    卷八八:浊乱弄元胞

    警政署直辖,少年特别武术警备队,在正邪对立的前夕,因为各方修道习武的少年们踊跃加入,而扩大了编组。却在战事白热化之际,被五相魔魁之一的谪星与二僧之一、脱去伪善面具的境正师徒连手制伏。并利用他们掳获了特武队的前队长益纬。

    忍辱负重、图谋后变,甚至被开阳施咒吸精后,益纬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重伤谪星门人,要抢救剩下的少年特警队员;却没想到谪星会在此时折返。谪星以在逃队员的安危作要挟,要益纬不准反抗、任由开阳吸精、甚至炼作性奴;益纬投鼠忌器,似乎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你把他们也放了。”益纬转头看向剩下在场的六七名队员。

    “不!队长,大不了一死!”益纬这么一说,就是屈服于谪星的威胁了,阿国、阿荣和其他队员全都大声疾呼不可。

    谪星就是知道这样,他本就有意让部份队员逃走,才放心去开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