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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啊啊”

    白骨邪医被激怒,再度电极益纬肉洞里的敏感部位;他左手空出来伸到少男肉木奉下方,用掌心接了一漥刚从肉木奉新鲜流出的、温热的霪水。

    然后他把这些满是腥味的液体,一巴掌全抹在这个特武队长的脸上;益纬备感羞辱地把头撇了过去,邪医就跟着移动手掌,把另一边脸颊也给抹上。

    从现在开始,英勇神武的战士队长被迫要一直闻着自己脸上散发出来、自己肉木奉在敌人面前流下的银荡的气味;他吸到口的时候,不是腥臭,那是浓浓耻辱,他羞愧地眼眶都湿了。

    邪医抹干手后,心想身体的疼痛、身寸米青的冲动,和强烈的羞辱都击不倒少年战士,那不如从“内部”下手。

    他捡起了一根谪星腿骨,把它放到少年菊洞口、那个白骨环的中央,然后施动“白骨魔经”,让骨环的直径缩小,直到环圈完全焊着在腿骨上为止。接着他让那四只谪星指骨收起来握拳,然后开始把这根白骨“拳头”往少男的肉洞深处塞进去。

    “啊啊呃呃呃……呃……呃……”

    这似乎是不一样的折磨;虽然比起刚才的前列腺调教,少男战士的肠道被入侵时,他似乎更能忍住不发出哀嚎;但他的表情却更为痛苦、赤裸着结实肌肉的躯体也更大力地扭曲挣扎。

    这是某种另类的“拳交”;骨制的拳头直塞进肠道的最深处、不理性地胡乱撞击着益纬直肠底部的括约肌。少男战士赤裸的胸肌和八块腹肌因为怪异的刺激和剧痛而出力涨到最大、最烫、最硬的状态;他小麦色的皮肤也因此被撑得透亮。

    邪医用手去压了压少男的胸腹肌肉,不怀好意地称赞道:“没有了金身功力,还可以这么硬,真不简单……”。说完,他就开始用白骨鞭抽打这几块“不简单”的、傲人结实的肌肉群。

    又鞭了二十几下,邪医停下手来,也把那只白骨拳头给抽了出来–因为这个时候,信使捎来了他向后方火国商借的赤炼蛇蛋。这个赤炼蛇,牠的鳞片就是用来提炼“赤炼粉”的材料;虽然体形不大,成体约莫比鼓棒粗一点而已,但其本身是很凶猛的魔兽。

    赤炼蛇的蛋有一种特性,就是一定要在摄氏三十度以上的温度才会进行孵化,一但温度不够,就会立刻停止孵化进度。为了在战争期间可以大量释出赤炼蛇来组织魔兽军团,妖灵兽国历来都储存了许多“就快孵出来”的蛇蛋,将他们冷藏起来、有必要时再加热孵化。

    邪医命人把益纬从目前这个难堪的姿势解下。精壮结实,却遍体鳞伤的少年战士,肌肉绷涨,却虚弱无力地趴在地上;任由白骨邪医把接连三颗的赤炼蛇蛋塞进了他的后庭。

    蛇蛋的体积说小也不小,光是要塞进去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一接触到长时间挣动兼高潮的少男体温,里面的小蛇迫不及待地就想要破壳而出--但蛋壳被勉强撑开的直肠肠壁紧紧地包夹着,小蛇们如果冲不出壳,就会被闷死。

    在妖灵兽国以凶猛闻名的赤炼蛇,虽然还是幼蛇,为了活下去,纷纷卯起来冲撞蛋壳;牠们要把蛋壳顶开,也就得把少男的肠道再撑得更大,这已经超出了肠壁细胞的生理极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等于是从肛门被人给撕裂开了;益纬再怎么强悍,也没有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剧痛。他整个人发了狂似的在地上不停乱动,双脚无意义地踢来踢去,只有右手,似乎还有点受控制–但却是忘了四周还有其他人,在众人面前伸向自己屁眼、用手指不停地对着屁眼里面掏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邪医似乎就是为了看眼前这一幕,才让少男从刑架上给解下来的。筋肉帅哥不由自主地全裸发狂、毫无尊严地在地上打滚挖屁眼,这种画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更何况现在的主角,还是名字说出来,会让很多少年肃然起敬的大英雄张益纬。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

    “要求我了……噢!”

    邪医低下身子说话的同时,益纬怒视他、愤恨地抬起头、用力地撞了他鼻子一下,然后又倒回去继续哀嚎。邪医遇袭,痛让他掀起了更多的邪念;他转头向身边的手下吩咐了几句。

    四个魔卒走靠近,伸脚分别踩住益纬的四肢、不让他继续扭动;另外两名兵长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站在少男的两侧,然后拉下裤子、往特警队长的脸上撒尿。

    “啊啊啊唔咕唔……啊啊咕咕唔咕咕…咳咳……”

    益纬痛到止不住惨叫、合不拢嘴巴,结果被尿在嘴里;他下意识要避开、转过头去,却又被另一个魔卒瞄进嘴里。他们一个尿完,又换下一个;不一会少男战士全身裸露着结实发达的肌肉上,全都是敌人兵卒的尿液。

    “把他吊起来给那些还在埋伏的、自命正义的家伙看看”

    益纬被依言吊挂在门架下,虽然有双脚着地,但他根本无力站直。

    “呃……呃呃……”

    差不多这个时候,小蛇们纷纷成功破蛋而出;被蛋壳撑涨的剧痛虽然停止,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三条小蛇在直肠里互相交缠钻动的异样刺激。

    益纬的意志力和残存的体力忍得住这种折磨;但他打从被放入谪星指骨后,就一直被压迫、刺击的前列腺却忍不住。少男战士全身被扒光吊了起来、在敌人和战友面前,再一次因为后庭被蹂躝而流出一阵阵的霪水,在明亮的月光下宛如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恩!”

    这时候,白骨邪医走到了少男身后,他的右手突然握住了少男滚烫的粗肉木奉;光是这么一握,就已经让益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音的呻吟。

    邪医一面用左手抚摸着这名大队长的大胸肌,一面开口问道:“这时候如果让你求我,你是要求我让别让你身寸米青呢?还是求我让你射出来呢?”

    不要说!不要回答!不管是什么……不管多想……不要……

    益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阻止自己开口,虽然他心里也不太确定自己会讲出什么话。不过邪医似乎没有要尊重他的意思,他没多等益纬的回答,就直接快速撸动着手里的肉木奉。

    “啊呃……呃呃啊啊……啊啊……”

    筋肉战士的棒子才被捋了两下,就开始狂喷白精;他的荫经从被调教的一开始就没有被好好地服侍过,少年现在爽到整个人弓起来、在邪医的怀里慢慢地扭动。

    少男全身的肌肉涨到极致、任敌人随意抚摸,他的肉木奉发射完又继续被尻、没多久又喷了一次。就这样一连射了五六回,每次都喷个七八道才停;到后面越射越少,一直到都没东西射出来之后,还被硬尻到射、干抖了两次。

    益纬狂射的同时,不论是战天军势还是正道的埋伏都为之轰动。魔兵的部队长们开始向邪医申请,希望能依战功顺序,轮流享用少男战士队长的后庭;而正道则是群情激愤,队长们在喝斥队员、要他们顾全大局的同时,自己也很希望能上前去解救这个为大家牺牲的血性汉子。

    “邪医,你们家元帅跟你一样,一整天固守不出,现在妖尸已经清除七成了;你要是再不攻过来,不如早点撤兵算了。”

    正道防线里传出了这样的喊话。

    这是总部传来的情报,因为战天的守势,让正道总部分析他的消极一定有其他原因;除了可能是他的快速复出背后有什么隐患之外,他敢如此,也代表了他不怕兽王日后怪罪–也就是可能有意造反。

    其他的情报显示,魔界大军这次的先锋全都是原本战天军团的人马;因此,总部推测白骨邪医这边,也可能因为同样的原因,采取较保守的姿态。既然益纬的牺牲让邪医有了一个“不抢攻也不算龟缩避战”的选项;那他可能因此反过来被益纬给栓在了战场上。

    同盟防线后方的领队,推论邪医不会被言词激个一两句就杀过来;因此放大胆对他喊话,其实目的是要让益纬听到妖尸清除的进度、让他知道自己的牺牲并没有白废。

    也许是听到好消息后,心境突然放松了;益纬竟然就这么昏睡过去。

    白骨邪医当然可以把他弄醒,他也可以允许魔卒们车仑女干少男队长的请求。不过他算起来再过不久后,战天元帅就能成功消灭魔蛊、恢复九成功力和自由之身了;到时候,想必会有重要的军令布局要执行。所以现在得先回防待命、改采守势驻军之后再来狂欢。

    邪医捡起地上还没用到的谪星的胸肋骨,差不多保持它原来的形状、将之用“白骨魔经”治炼成骨钢后,形成一个大夹铐–就像女生在用的蝴蝶发夹一样。

    大夹铐的左右两排肋骨,被从中间往两侧拉开、套在热血战士益纬的窄腰上之后,两排肋骨就自动弹回、前端用力地扎在他结实立体的八块腹肌上。

    这件夹铐会自动从腹部掠夺少男正要缓慢恢复的体力,将这力量化为己用、越扎越紧;最后益纬会被肋骨扎进腹进里、痛到醒来,但醒来时全身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就这样,邪医决定暂时先后退扎营。全身赤裸、筋肉精实、热血劲勇的少年特武战队队长益纬,被屈辱地吊起、连同门形刑架被立在营区中央、冓火前面;任何魔卒看他不爽的,都可以随时过去伤害他那一身毫无防备的健硕肌肉,还有完全坦露在外、只要稍微玩一下就会勃起到十八公分长的粗大肉木奉。

    百零五:云以卤咸覆捣之

    英勇的特武队长张益纬被迫站立在广场中央,这里是战天魔军的军营,少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在冓火前面曝露着自己结实的身躯。他没有逃走,但严格来说他也并没有被关起来–他的双臂被向后扳、手腕被用一条杯口般粗的乌黑铁链捆着、剩余的铁练还有两三公尺长,被随意地绕在他的肩头。

    铁练是用谪星留下所有骨钢重炼成的,压在他的仇敌身上,顿时就成了上百公斤的重担,让益纬不得不鼓尽他全身发达的肌肉来撑住、却又半步也动弹不得。赤裸少男当众展示着傲人的结实胸肌和八块立体腹肌,就这样立在广场中央,像公园里的运动器材,任何人想要都可以过来玩他两下。

    益纬身上原本插着的谪星胸骨也被取下重炼成铁链;因为他之前的使用者嫌它们太碍事了--噢!是的,现在可能并不是整个游乐庆典的最高潮,少年被众人“使用”,那已经是十几分钟前的事了。

    在不久前的深夜里,月正当空,魔卒们聚在广场上为这阵子的行军顺利举行庆典;典里的最高潮,是各小队的兵长进场、围着冓火跳起战舞;跳战舞当然没什么啦,大家都知道,这时候最重要的是“换舞伴”这种事–而最让人期待的舞伴,就是新抓来的、立在门形架下的、全身赤裸的少男战士队长。

    益纬那时候的姿势,和现在有点不同,他的双手被向上铐起、双脚强迫分开;被任何一名魔卒,只要换位转到了少男战士面前,都有一只舞的时间,可以伸出左手从下面探到他的蜜穴、用手指在里边抠来抠去;右手则空出来把玩战士多年辛苦练就的健硕肌肉。

    经过了一整天的调教,尽管之前已经射到干,少男战士的十八公分粗大肉木奉仍然消不下来;后穴一被搔动,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敌人面前分泌爱氵夜,全身肌肉涨硬、扭动,似乎本人也很享受似的。

    “益纬队长,你也有这天吶……”

    邪医看着这幕,无情地嘲讽、刺伤着少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