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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劲看他坚持,知道他的想法也没错,再加上他印象中黑衣人武功极高,说不定他真的会杀了承平又追过来,那就两头空、变成最糟的结果。不得已,他只好真的束手就摛。

    但黑衣人的要求还不仅于此,他嫌元劲战力太高、不好囚禁,要元劲把无相元炁的破功法门说出来。承平在敌人手上,元劲不得不从,却还是大笑了两声:“练成元丹的无相元炁是没办法说破就破的,你如果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再伤害承平和益纬他们两个”

    “你说!”黑衣人喝道,

    其实杂货郎是帮承平问的,他们知道,无相仙术一但破功,体内的元炁就可以任人夺取;这样一来,将来就可以在必要的时机点强抢元劲的纯正真气。

    “无相仙术贵在至纯、至正,就连水相妖术也拿我没辄;你想让我破功,得找一名处女、让我自愿上了她、破了她的处、损了阴德,这功体便会破损、得花一季的时日才能修补回来。”他接着说:“这荒郊野岭的你一哪找……”

    元劲话都还没说完,却听黑衣人“啸~”地一声口哨,从山洞那边走来了三五名亲兵,其中一人便是女子--元劲怎么也想不到,承平早就想设法破去他的功体,当然“准备齐全”等着他被逼供。

    那个女生一听指令,竟然当众扯下裤子、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大剌剌地曝露出黑毛围绕的荫部。

    黑衣人押着承平,又作势要杀他;明知破人处子是损阴德的恶事,但这名女子又看似心甘情愿、又事系少盟主性命,元劲也就顾不得事后挨师父的罚,裤头一拉,勉强将还没半硬的软屌塞进了那个女生的下阴。

    就在感觉戳破了什么的那一瞬间,元劲感到一阵作呕,他“呕!”地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接着整个人气血沸腾、下体也跟着硬了起来;他知道他功体破了,接下来只要射了精,无相元炁就会跟着倾泄而出--一般来说都是射在那个和他作爱的女子身上;但元劲根本没有野合之意,当然也停下了动作。

    在元劲尴尬地破人处身这段时间里,黑衣人嚷着抓着承平到别处去关;其实是和他到密林另一处换装。这时候承平扮演黑衣人去而复返,一把推开那名女亲兵,趁着元劲还没回过神的时候,蹲下去大口地吸着他的热屌。

    “啊……噢……你……呃……”

    元劲在破功之后,身体变得十分敏感,加上一身元炁极需宣泄;没几下就被技巧也不太好的承平吸到高潮。

    益纬在一旁早就被亲兵抓起,不但没办法阻止,还被利用身体里的水相妖气、抚摸他一射不挂的身体,直到他也跟着一起硬了……

    “呃……可恶……”

    元劲把真气倾射而出,整个人虚脱得连站也站不住;吞下他米青液的黑衣人承平则赶紧起身离开、前去化消这正邪两道都视为至宝的无閜元炁,他走得极快,一方面也是为免被视破。

    就在这天,海外十里的南风岛上正在办一场欢送会,那是新兵吕一诚荣退的庆典;虽然只是简单的炸鸡加汽水,但对于离岛单位来说这就已经是难得的豪华大餐了–虽然说,一诚可以这么早退伍,在岛上其实是一件更难得的事。

    在敬一班长回来之后,一诚他们班上的赵志阳似乎和敬一的感情越来越亲密;为了陪敬一一起等退伍,志阳瞒着他找营长签了自愿留营半年。由于他是签好离营日期的,就没有“积假提早退伍”这回事,为了嘉奖志阳自愿留营的爱国情操,营长特别允许他把之前积下来的荣誉假移转给一诚,所以一诚才得以提早退伍。

    一诚还在饭厅里和弟兄们同欢;那边厢寝室里,敬一知道之后,其实十分生气,他怪志阳太冲动、不了解南风营的危险和可怕,就擅自签了留营、说他这种个性之后一定还会再被欺负等等。

    两人小吵了一架,志阳说签了都签了、也来不及反悔了、也不能叫一诚先别退伍;敬一莫可奈何,气吁吁地离开了寝室。他时间来到了营长办公室,说明了来意:“报告营长,志阳他签了留营半年……这半年里,可不可以…尽量……不要处罚他……”

    “你刚才进来办公室,应该做什么”

    “呃…报告!”敬一赶紧补喊

    “不只这样吧?”知道了敬一的来意营长打蛇随棍上“裤子呢?穿这样对吗?”连长也跟着帮腔“……?”敬一不知道这件裤子有什么不对

    “连长都说了,还不快点!”另一个班的张班长跟着说,一只手指头在空中一直往下挥、作势要敬一赶紧脱了。

    “……”敬一不明究理地把短裤脱了,张班长的手指还在那边挥着,他只好把内裤也给脱了–到了这时候,他也差不多明白了……

    敬一自动地把上衣也给脱了、露出了特战蛙人精练出的结实胸腹肌肉;同一个时候,他身后的菊洞却被连长用手指给捅了进去、还塞了一颗跳蛋到里边–当然是一塞进去,开关就打开了的。

    “你要是能塞着它一整天,那你的要求,我就算暂时答应了”营长这么说着。

    暂时……,但敬一知道,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在这个南风岛上,营长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这是唯一能保全志阳的办法。他强忍着身后的搔痒、不敢出声,勉强地点了点头。

    “跪卧挺腹预备”连长喊出了道口令……

    百零七:出正入邪蹊

    益凯和廷威在森林里意外捡到了一个自称有三十四岁、但外表和举止看起来都才五六岁的小孩子,叫“李思源”;因为他们两个根本是迷了路的,加上思源小弟弟又似乎对这座山挺了解的,当他说要带路的时候,两少年虽然不太放心给小朋友当向导,却也不疑有他,就答应了。

    思源带着他们两走了半个山头,大方向其实是对的、从这是会走罗煞宫没错;但是他刻意选了路、三个人绕进了一个小山坳里。一进山坳、阳光被半遮住,余下的日光照在附近山谷底下一个银白色小湖,正是波光潋滟十分迷人。

    思源一看到那小湖,肩头一缩、把两件衣服向上一扯,立马脱了个精光就跳下湖里游泳。廷威看到这个湖,想到了上一次在曼陀罗里的事;他和益凯对看了一眼,知道他也想到了那个场景。

    本来两个人都是犹豫多过冲动的,不过刚才廷威要问益凯那个“我阿--”后面接什么,没问到,现在心里还是有点痒痒的;现在又看到他犹豫,就把心一定、衣服裤子内裤一脱,跟着思源跳下去游泳玩水。

    “哇呜~这水好冰哦!你怕冷就别下来啊……”廷威故意这么说。

    “谁怕冷啊!”益凯最禁不起激了,他跟着一股脑的脱光、一起跳下去游。

    才游没有两下,廷威开始觉得怪怪的,怎么水好像变稠了–不对,是自己的手脚变重了,而且,一股好燥热的感觉……

    “大哥哥你们可以在这里游吗?这个湖是刚才那个老树的水源、水里面都他的汁液说;我还以为只有我可以在这里游咧……”思源纳闷地问着“你现在才说……”廷威大声了起来,显然有点不高兴“不要凶他啦”益凯赶紧插话:“思源,我们两个好像有点动不了了”益凯一边说、一边和廷威开始吃力地向岸边游去。

    “我又不知道你们要跟着跳下来”思源一边嘟嚷着、一边帮两人上岸。

    “谢以……”益凯发现自己现在连喉头都有点麻痹了;他好不容易才和廷威找到一块大石头,一齐躺在石头上的一片大斜面。石头上的斜面又向内拗,所以两人各躺在一侧、约略还可以看到对方。

    “老树的汁液啊,有三种,一种是会让人的手手和脚脚后面那一半动不了、还有一种是喉咙,因为他有时候会不想要人家喊救命,还有一种,就是会让人家想尿尿”开源也跟着上岸,一边说着:“我是因为一直在老树身体里面,所以后来都习惯了、就不怕了……”

    “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还记得这个其实很快会恢复;大概太阳公公走这样--”他手指了指天上的太阳、往前画了一小段:“就会好了。而且想尿的话就尿尿没关系,老树不在这里、不会说尿尿然后就死了。”

    益凯、廷威现在动弹不得、连说话也困难,也只好由他说;不过让人尴玠的是,因为吸精树汁液的作用,两个正值青春期的高中生不由自主地在对方,还有那个小弟弟思源的面前勃起了。

    看到对方裸体、又看到对方勃起,这对两个大男生来说不是次了;但最近的这两次,都在赤程相见之后…做了“那个”,这使得这样的场景让两人隔外困窘–更不用说还有一个小弟弟在场。

    然而,想当然,这一切都在思源的安排中;他就是为了这一幕才选了这条路的–就算当初其实并不顺路,他也会硬带他们两个来这。当然,这个“想当然”,益凯他们是怎么样也想不到的。

    谁知道一个看似五六岁的孩童,真的活过了三十几个年头、心细这样的缜密;但价值观和个性、所知与谈吐又因为长年的囚居而和真实小孩无异。思源从出生开始就被吸精树所困,因为他身有异能才没被吸收掉、而是就这么被困着元神长达三十四年。

    “哇,大哥哥你们的肚子有裂开诶!”思源一边说、一边伸手开始抚摸廷威的八块腹肌;他知道光是这样子摸,就已经能让浸泡过老澍汁液的腹肌“变得很舒服、很想尿尿”,这样廷威大哥哥就会忍不住扭动、让他的肌肉变得更大更帅。

    五岁小弟弟的小小手掌底下,街舞少年苦练出来的八块腹肌显得更加硕大、立体;廷威被摸着,感觉到肉木奉更部传来一股一股的骚热,在肉木奉变硬的同时、反射性地绷紧了腹肌,正如思源所想的–毕竟,谁会去怀疑这只小手掌的真正意图?

    “廷威葛格,你的小机机为什么会变大啊?”思源故作好奇伸手去摸。

    “嗯…那以…不格以…”廷威想阻止却说不清楚。

    思源也不懂太多的花招,他只是学着老树的样子、直接去刺激少年的亀头,不只是右手把玩着廷威、左手也同样对付益凯;小朋友心底只是知道这样一来大哥哥肌肉会变得大、很帅,他想要看到这个画面而已。

    “你看,黏黏的耶,为什么大葛葛你的尿尿黏黏的啊?”

    “嗯……呃……唔要……”

    两个街舞帅哥全身脱光躺着、让一名五岁小男孩用小手玩弄着他们的大屌、玩到高潮发浪,全身肌肉绷涨紧实。

    在小朋友面前叫出声来绝对是让人感到很害羞的,但少年的喉头被麻痹,在挟带着爽意的那一口气冲过喉头时,他们没办法阻止声音发出来“大葛格你们的肉肉好硬哦”思源羡幕着少年的一身肌肉,然后又捏了一下他们的肉木奉:“这里也好硬哦…”

    “呃……嗯…呃……嗯…”

    被摸成这样,廷威有种不如打出来的冲动;但不论是开口要五岁小朋友帮自己打鎗,还是扭动腰部去顶那只小手,都太无良了。少年不是喜欢强忍,他是不得不忍,尽管爱氵夜不断地从发烫的肉木奉前端泌出来,还是要尽量压抑自己的反应–但是他越忍、全身肌肉就绷得越大力,也就越是让思源小弟弟爱不释手。

    “哇呜……大哥哥你们好厉害哦,怎么可以变得近么大啊……”思源一直不断地把玩两只巨根,已经玩到两只肉木奉都胀到出水了,还不知道要停手。

    “呃…唔要……恩嗯……”

    思源也不懂得什么九浅一深的道理,他一股脑地搓着两少年的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