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实力上的不平等;接下来的对决,生死无尤,对吧?”他看向那十名青少年。
黥点了点头。
“钱我已经收了,你们要是败了,失去了行动能力,那今天的调教活动也就算结束了,下面还有一场。”金发佬这么说着,不管是真是假,看起来就像是在暗示浩然可以放手一博。
“当然,如果你们失手把小狼狗给杀了报仇,那下一场调教就取消;当然,我会退费”他说着转头看向浩然:“只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得另外再找一只小狼狗来才行了……”
浩然知道他指的是啊川,他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喏”金发佬递过一条皮带给浩然:“为求公平,让你把它束起来,以免碍事”
浩然一开始还不明白,后来才想到,他那根持续勃起的十九公分巨屌,在待会战斗时甩来甩去的很不方便;但金发佬不是给少年一条裤子,而是只给了他一条皮带,让他把那根肉木奉向上摆、贴在下腹,用皮带把它跟体束在一起。
原本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上多了条皮带,束着那根勃起肉屌,老实说,看起来更加突兀……
也许观众们会好奇,要是少年的肉木奉在战斗时消软,那皮带不就套不到了吗?但事实上呢,皮带的金属扣件里,装置着小型的振动装制;皮带一扣上,就开始不停地颤动、刺激着被它箍住的肉木奉前端。
浩然被肉木奉上的刺激搞得全身肌肉暴发紧绷,看起来更为强悍威猛;他强忍住不透出异样,脸上的表情反而更显得刚毅。拳击少年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外强中干,因此不敢冒进;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准备以静制动。
其中的一名敌人,被推派作烂头井、率先冲了上来;他使出师门基本功、火相妖术“烈火爪”一招直取少年胸口--也许在他的脑海中,想象出来的是一幅指插豆腐的画面,白爪进、红爪出,一把揪出仇人的心脏,再将它像颗柑橘一样大力捏暴。
但结果并不是这样;即便护体金身在之前已被人用火锤硬生生击溃,在浩然体内流窜的剩余真气,和他十多年来苦练的一身横练肌肉,都仍然像副坚实的盔甲一般,可靠地保护着他的躯体。
尤其是自从浩然沦为金发佬的小狼狗,金发佬在魔龙杖的影响下,有意无意地去加强锻练少年的肉体–魔龙杖让金发佬认为,要取得更高的拍卖所得、让活动更有看头,就必需把少年的肉体练得更完美。
每天晚上,在金发佬开始凌虐少年校草以强练魔功之前,都会要这个拳击国手在钢制的单杆下引体向上–身上挂着熟铜粗炼、炼条下面焊着至少一百公金的铜块;拉上去的时候,还要把双腿屈起、把这铜块再升;然后再抬起小腿伸平十秒后才能放下。
这样的动作,让拳击手硕大的二头肌球,在出力暴发时的球半径变得更大,当然还有他那一手掌握不住的胸肌,以及抬腿时会锻练到的下腹肌。为了要让腹肌漂亮均匀,少年还得倒挂在单杠上,用腹肌出力把身体向上抬起,然后手臂还得再出力把那铜块举起、一样要停住十秒才行。
当然做伏地挺身的时候,也一样要在背上压着这些铜炼、铜块;这可以让他的上臂三头肌、三角肌也变得更粗壮–当然还有腹肌,又练大了一个尺寸。像这样至少要做五百下,如果有处罚的话,还会破千。浩然被迫把肌肉量大幅增加,这让他的量级升了至少一级,拳击队上的教练还得因此更改他练习时的对手。
烂头卒的爪招没收到预期的效果,连让仇人流血都没有办到,更不要说终结这个传说死神的性命;那么,反过来就是他的末日到来了。浩然等着敌人的爪招触及自己,知道接下来对方修为尚低,发劲、收劲、反应、变招的速度都不够快,利用这个空档,他快速出拳--
只需要挟带一点点的剩余真气,在少年著名的“ak重拳”闪电般连续四拳全轰在同一个点上:拳先由右下方斜上直贯对方丹田,敌人中招后痛得凝住不动。
然后第二拳再补上,身体丧失防卫能力的中招者会被这一拳轰着飞起;然后第三拳刻意把向上的角度加大、将他的身体向上抬高,同时用拳劲和仙气突破他的丹田。
这个时候敌人亡经昏死过去了,浩然的第四拳再改用直拳,炫耀式地将对手还在半空中的身体,笔直地向前击飞。
那天大战的时候,这十名未出师的徒孙们都不在现场,这是他们次看到对手压倒性地实力;恐惧就像被凭空召唤出来怪兽一样,在他们心里两三口就原本发誓复仇的斗志吃得一乾二净。
训练有素的狼狗就是这样,看起来十分温驯可亲,但优异的猎杀本能却一点也没有放下。浩然刻意扬威、震摄住其他人;利用这个空档,他窜到了另一个无名的小卒身边,同样的连环四拳–制造剧痛–重击抬升–轰暴丹田–一拳击飞。然后是下一个惊吓到嘴巴合不拢的可怜虫–轰飞;然后是再下一个……
沦到第四人时,浩然察觉到身旁有一个蠢动的身影,那是这伙人的带头大师兄“黥”道人,他猛一回头、瞪了对方一眼;这一怒视,竟就把黥吓得倒退了一步半。接着浩然又向原本锁定的第四人痛下重手。
黥在众人中的功力最高,也是唯一还有行动能力的;但是他没有把握自己独力击败仇人,而其他师弟显然又都零战力。不得已之下,他拿起腰际系着的,向金发佬先借回来壮胆用的火锤。
火锤是火相妖术的密宝,血胎门人是利用它的业火可以克金,藉此用来修炼高级的金相妖术内功心法。黥和其他同辈师弟的功力太低,接触火锤时会被火相妖气逆流而内伤;不要说用它来练功了,就是单纯使用火锤来伤人都没办法。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忍痛割爱,来换取手刃杀师凶手的机会。
也是因为他们没能力使用火锤–就算不被锤上火气所伤,也不够妖气去运使、发挥火锤上威力--金发佬才会同意把它暂时借还给黥用来壮胆。
黥自己其实也没有很认真盘算过这种可能,只是在这一瞬间,在恐惧中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然而剧变就在眼前突然发生,他再作迟疑恐怕满师门都会被灭……
黥解开腰上的火锤、把他怀中保存的一颗透着妖气的小珠按在锤上、这珠子便自行镶了进去。从上面的金相妖气来看,金发佬认定那就是血胎金刚遗留下来的内丹;黥以血胎的内丹来驱动火锤,不但免去了火相妖气的逆袭,也提供了火锤极强的妖力–只是这么一来,随着火锤的施展,这内丹上血胎留下的妖气也将一分一分地释出而消耗殆尽。
锤上的内丹,让用户黥的速度也得到提升;浩然击飞第四名敌人后,感受到身后突然冒出一股强大的金相妖气、气压罩身而下,让他不得不回身接招……
“呯!”地一声,少年倒飞而出;金身被破之后,他身上的功力本来就聚不起来,再经外力这么一击,便引爆了严重内伤。浩然落地之后,正要爬起,身子还没站稳,就吐了一口鲜血而又脚软。
黥趁胜追击,冲上去要再补一锤,但这下让浩然抓到空档避过;接下来的四五招攻击,浩然都忍着伤痛不停地逃窜。两人原本的功底和武学见识相去太远,黥的招式看在浩然眼里,其实存在着不少破绽;只不过逃开还可以,以他现在的功力和伤势根本没办法反击。
过了好一阵子,“绞”和“宫”才回过神来,发现黥的反击行动;他们两人冲上前去、从旁攻击浩然。浩然乱中以虚招还击,虽然敌退了二人,却让身形被绊住,在闪过黥锤招的时候慢上了半拍,被火锤上的金相妖气给震伤。
被震波冲撞丹田,一股想要呕血的冲动,让少年不得不站定脚跟、把伤势压下;他身旁的两名敌人,也赶紧上前,一左一右地趁机锁扣他的双臂、从背后出力把浩然赤裸的上半身向前压制。
拳击少年被迫向前挺出他结实的胸膛,凶狠地眼神、还渗出血的嘴角,让这名校草看起来更加的帅气;不过帅归帅,这时候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持火锤的敌人,不怀好意走向自己走来。
“呯!”、“呃……”
浩然事先暗运起不灭金身的心法,当火锤重击在他钢铁般的八块腹肌上时,强硬地忍住了冲击–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比如而没有惨叫、没有大吐血之类的;但其实扣着他的两人,都感觉得到他身体因剧痛而夸张地颤抖。
“呯!”、“呃……”
绞、宫这时候不约而同的放开手;向众人展示拳击少年此时已然丧失了所有战力,在他被放开的同时,连勉强地想要站定的力气都没有、向前跪趴了下来。
两人又将浩然给架了起来,这时候他们其他师弟都围了上来,“碟”走到肌肉块结实累累的裸体少年身旁,手向他身上唯一的“衣物”--那条皮带,从皮带后方压着的那根肉木奉前端,沾起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我都忘了,你这个淫贱的狗货,身体被人虐打的时候,反而会高潮对吧?”
“……”
少年英雄落入敌人的魔爪中,受制于身上的墨龙纹,的确在被火锤击打的同时,被追加了肉欲快感,才会忍不住让皮带上的震动器给震出水来。但现在听到了羞辱的言词,也只能不发一语、大力地别过头去。
“怎么样,不承认自己的淫贱吗?”
砾一边说着,把手指上的爱氵夜,三两下蹭在少年腹肌侧的龙纹上,手指顺势向上拖,滑过一块一块凸起的腹肌,然后按着褐色硬挺的乳投上,顺时针揉揉转转了几下。
“嗯……”
无力抵抗、甚至无力忍耐的筋肉少年,敏感地甚至微微抖了起来。其反应之大,乍看之下,彷佛这样的折磨对他来说比火锤的击打还要强烈;这么一来,“淫贱的身体”一说,也就不由得他否认了。
“够了!”
碟还想要说什么羞辱少年的话,却被带头的黥所喝止:“我们的师父师公都殁在这小子手上,你这样羞辱他,对师门…也没好处”
“这小子要为师父、师叔们偿命!”
黥这么说,然后他再次捶打起少年的结实的身体。火锤上血胎的内丹在捶击时不断把用真气冲贯少年破损的丹田。
但浩然为了心爱的啊川,不论多痛苦,都咬着牙、运着金身的心法,试着用体内仅剩还能运行的一丝丝真气、无相元丹、和他饱经磨练的结实肉体去承受这一切。
一个猛捶、一个硬挨,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势越来越重、连站好挨打都办不到的少年,被人架着、腹肌被他的克星火锤一下一下地击打,等待他的,除了败亡,还会有什么呢?
其实除了砾,宫也有虐玩少年的心思;甚至砾只是基于变态的凌辱快慰,但宫本身是好男色的。他摸着奄奄一息的浩然,发现即便无力反抗、任人捶打,拳击手身上的肌肉还是坚硬有如盘石。
宫在偷摸少年的时候,发现砾在瞄着自己,顺着砾的目光,他看到了浩然在皮带底下发红发亮的诱人亀头。于是,当黥再次落锤时,宫刻意将受刑少年的身体抬高五公分,让火锤直击在浩皮带上……
“啊!”
浩然爽到、痛到忍不住大叫、而且同步喷汁;他的肉木奉再次被人压在砧板上捶打,而且这次,那块砧板就是他那以刚硬闻名的八块腹肌。
黥一锤落下,抽回手臂时才发现异样;但他的第二锤已经顺势挥出了……
“啊!”
黥在心底对于这样淫弄对手感到反感,他发招至半途,突然强行将劲力转向;但火锤上的妖气本就不是他能够顺利驾驭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