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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x集团可以横行这么多年,正是因为它的经营者,也就是南风军岛的背后金主,正是华光真人当年的同窗。黑白、政商、正邪通吃,就连这矿坑也是他买到手、再转卖华光真人的。

    因此包括南风岛在内,x集团甚少被正道同盟破获--正道同盟的巡逻,甚至能帮他们扫除竞争者;当然,该经营者也早在很久以前,就结识了以杂货郎形象行走的阿大--甚至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百八一:雷震天关鬼神惊

    据说是因为开矿,一个圆形的朝天钵状巨坑从地面向下被挖出,一如罗马竞技场的放大版;我站在地面、走靠近坑口的边缘上,往下望过去,坑底之深,感觉倒像是从山顶岸边望向山谷一样。

    一阵充满磁性的低沉呻吟从谷底传来,这圆坑的共振效果,就像是立体声喇叭一样,放大了这声音里些微的惊慌和抗拒。

    “开始了”旁边的王蕫这么说着,但我却有种错觉,好像这句话是由我说出口的一样。

    开始了。

    没错,我一听到这个声音,大脑细胞就马上被激活;这是张益纬没错,那个特武警队的队长。一开始我偶然地入手了一片由他闯关各种极限体能关卡的dvd;然后又弄到了某次他在警署监狱里被人殴腹的画面。

    后来陆续买了队长在擂台上被一名女人调教,和另外一个他四肢被刑具铐住、后来还被塞进一颗蛋而惨叫不已的侧录镜头;以及在医院里被四名青少年弓虽暴的画面。

    然后是前几天终于找到,最难入手、也是花了我最多钱才收藏到的,是只有短短的几分钟,队长忍不住插入了他的副队,两个人大力地撞击彼此,洋溢着青春热血的动作影像。

    “呃……”

    开始了。

    根据之前听到的解说,接下来的刺激会越来越剧烈。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年青人递给我们一人一只望远镜,就像歌剧院或赛马场的包箱一样,用来让我们能够看清楚谷底的一切动静。

    但是我没用上,听着声音,看向寸草不生的红土矿坑底部,有一点点颜色和周围不同、似乎闪着亮光的所在。我好像可以分辨得出来,那个色点是全裸的队长被汗湿了的肌肉;就像是夜里山谷底,有着穿出那八块小窗格透上来的微光;还有两块大一点,就当作是玻璃门板。

    门外头后来亮起了一个光点,我想不出该拿什么来联想–应该说在我想出来之前,我的心里就一直跳出它的正确答案–那是分泌出来、还挂在马眼上的前列腺液;如果说队长的肉木奉真的一动也动不了的话,要等到那颗水珠慢慢变大、饱满到自然滴落,那可能还要再过一段时间。

    “呃……”

    我硬了。

    第三声传出的时候,我可以想像得到队长的乳投正在快速充血,而我的下体也是。当然我的视力并不是真的好到,能够看见坑底下那一点点光影的细微变化;尤其是整个矿坑被白炽灯照得有如日正当中一样,热气在其中蒸腾摇晃。

    但也就是这样,反而让大脑的视觉处理,更容易脱离眼前模糊的画面;而主动用脑海里队长的各种高潮幻想去补完–又不完全都是看过的影象画面,而更多成份是经过重组的、模拟的想象。

    但这比想象还真实,我知道队长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被调教到不同程度时的反应,包括乳投正在充血时的低沉而粗重的喘息声。喘息声的源头远在谷底,但队长的身影就在我的眼前–而我不需要举起望远镜去确认。

    面对这个诺大的巨坑,我眼前不时浮现着队长益纬的精实肉体;近在眼前、足以挡住整个地坑的圆面,就像横在白米饭上的那条炸虾天妇罗一样。有时候声音稍停一阵子,队长那个全裸的影象会像晨雾一样慢慢消散;但当下一阵呻吟再度响起时,那个画面又变得鲜明、而且更加淫秽、更加诱人。

    “呃…唔……”

    其实有一个矿车用的坡道,沿着坑壁螺旋形向下可以走到坑底;但是坑谷太大、又深,坡道的长度和地面碎石,让我和其他的观众望之却步。

    不过听着结实少男兴奋后的呻吟,不禁让我幻想起,他当初被押着下到谷底时,是不是也全裸着、露着屌、赤着脚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下去呢?队长的胸肌可能布满汗水、汗水往下流出一条一条亮亮的水痕,有的积在凸凸的八块腹肌上面,有的则挂在胸口和乳晕附近的细毛上。

    肌肉是湿的,但嘴唇可会被晒得干燥破裂;但这还比不上脚掌旁结痂后又被割伤的伤口,还有脚底被磨到增厚、却又被再次磨破、起了水泡痛到不行,却还是被人用铁链拉扯着、逼他颠颠簸簸地往前走着。

    在大到让人自觉渺小的矿坑,走着不知何时到头的碎石道;但到了尽头又如何呢?坑底有的只是另一个更加折磨自己的炼狱。但就算知道了是这样,还是挣不脱奴役自己的黑粗铁链……

    “呃……呃……”

    等等,这样的折磨就算不人道,但那可没办法让我们饱经锻炼、刚毅不屈的队长益纬发出半点声音。没错,全裸的筋肉帅哥,被奴隶工头拉着往矿坑底走去,他的后庭一定同时还塞进了两颗以上的跳弹,多半还插着一只肛塞--也许是不是肛塞、是橡胶长屌,还有一大截推不进去垂在外面,随着脚步晃呀晃地。

    就像少年漫画里面,主角战到满身是伤、俊帅的脸上被地灰和汗水沾得脏污;激烈的战斗让少年英雄把衣服全爆开、露出一块块结实硕大的肌肉。只不过他最后战败了,被人在屁眼插了根巨棒、铐住了双手和脖子,可能还有条细炼往下圈住少年的肉屌、走动的时候不时拉扯、让它保持充血。

    “呃……嗯…唔…嗯……”

    但是这样就足够让我的益纬队长忍不住呻吟吗?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彻底地破坏了队长的功体、十足干扰了他坚定的心智,光靠酷刑是不可能从他的喉结底下榨出半点声音来的。

    一定是背叛,只有战友的背叛能把我的队长击溃如厮。但是他多半还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像这样不被允许穿上任何衣物、不被允许让肉木奉消软、不被允许让结实发达的肌肉块放松、不被允许在高潮中稍作喘息、不被允许停下脚步,就这么一直走到了巨大矿坑的谷底。

    为什么会这样?也许他都还不曾怀疑过那个背叛他的战友,就被人铐在那颗巨石上了、也许就这么一辈子了,一辈子成为性奴、或是成为夸张前卫的装置艺术品、任人付费参观。+“呃、呃、嗯、恩、呃、呃…”

    队长并没有如我所想的,从这广阔的矿坑底步走上来;倒是我身边的其他客人,开始把一些白白的液体洒了下去。

    即便是被锁拷着一动也不动,光是那全裸着、湿滑光亮、超结实的一身肌肉、帅气到不行的俊俏脸庞,等同于正义化身的少男英雄,翘着肉木奉,痛苦又欢愉地出力把八块腹肌出力暴涨。

    光是这样的一幕,既没有尻鎗、也没有菗揷,就能让观看着忍受不住,自己尻到喷射–因为那是队长,我的益纬队长就是可以。

    面对在数量上占有极大优势的战天军团,正道同盟这边也在连续几场的会战中,慢慢地进行了换防;由宇振带领着特武警队来支持,换下了原本守到筋疲力尽、由承平带领的同盟会馆部属。

    以少敌多,白骨邪医大旗一挥,五行妖界联军的数千名魔卒,排山倒树向罗煞堡前线滚滚而来;浩然、宇振连手,朝着魔兵阵中的邪医大帐冲去,把海潮一般的魔兵抛在脑后、任他们冲向守在堡前的特武队员,只希望弟兄们至少能挡住这波的攻势。

    就算挡不住,特武队员们用挨的也得要咬紧牙撑下来;前去刺杀邪医的浩然、宇振必需集中火力和精神、不能有后顾之忧。而浩然他们为了缩短前线被魔兵压制的时间,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全速杀到了白骨邪医的跟前。

    白骨也不是毫无防备的鲁莽之辈,两人一杀到大帐前,埋伏在帐中的三个魔卒便迎面冲上前去。打从战天元帅在同盟会馆重伤败逃之后,这三名金相妖武术高手被受邪医重金礼聘,从数十人中脱颖而出、得以修练白骨诀之中一段独门心诀,连带服用、浸泡特制的药剂据说能让身体刀鎗不入。

    这三人在战天营里备受礼遇,让他们自信有了神功护体,便完全无需畏惧任何敌人,哪怕是鼎鼎大名红色死神也是一样。双方的距离转眼便近在咫尺,三名高手平时训练有素,几乎是同时向冲在最前头的浩然出拳。

    “砰!”地一声轰天巨响,浩然虽然挡下了这招合击,却冷不防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了筋脉,他呕了一口血,正要还手,眼前却看不见敌人的踪影了。

    原来这三人自己也不知道,白骨邪医让他们修练的功诀,便是将他们自身的骨架骨髓,化为巨有极大爆炸威力的妖性火药;所以即便强如浩然,一炸过后不但身上衣物全给炸裂,而且还受了重伤–毕竟那可是三个,生命和功力在瞬间燃烧爆烈的妖术高手。

    爆炸一过,另外八名壮汉便一涌而上。他们原是无上教之中,位属干部等级的左右掌旗使、执杖使、藏经使和传喻使,地位仅在三名护法之下。无上教主身殁之后,战天元帅谎报了教主身亡的真相;八人便改投在天元帅帐下,满心希望在无上总坛收复之后自己能被兽王、战天重用,重掌无上教的领地。

    两名少年早知此次刺杀会遇阻挠,浩然尚在调息,宇振便义无反顾地冲上去激斗那八名旗使。和芝芳双修之后,宇振的功力这阵子也是飞速精进,加上金能克木,现在虽然是以一敌八,斗起来却是毫无畏惧;仓皇之中却偶有还击,不时分击八人阵法之空门。

    白骨邪医见状,正在犹豫自己是否应该出手,便看到战成一团的九人后方,跃起一道白光–浩然为求快速击退邪医,强行压下伤势,三两分钟后便重返战场;他把那八人托给了宇振,自己一跃飞过战圈。

    浩然身在半空中,右脚佯攻其中一名旗使,后者正欲与同伙夹击宇振,仓促间瞥见敌影、赶紧出手奋力回击;浩然便借这劲力,高速冲向白骨邪医,无俦拳劲聚而未发、直取敌人胸膛而来。

    邪医感受到来自浩然的金相仙术拳压,如巨雷万钧压顶、又如闪电快绝无伦,甚至不对自身露出的空门加以防备,他料定这是舍身打法,要避、要战,决断得在一瞬间完成。

    过强的拳劲、过快的拳势,和过于明显的罩门,反而让白骨得以毫不犹豫地出爪–他这一爪,本来是来不及击中浩然、便要自己先中招的;却见白骨的右手掌心开了一个洞、从中射出了一只白色的长剑。

    这把长剑,其实就是谪星死后,其龙骨经白骨诀炼化而成的,展开可作节鞭、套起便是长剑;这剑上聚着谪星的怨气,对益纬一门的金身有加成的伤害效果。只见邪医右爪阖拢、抓紧剑柄,这下他利剑在手,攻击距离瞬间就长了一公尺。

    浩然全副真气用于抢攻、显然促不及防;加之少年身上的衣物全在方才被炸散,赤裸着身躯连个布料阻隔都没有,便被突如其来的白剑直刺入毫无防备的右排第二块腹肌之中。

    “呃…”

    长剑贯体而出,浩然即便忍住了脸上痛苦的表情,但他奔雷般的攻势不由得停了下来,白骨在兵凶危机中一击得手,心头难免一宽……

    浩然就是在等这点!少年用疯狂的意志,忍住魔剑贯体的剧痛,趁着白骨心神松缷的那一瞬间,几近自虐地狂冲向敌人–也就是把自己被刺穿的结实身躯,往长剑的抦部推进去。

    “呯!”

    浩然只踏了一步半,他原本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