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阿大面露惊疑,主动推开地牢大门入内–他知道宇振等人必会跟进来一看究竟的,而他就是要让特武警队的人看到那个被劫空的牢房。
牢房里当然没有了那台汲乳机;但角落放着益纬先前穿着的警服和警棍–浩然看到的是散落的衣物、还有汗渍和血迹,因而想象的画面当然是益纬被不当地对待;但这时特武队员们看好的是折好的警服,因此很有可能只是换囚服时脱下的、这些只说明了这牢房可能是关过益纬的。
有衣服,也未必代表益纬被劫,更不代表是浩然劫的囚。但此时去争辩这些,却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宇振、耀川等人心里惴惴不安,却只能在阿大的招呼下,退出了地牢。
“你们……好像少了一些人?”出了地牢后,阿大意有所指的问,宇振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响应。
“呯!”这时,会馆后山的天上,炸起了一朵烟火–那是浩然所带的求援讯号!
宇振等人身边跟着同盟会馆的军师阿大,现在不赶过去怕浩然、益纬身陷险境;但赶过去了,却也可能就坐实了“浩然劫囚”的指控……看着烟火,众人心里各自加紧盘算,莫名地静默了两秒。
“那是浩然提醒有人入侵的信号”耀川脑袋里找到了一个说法:“说不定真有人劫囚,而被浩然遇上了。”
他这个说法其破绽颇多;浩然没事怎么会在会馆后山出没?再者,被击倒的狱卒仓促间认不得来袭者,但等到见着浩然,认出来了怎么办?甚至,大伙现在赶过去,说不准就是浩然和同盟会馆其他人正打得火热,到时候怎么解释?
要照平时,这样的胡涂理由耀川是不会说出口的;但他看到烟火,想到浩然的脾气,要不是师父益纬真的有难,而他独力无法脱困,是不会发讯求援的。正所谓关心则乱,耀川心想总之是要赶快过去帮手、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因此一个随便的理由也将就说了出来。
“是吗?”阿大也不反驳挑剔:“那我们赶紧过去看看”说着还真的就带领宇振等人往后山过去。
这烟火是眼镜仔搜了出来缴给阿大的--他原先答应作交易、给眼镜仔的三页秘籍,因此就又多给了三页–然后阿大再让人走到后山附近、算准时间施放起来;所以他当然是不怕带人前去。
一行人来到后山,再过去便是长老平日所居的禁地;禁地里有异动,那是重大的变故,宇振等人到的时候,已经有一群同盟会馆的守卫赶了过来,后头还跟着不少特武队的队员。
浩然潜入的事,根基于耀川、宇振对承平的不信任,为了大局稳定,这件事只有特武警队小队长以上的干部知道;其他队员不知情,反倒帮着同盟会馆过来“抓贼”。这时候听到阿大转述耀川的说法,说那是浩然的求援讯号,都一脸狐疑地看向耀川、宇振两人。
而其同盟会馆的其他人,对于浩然擅闯后山禁区大为不满;更觉得后山只有长老,若不是浩然犯事和长老动起手来,也不会遇到什么敌袭,因而有些人就当着特武警队的面呛了起来、说是后山禁区不能擅入。
宇振正感到困窘、不知要如何辩解,却见山坡上面走下来三个人,是留守后山的陈长老,和被强留在此处的益凯、廷威。
“刚才看到了烟火,究竟什么事了?”陈长老问道。
阿大正要回话,却被耀川的声音打断:
“你们来的时候,有看到山林里有什么动静吗?”
益凯摇头:“上面什么事也没有,就只响了一声烟火声”
耀川抢着问益凯,他这么急不只是为了搞清楚情况,也为了打住阿大的说明;事情还不明朗,他怕益凯知道自己哥哥被囚后又被劫走,反而会添乱。
“看来特武警队内部有些麻烦事;那等你们休息好、内部的事料理妥当,再来谈协防守卫的事好了”
阿大猜中了耀川的想法,益凯要闹起来于自己也不利,也就没有向陈长老多说明,只是顺水推舟地拒绝了宇振驻防的提议。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一切都乱了套,让同盟会馆的人起疑,回头还要向自己队员解释;更重要的是益纬和浩然的下落不明,既然益凯说后山没动静,那必定另有蹊窍,只怕日后还要同盟会馆同意、帮忙才能查得清楚。
宇振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好先同意了阿大的提议,带领特武队员离开了后山、返回到同盟会馆安排的房舍里,除了跟其他队员说明,还要开会定一下之后的行止。
特武警队的大队长,少男英雄益纬,皱着眉、淌着汗,手臂上鼓鼓的三头肌、二头肌,一颗一颗挤并在一起,已经不适合用“肌肉线条起伏”来形容;整只手臂说起来更像是用肌肉块焊拼起来,或是用金属加工机具锻压出来的车身钣金一样,坚硬、发亮。
少男并不是有意卖弄;他全身上被金刚绳一道道捆起、绳痕扎进肌肉间的夹缝、勒得渗血。他是痛到出力、也是爽到非得出尽全力不能强忍住。一百零八颗带有淫密咒力的念珠,一颗颗塞进了少男的后庭,灌暴了直肠,还有些甚至撑开括约肌、挤到大肠里去。
被充饱的气球内部,气压是四面八方地垂直施压整个气球内壁;队长的后肉内部如今也是一样。没有任何寸肠道细胞、没有任何一条神经,有逃过这样的狂虐--当然包括了对前列腺的无情迫压。
少男坚硬硕大的八块腹肌,本来像大型算盘上的两排算珠,钢铸的,每颗比婴儿拳头还大点;现在因为肠道里被塞进了大量的异物,整个腹腔被撑得鼓鼓地。肌肉块本身被拉伸,肌肉与肌肉之间的夹缝也因此被撑开;但因为越撑就越出力忍耐,腹肌凸起的程度丝毫未松懈,看起来就像全新的车胎一样。
不只是物理上的挤压,还有满满地淫密咒力不断渗入肉壁。妖僧二页就像紫砂壶玩家在“养壶”一样,要把少男的后庭“养”成一个适合淫密双修的“道场”,好来炼化、提升自己的“红白菩提心”境界,了悟“真言”。
二页手指在益纬的腹肌上游走,有时候压压看因为痛苦而越绷越硬的筋肉凸起;有时候让指尖卡进去腹肌间的深沟里滑动,就像小孩子经过路边停着的砂石车,好奇地用手指抠玩着轮胎的刻痕。
玩过腹肌,再玩玩队长傲人的壮硕胸肌。二页本身不好男体,只是队长的身材练得实在太过完美;是女人没有不迷醉、是男人没有不好奇的。尤其是益纬的胸腹肌肉,就是溯溪到山林上游里,看那些被溪水几十年冲刷出来的大块溪石,也没有这般的坚硬、这样的力与美。
二页又念了一段梵咒,准备让仪式进行到下一个阶段;他拍了拍益纬满是汗水的两瓣臀肌–光是这样,挤压到里面的念珠,就是少男痛得边不住微颤了一下:“可以了,把它“吐”出来还我吧”二页戏谑地说着。
本来应该是“如临大赦”,但塞进去难,全塞了进去,在肉穴里边乱七八糟地挤成一团,现在要把念珠一颗一颗地排出来,其实一点也不比方才塞进去简单……
“……”
益纬全身出力–他被金刚绳扎住,只要一出力,肌肉再涨大一分,就会让钢丝勒得更进去–整个脸撑到涨红,但是念珠一整坨被推到甬道,要是一口气挤出来,那肛门扩约肌非给撑裂不可。
少男痛苦地在那边出力、放松、出力、放松地“乔”了好久,才让其中的两颗念珠首先挤出了他的菊穴洞口……
两颗、三颗,有时候是一颗一颗的,但这些念珠彼此间有绳子串着,在少男腹腔里纠结的情形根本无法从得知;益纬的脸比之前更加纠结、结实累累地肌肉上,汗水冒得比拧毛巾还快。
“我来帮你一把!”二页话一说完,冷不防地挥出一记重拳、直击益纬结实坚硬的腹肌。
“呃……”
益纬的八块腹肌虽然出力撑硬,但腹肌正脆弱地被念珠撑得鼓涨;二页这一拳轰下,肠壁与念珠更是被砸成一团。
金身仙气被四阴环封锁,少男英雄再怎么勤于锻炼,也不可能去练到肠道肉壁,只能痛得发出闷吭–但益纬强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不只是为了年少硬气充好汉,也是不想把昏迷的浩然吵醒,怕他又为自己而被折磨。
“唔……”
但这么一被砸、一痛,腹肌又本能地一收缩,反倒使得少男的腹腔被一阵大力地挤压,原本缠成一团的念珠倒也真的给强行挤出了几三四颗。
只是当益纬腹肌出力的时候,横过腰际、压在他腹肌沟槽里的钢丝又更嵌进肉里;肠道给让这么一挤给挤到出血。而最惨的,是那四颗念珠一口气被暴力挤出菊穴时,把稚嫩的菊肉给撑到剉伤;像被人割过几刀一样,热辣辣地一阵剧痛,从少男的后庭迅速扩散开来……
百八七:孤栖挫锐,流布玄津
既然同盟会馆之中,传出了浩然闯入大牢劫走益纬的谣言,宇振原本着急着想要打探益纬下落之事,也就只好缓了缓。阿大依照先前的约定,因为特武警队出力帮忙击退白骨邪医率领的大军,所以开放让特武警队派员进入会馆协防;但为了避免误会让嫌隙扩大,这些到会馆里当守卫的警队队员,反而刻意地回避有关益纬和地牢的讯息,显得十分尴尬。
不过,也因为同盟会馆有着可以搜索妖气术法,名为“道音”的设备,那既然不能直接打探,特武警队的队员们,无不把握轮值道音班的机会,留心搜察。
为了避免二页的妖气被察觉到,在浩然昏迷被擒后,阿大下令将浩然、益纬和二页等人移往一个布有隐藏妖气符咒的密室之中;暂时任由二页利用益纬练功,等候承平回馆中再对两少年的未来,作进一步的定夺。
另一方面,兽王重伤之后,并没有仓促退兵;他这个人性情豪放,但在政治谋略和行军布阵上却是粗中有细,也因此才能击败前任兽王,坐上妖兽兽国的王位。
兽王对外隐瞒了自己重伤的事实,他下令前线坚守,同时发布密令、调兵绕道远攻罗煞堡;而后又下令把守军后撤、减少前线兵力以诱敌出阵。
兽国的前线士兵一开始为配合奇袭而坚守、不让正道同盟看出他们主力已然调离的事实;后来又谨慎地悄悄后撤、期待着敌人中计被诱出后的奇袭。整个撤退的过程中妖灵大军没露败象,反倒在原本的阵地里留下了一些疑兵之阵。
在承平前来救援之前,无上教坛几被攻破,焕升本人更是败逃无踪;正道大军实力重创,因此承平即便收复了无上总坛,一时间也不敢冒进。
更何况承平此时也不知道兽王重伤的消息,虽然察觉魔兵后撤,却也怀疑是诱敌之计;派出了几波前锋部队前去挑衅、又送出别动的细作潜入确认,才将率兵攻下了总坛前的座敌方营地。
此后,正道大军在进军、休息、刺探的节奏中,缓步地把无上教领地收复;兽王偶而下令守军反击,以作喝阻,但最后多半以撤退保留实力作收。
浩然醒来的时候,已然身处在一间看似仓库的密室之中;手腕上的痛处,让他知道自己双手被向上打开铐在金属门架上,在昏迷的时候重量全压在被手铐箍住的手腕上。
少年醒了醒神,出力站起,然后习惯性地提气行功–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的墨龙纹已经消失了……
浩然体内的真气已恢复了一部份,他试着出力扯动手铐,腹肌、胸大肌、二头肌、一路涨大;虽然还是没能挣开,但他有预感,只要真气再多恢复一成,这东西就再困不住自己。
浩然挣扎的时候环视了四周,看到了斜前方不远处,微弯着腰全裸站着的师父益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