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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魔
    “啊!啊!不……不要了……”青檀一改之前的温柔,狂野的冲刺起来。这样的刺激让刚刚高潮的莫怜儿简直无法承受,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青檀牢牢扣住。

    “其实很舒服吧?为什么要逃?”青檀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她那湿润紧窄的花穴,握住莫怜儿臀瓣的手不由自主地更加用力,在粉嫩光洁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指印。

    “屈从于欲望的只有我一个吗?喔……插起来真棒!引诱人堕落的明明是怜儿的小淫穴才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抽搐着啜紧他的热挺,花心也一次次刮擦着前端,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直接传到尾椎。青檀忍不住逸出舒服的叹息,又一次加快了速度。

    “哈……哈……”莫怜儿的脑海一片昏沉,被强迫施予的汹涌快感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分心去思考青檀到底说了什么。

    青檀将自己的分身一次次深深埋入花穴中,反复捣弄着娇嫩的花心。花径里分泌的水液越来越丰沛,被粗大的阳物挤压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啧啧,怜儿的小淫穴叫得多么好听。可比小怜儿上面的小嘴诚实多了。”青檀俯下身,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在莫怜儿耳边吹出热乎乎的气息,轻佻地低语。“你听,你的小淫穴在说,快点快点,快用力干我!大肉棒插得我好舒服!”

    “嗯哈……不……不……啊!”莫怜儿下意识地反驳,身体却扭动着贴紧青檀。湿热的硬挺大开大合地不断侵入她不断收缩的花径,抗拒与渴望两种矛盾的情绪不断拉扯着灵魂和肉体,竟再一次触动了她的高潮。莫怜儿哆嗦着身子,花穴抽搐着紧紧含住体内的男根。

    “真是让人受不了!”青檀被夹得低咒一声,却硬是咬牙忍住了想要狠狠驰骋宣泄在少女体内的冲动,反而停住动作,保持着深深插入少女体内抵住花心的状态,用双臂将莫怜儿搂在了怀里,肌肤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呀!怎么……嗯啊啊啊啊!”莫怜儿在泄身的恍惚快感中,突然感觉到花心好似被什么吸住了似的,大量的花液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仿佛有什么东西也随着花液从她身体深处被吸了出来。巨大的恐惧伴随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袭来,莫怜儿只觉得脑中一阵白光闪过,就在突如其来的绝顶高潮中晕了过去。

    确定合欢丹的药性全部解除,青檀将下巴放在莫怜儿的肩膀上,轻轻舒了一口气。他额头沁出了薄汗,脸色也变得苍白,可深埋在花穴中的阳物却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而愈发胀痛。

    “我一定是欠了你的。”青檀看着已经晕过去的莫怜儿,无奈地苦笑。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在这里。可不就是他欠了她吗?

    青檀轻轻将莫怜儿放平在地上,却舍不得将分身从那让人销魂的花穴中拔出。

    闭上眼睛的少女没有了清醒时的咄咄逼人,也不像陷入情欲时那样冶魅,眼角还挂着一颗泪珠,看起来特别楚楚可怜。

    若是我们用别的方式相遇,会怎样呢?青檀伸出手指抹去那滴眼泪,低头看着莫怜儿,深沉的眉眼中透出些微温柔,又转瞬逝去。

    这世间并没有那么多如果。他逃回正一宗,却被亲生父亲当作魔修差点杀死的时候,不就明白了吗?以后种种,沉沦也好堕落也好,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或许暂时沉沦于情欲,但你与我毕竟不同。至少,你没有伤害过别人。其实,我真想看看啊。以后的你,能够一直不忘初心吗?还是会变成像我一样,满身污秽?

    青檀慢慢缩臀,看着那漂亮的小花穴一寸一寸艰难地吐出自己的硕大,最后发出啵地一声轻响,完全脱离。

    留恋地又看了一眼缓缓闭合的两片花瓣,青檀完全不顾仍然怒胀的硬挺,潦草地系好衣带,便开始给莫怜儿穿衣服。

    不是刚才那种式样简单的男式袍子,而是一整套精致的女子衣裙。回合欢宗后,他鬼使神差地用任务奖励换了一套女子法衣,却不敢去见莫怜儿。他其实也想过,要去惜花阁地底的秘室毁传承玉简,或许会再次遇见莫怜儿。却没有想到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更没有想到,他再一次利用了她。

    其实也没什么想不到的。像他这样的人,早就习惯了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是么?小怜儿说的没错,他才是最该毁掉的。青檀仔细地给莫怜儿穿好衣服,拨开她额边的碎发,在她眉心烙下一吻。

    “啪!”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秘室中显得格外响亮。

    莫怜儿只是刺激太多昏了过去,这会儿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青檀放大的脸,下意识就甩过去一巴掌。

    “哈,小师妹真是无情,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青檀被打得脸一偏,松开了莫怜儿。

    莫怜儿眼睛通红:“你满意了?高兴了?证明了我和你一样肮脏下流,浪荡不堪,你很得意吧?”

    青檀目光一黯,捂住印着指印的左脸,沉着脸不说话。

    莫怜儿站起身来,擦干眼泪,用力擦拭着被青檀吻过的眉心:“别以为用这样的手段,你就赢了。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你!即使被上再多次,我也和你不一样!”

    “你是和我不一样。我可没你叫得那么骚浪。”青檀看着莫怜儿被衣袖擦得通红的脸蛋冷笑:“擦什么擦。你全身我可都亲过了。刚才舔你的小浪穴的时候,你不知道叫得多开心。这会儿怎么倒嫌弃上了?”

    莫怜儿脸憋得通红,可想起刚才自己的反应,却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刚才青檀用来消蚀玉简的血阵突然一亮,从阵中射出一道光芒,迅速地蔓延开来。秘室的粉色结界一碰到那道光,就像被刺破的肥皂泡一样破裂开来。

    “果然,即使没有我,这什么结界也根本难不住你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就是想要玩弄我吗?”莫怜儿恨恨瞪着青檀。

    青檀在那血阵发生变化的时候脸色就再次一白,重重跌倒在地。听了莫怜儿的话,自嘲地笑了:“是,我不过是玩弄你。但你也得了好处不是吗?你中的合欢丹已经解了,现在想去哪里都可以。”他没有告诉她的是,这种禁阵固然威力强大,却是以他的神魂为祭。其实,若没有她,他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轻松。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还有余力,做一个彻底的了结。

    莫怜儿愣了愣,这才发觉体内那种无时不在、即使欢爱过后也只是暂时缓解的隐约瘙痒感已经彻底平息,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是彻底解了吗?”莫怜儿既惊喜又有点不可置信。

    “信不信由你。”青檀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符丢给莫怜儿。“这是传送符,可以将你和阿墨两个人传送到这里最近的坊市里。用法我以前教过你的。”

    莫怜儿接过玉符看了看,确实是青檀以前给她看过的传送符没错。她大喜过望,接着又有点犹疑:“你为什么要帮我?该不会我逃走以后又会有人来捉我吧?”

    青檀微微一笑,还未回答,便听见空中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华白敛!你居然支使叛徒把我宗的护山大阵改成绝杀禁阵!你疯了吗?这样谁也活不了!”

    秘室的结界消失,外面的声音都传了进来。

    那个叫做华白敛的正一宗男修士似乎有些惊恐,声音也维持不了原来的冷酷:“不关我的事!这明明是魔族的禁阵!不是你打算玉石俱焚吗?”

    紧接着两人的声音又被打斗声、惊叫声、山石崩塌声等各种噪音淹没。

    莫怜儿不可思议地望着青檀:“他们说的绝杀禁阵,该不是你弄的吧?”

    青檀笑容里带着点小得意:“只有作为阵眼的这里才能用传送符离开哦。其他人都要死。所以,小怜儿不必担心会有谁来捉你。你看师兄对你多好。”

    他的笑容恣意里又有两分天真,比起平日里假意温柔的样子,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一时竟让莫怜儿觉得美的令人炫目。

    “那……你呢?”莫怜儿忍不住问。

    “怜儿这是舍不得我吗?”青檀似笑非笑地看了莫怜儿一眼,想了想,将一个储物袋丢给莫怜儿。“怜儿的小穴伺候得我很舒服,喏,这是谢礼。”

    “你!”莫怜儿气得将储物袋狠狠摔在地上。“你和他们一起死在这里才好!”她刚才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担心他。

    青檀也不生气,只是坐在地上托腮望着莫怜儿,脸颊上透出异样的红晕:“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怜儿想与师兄同生共死吗?”

    莫怜儿再不理他,几步走到阿墨身边,想要开启传送符。

    青檀又道:“开启这种传送符对于你的修为来说勉强了些,我的储物袋里有灵石。”

    莫怜儿气结,却知道青檀说的是对的,只好咬牙捡起储物袋,取出灵石,一手牵住阿墨,开启了传送符。

    绚烂的灵光将两人包围,莫怜儿抬头最后看了一眼青檀,心中复杂难言。她有一种预感,这所谓的禁阵,大概也会让青檀自己送掉性命。

    青檀只是望着莫怜儿微笑。

    我已一念成魔,深坠地狱。这些微温暖美好,不过是一时虚妄,转眼皆成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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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