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故意做给朱院长听的时候还稍微有点沮丧:因为兰知显然没有忘了那十套化学题,只是想恶心朱院长。既然兰知答应了自己不让朱院长听,那么这场做爱似乎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韩敬觉得以兰知的性格,很有可能直接就中断这场前戏进行到一半的性事。
可是兰知并没有中断,兰知用这样一个挑逗乳头的诱惑动作明白无误地告诉韩敬他希望继续进行下去。
韩敬感觉柳暗花明又一村,开心极了。
兰知一定是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想念自己的大jb了!
这么一想,他心理上也有了优势,直接张开手臂扑住兰知,将他死死压在镜子上,又去亲吻兰知的嘴唇。他的一只手从两人嘴里挑了些口水出来,再一次伸到兰知的臀缝里,在兰知的小xue口上涂抹拨弄着。
兰知那里已经被韩敬先前用舌头舔弄得十分湿润了,此刻再碰上对方灵活的手指,没一会儿浑身就一阵一阵地抽搐,在韩敬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韩敬感觉兰知也差不多了,就在兰知不自觉的抽搐里也翻身爬上了洗手池,面朝镜子跪坐在洗手池的台面上。
然后他把自己的手指从兰知的小xue里慢慢抽出。
有银色的细亮水线沾在他的指肚上,如丝一般地从兰知的身体里被拉扯出来。
“你还真是浪。”韩敬将那湿漉漉的手指在兰知的嘴唇上抹了一下,顺势塞入了自己的嘴里。
“味道也他妈的这么搔!”他吮吸了一口,兴奋得胡言乱语。
两个大男人挤在狭小的洗手台上,周转不便。韩敬趁着兴奋劲儿把兰知半抱起来,强行将他转了一个身,也面朝镜子,两腿分开跪在自己并拢的大腿外侧。
这样兰知就几乎是坐在了韩敬的大腿上。
兰知身材比例很好,腿长上半身短,而且他不如韩敬高,因此这样坐在韩敬腿上之后,韩敬的头正好从他的肩膀上探出来,半搁在他的肩胛骨上。
韩敬从他的腋下伸手,抹了抹两人面前沾满水汽的镜子。
有几道裂缝的镜子一下子变得很清晰。
韩敬看着镜子。从镜子里他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兰知的身体。
兰知上半身还半挂着那件被韩敬扯开来的衬衫。
衬衫已经被浴室里的热气浸湿,呈现出一种半透明色,凌乱不堪地贴在他的身上,若隐若现地透出下面因为情欲而微微发红的皮肤。
他的两条腿赤裸,唯独脚上还穿着那一双丝袜。由于先前摩擦韩敬的后背,袜子也湿了,有一只已经半褪了下来,露出半只光洁的脚后跟。
韩敬一把将兰知的两只袜子都扯掉,随手扔在地上。
“对着镜子发搔给我看,好不好?”他侧头吻了一下兰知的脸颊,迅速拆开安全套套上自己的老二,扳开兰知的屁股,就着黏腻的唾液顶了进去。
兰知再一次“啊”地高声叫,膝盖跪在洗手池的台面上,用力蹭了两下。
韩敬从来没尝试过这样一个自己在下兰知在上的跪坐姿势,见状也一时不知道兰知到底是爽还是不爽。
听声音应该是很爽的。可是韩敬又有点拿捏不准:因为兰知叫得太大声了。那声音似乎裹着浴室的白热蒸汽,在面前的镜子上凝成晶晶亮的水珠,缓缓地流淌了下来。
韩敬想了想,也不急于突进。反正他对自己的持久力是很有信心的。于是他扶住兰知的腰,慢慢地挺身,在对方的身体里上下抽插了两下。
他怕兰知不舒服,所以一开始抽插得很慢。
每抽插一下,兰知颤抖着“啊”得大叫一声。韩敬听着对方的叫声,感受着强烈的听觉刺激,忍不住自己也“嗯嗯”地呻吟起来。
声音此起彼伏,在两人缓慢而有规律的抽插动作里如同蜜糖一般,慢慢填充了所有的缝隙。
叫到最后,兰知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再一次用力抓住镜子上方的壁灯,将自己整个人半拉起来。
韩敬感觉兰知马上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不由两手在对方的胸口交叉,喘气低声问道:“怎么?这样草你你不舒服?”
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抽插的动作了,简直慢到不能再慢了。要不是兰知那里面很紧很湿,韩敬都快感受不到性交的乐趣了。
兰知直接打掉了韩敬的手,自己的手顺势下滑,探入两腿之间,扶住韩敬还半留在自己身体里的粗大性器,回头看着韩敬。
他的头发散乱,有一搭没一搭地黏在他的脸颊上。
两人对视了足足一秒钟。
然后兰知冷冷反问道:“你速度这么慢,你觉得我会舒服吗?”
韩敬愣了一愣,顿时委屈极了。
他不是怕兰知不舒服才故意速度这么慢的么!兰知怎么反倒是怪他技巧不够了!
他刚想开口辩解,兰知已经先发制人,一只手抓着头顶的壁灯借力,另一只手扶着韩敬的性器定位,死死用身体含住韩敬的老二,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
韩敬惊呆了。
他娘的兰知这也太主动了吧?要不是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老二正在兰知的身体里激烈地摩擦着,被兰知的肠壁紧紧地绞着,他都一瞬间有错觉以为兰知才是草人的那个。
兰知却不管他,一个人自顾自地扭着屁股和窄腰,快速吞吐着韩敬的性器。他甚至把自己的额头和鼻尖抵在了镜子上,不停地兴奋呻吟。
额头和鼻尖随着他抽插的节奏一高一低地沿着光滑镜面摩擦,将他的汗水在镜子上蹭开,又和周围的水汽汇合,恋恋不舍地滚落下来。
每一滴晶莹的水珠里,都满满折射着兰知欲求不满的银荡模样。
韩敬看得痴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他面对兰知如此主动的姿态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我速度慢还不是因为他娘的心疼你?”他低声骂了一句,两手抄起兰知的膝盖弯处,将他半托起来。
兰知一下子借不到力,只好停止抽插的动作,在韩敬怀里蹬着腿挣扎了一下。
韩敬利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压住他,不让他乱动。
“你要快是吧?你要快早说啊!”然后他腾出一只手来,强行将兰知的头从镜面上扳起来,迫使兰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你仔细看好了。”韩敬咬住兰知的一只耳朵,对着镜子里神情迷乱的兰知狠狠道,“看好了我今天怎么草死你!”
然后他另一只手环上了兰知的腰,微微跪起自己的身体,挺腰在兰知的身体里大力冲撞起来。
这种由下而上的冲撞需要良好的腰腹肌肉,好在韩敬年轻,这种动作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他感受到由于重力的作用,每一次顶撞之后,兰知的身体就会重重地落下来,将自己的老二咬得更深更紧。
这种刺激加深了他抽插的愉悦程度,所以他一边反复骂着“草死你个搔\货”,一边顶撞得越来越用力。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直把坐在他身上的兰知顶得上下颠簸,像在坐过山车一般,整个人都似乎散了架,只不成调地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