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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呢?”

    容卿看着他不说话。沈家的门他还真不想进去。

    沈羽昔一副乖巧样,也没去想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叫你什么那位,容卿容先生。”

    容漓疑惑的看向容卿,目光中带着一点审视和怀疑。“卿卿啊!你何时有这位锦衣朋友?”你朋友都穿的如此好,你是不是骗我说你没钱的啊!是不是啊?

    容卿莞尔一笑,道“沈公子,你家先生可是寻到了?”

    “我和爹说了,就要你了。”沈羽昔也直接忽视了容漓。

    容漓一听这话,连忙将容卿拉到一边,伸出菜篮挡在面前,凶巴巴的说道“卿卿是我的,你干嘛?想抢人啊?”瞪眼,抬起下颚。没我好看,还敢跟我抢。先拿出点资本吧!

    容卿似乎有些无奈。真不知道你先前怎么当上皇上的,如此冲动。

    沈羽昔不明白,但被容漓这架势吓了一跳,后退一步有些畏惧的看着他,道“不是,我,想请容先生做我家的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容漓一鄂,缓缓放下菜篮子。转了转眼睛。容卿知道他转眼睛准是没好事,上前说道“沈公子,沈府教书先生,你还是另寻他人吧!在下登不上沈府。”

    “唉!卿卿,你说什么呢?”容漓忙的拉住容卿,沈羽昔有些失落,就知道会是如此,可他还不信放弃。但容漓出来打断了他正要说的话。容漓含笑看向沈羽昔“多少钱一个月?既然是沈府,应该不少吧?”

    “五十两。可以吗?”沈羽昔大喜。

    “不如一百两吧!我家卿卿毕竟是当过大官的。”

    “好啊!如果做得好,我再加一百两。”

    “不行,好歹要加一百五,一个月二百五如何?”根据容漓这双犀利的眼睛来看,他判定这个人一定很欣赏他家卿卿的才华。既然肯以五十两作为起价,然后又答应他一百两,那么他再加都无所谓。

    被两人撂在一边的容卿是一双眼都尽底的寒。南宫漓弦,你这辈子,是不是没见过钱?

    “好。成交。”

    两人一拍即定,这事情就如此定下来。

    而被当作物品卖出买进的容卿是一肚子的话。容漓知道他为何不愿去吗?他的眼里只有钱?真是如此爱财,何必跑出来受苦。

    得到人的沈羽昔开心的看向容卿,乖巧的叫道“先生,羽昔先回府为你准备一些笔墨砚。”

    “我有一个条件。你若答应我,我便应你。”到了如今,他容卿算是被容漓买了,能说什么呢?不如,试一试,一个月二百五十两的确不错。不过,就算没有如此多,做教书先生也的确是件轻松的活。

    容漓的不悦的说道“人家都给了这么好的价,你还有什么条件?”

    “闭嘴。”容卿不悦的冷喝回去。被冷喝的容漓还真是闭嘴了。

    但这也提醒了沈羽昔。

    “我进府后每日走后门,另外,我只见沈公子你一人。每晚酉时回家。你能答应我吗?”

    “能。”这多简单,反而很好呢?

    “好。明日,我辰时到你府。”

    “我一定去接先生你,不让你看见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一巴掌

    沈羽昔笑的乖巧,却没人发觉。

    容卿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沈羽昔走后,容卿开始质问还处在兴奋中的容漓了。

    “容漓,你为何答应他?”难道真想要钱吗?

    容漓含笑说道“他给那么高的价格,为什么不去啊?傻子愿意给,你这个先生怎能不要,对不对?”在他看来,银子多就是爽,如果谁给他高工资他也愿意去给他当先生。

    容卿在心里冷哼,出来这么久还是改不了贪财的死性子。那沈家他根本就不想去,沈羽昔即便是一个听话的人,但他不顾家人自己定价足矣见得他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皇上难道看不出来吗?傻子吗?

    “我只接受他五十两,多的我一份不拿。”容卿坚定的说道。

    “你说什么?”还在计划未来的容漓被容卿这话打击的从高峰落下,顾不得现在的环境就开始大叫。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要啊?

    “容漓,沈羽昔只是一个孩子,他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吗?”

    “我不懂事怎么会让你去沈家做先生。他沈羽昔愿意给你凭什么不要,这是你该拿的。”容漓大喊。

    “那你去好了。”容漓这般让容卿有些心伤,这一下了皇位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哪还有当初那般单纯可爱。他也不想和他吵,便丢下一句朝着家的放向走去。

    这路人看的奇怪,也有人在旁边指指点点说容卿这在光天化日下欺负自己媳妇呢。

    “容莞卿,你个混蛋。”看着离开的容卿,容漓一肚子的火。本想将手里的菜篮子直接撞去可他还是停下了。忙的去追。他那里不对,哪里错了。沈羽昔愿意给是他的事情收着就好了啊!那个破破烂烂的家难道不需要银子打理吗?这肚子里的东西难道不养活吗?还有,他什么也不会做,一个人在家难道不该请个仆人吗?哪里错了?

    容卿终是止步候着他,虽是不悦可面上却依旧平和。

    “容莞卿,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没银子,你让我们喝西北风是吧?死小孩出来后,难道不需要养活吗?你发火,你朝谁发火呢?老子还不愿意干呢?让你赚点钱是虐待你吗?少了耳朵还是少了手指头?沈家有什么不好,处处都好。有本事你去搬石头啊!看看一个月多少?怕是连衣服都穿不起。”容漓此刻完全被容卿激怒了,噼里啪啦的就出来了很多话。

    这惊得身边的人也是一惊。好厉害的媳妇!

    容卿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容漓说的话的确对。但,沈羽昔多给的银子的确不该拿。五十两,也多了。

    “我给不了皇宫辉煌的生活,可我也不会让你流落街头啊!容漓,你也是做过大人物的人,有的事情你应该比我这个臣子清楚。”

    “哼!还记得是我臣子啊!那你就给我去沈家做先生,并且,沈羽昔给的二百五必须收下。”容漓这鼻子瞧得老高,似乎又是那个皇上了。

    容卿拂袖。

    “你简直就是一个昏君。”

    昏君?容漓愤怒了,大吼道“容莞卿,老子跟你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容卿怒气回。离婚?

    “南宫漓弦,你以为容莞卿是你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丢开的东西吗?离婚,你离着试试?”

    “我就是离婚。你个穷光蛋,没钱没势,还不会赚钱,老子凭什么跟你啊!老子继续去做老子的皇帝。”容漓的愤怒是被容卿越来越激的,本来不会这样的。可他压抑不住。

    这路人是个个目瞪口呆啊!

    容卿愤怒的上前,直接一巴掌甩过去,将人打倒在地,菜篮子的菜撒了满地都是。

    “南宫漓弦,没有你我也轮不到今日的境地。”

    被打倒在地的容漓委屈的眼泪一颗颗的掉,从来没人打过他。而容卿竟然打他了,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路人也开始抱不平了、

    “这丈夫太残暴了。”

    “是啊是啊!怪可怜的。”

    “女人也不容易啊!怀着孩子就这般被丈夫欺负,这以后怎么过啊?”

    ···

    “容莞卿,你打我。”容漓哭着说道。那花容那叫一个可怜啊!

    容漓脸上的眼泪落进容卿的心里,将火苗慢慢浇灭。面上的愤怒也降了下去。刚才,太冲动了。

    “我不跟你了,老子要离婚,你这个家暴死男人。”容漓痛苦的爬起来朝着容卿走去。

    容卿平息下去,有些愧疚。容漓出身在皇家,从小便被娇生惯养着,或许,是我错了。他要的我应该给他。

    “漓儿。”

    “老子回去写休书,老子要休了你。我要回去找父王,让他刮你皮。”容漓这哭的是梨花带雨啊!刺痛着旁人呢的心啊!

    “漓儿,我错了。”容卿没有太在意他的话,完全是在愧疚和痛悔之中。见人靠近忙的将人拉进怀里抱着,轻声道歉。

    容漓挣扎着,挥着拳头打着容卿的背部,似乎是在宣泄。眼泪唰唰的掉。“我要跟你离婚。呜呜!”

    “不要,我错了。原谅我这次好吗?”离婚,不要,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就这般离婚怎么可以?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不可以就这么一刹那。他可以好好疼他,可以好好爱他,可以给他一切。

    呜咽的容漓被容卿抱入怀里那刻,慢慢的也在平静下去,他只是觉得委屈,被他打的委屈。他不想离婚,他喜欢他,宁搁下皇位都要和他在一起,怎么会离婚呢?

    这两人的样子似乎和好了,路人也不再说什么,几人欢喜几人忧,自是看笑话的便当作笑话,自是看人生的便是当作人生。

    “卿卿啊!我肚子疼。”怀里的容漓忽然嘶哑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突来的管家

    处在那种类似失而复得的感情之中的容卿被容漓一句话无情的拉回现实,刚才只顾着发火,哪里还记得他肚子里还有小孩子,顿时有些慌张。

    “漓儿,怎么了?”

    容漓满脸痛苦之色,揪着容卿的衣服,道“肚子,痛。”

    “漓儿,漓儿。我,带你去找大夫。”容卿慌慌张张的说道,来不及细看就横抱起人跑。穿过人群,不顾周人的愤怒。

    容卿的脸很好看,无论是哪个角度看去都好,容漓是这么认为的,此刻这脸庞带着很认真的严肃的担忧慌张,看着就觉舒坦。

    容漓擒笑看着他,手搭在他的肩头紧紧抓着。容卿,叫你打我,打我,你看我以后怎么治你。

    而慌张的容卿根本就没发现不对劲,只是一个劲地跑找大夫,那知,这是怀里人的阴谋。

    不消半刻,容卿终于找到了药店。

    “漓儿,我们”容卿迫不及待的将这个消息告诉容漓,可侧头看去时,他愣了。

    怀里人竟然流着口水趴在他肩上睡着了。

    乌鸦飞过无数,飘走。

    容卿这个头简直要爆咋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跑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觉呢?可,转眼一想,自己这般错乱不过是因为“有则乱”。看来,自己太过在乎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无法将人叫醒,算是弥补方才的错误一声不出的将人抱回去。任是路人斜眼看来也无所谓。

    落日时,容卿才抱着人回到家里,正巧了,刚刚进去便闻到饭菜香,容卿在院子里停了一会儿。

    先将人放到床上去,然后出去去厨房。

    “管家?!”

    那正在那翻炒着红烧肉的管家闻声连忙看去,也没放下手里活,笑着喊道“老爷,再等等就吃饭了。”自己来时这厨房是一根菜都没有,米缸子里就两碗米,真是可怜啊!幸好他来时银子带的多,才去买菜买米回来做饭。

    容卿走过去看了看已经炒好的胡萝卜肉丝和鸡丁,满意的笑了笑。

    “管家,你是如何寻到此地的?”

    “郡王爷通知老奴的,并嘱托老奴来时多带点银子。这不,老奴带了五万两的银票。”管家张辞忙着翻炒,一边又说话。

    “管家,你带银票之事切莫告知与他人,甚至皇上也不可。知道吗?”这容漓要是知道了管家身上有那么多银票定要声张还要去买东买西的,着他可耗不下去。而且,以他们如今的身份从何处来如此多的银票,这被衙门之人知道了还解释不清。

    张辞微惊,问道“怎么了?为何不能告诉皇上?”

    “你照做便好。”

    “行。那老奴再烧点黄瓜鸡蛋汤就吃饭了。怎么不见皇上呢?”

    “我去叫他。张伯,日后不必再唤他皇上,你我之间不必以主仆相称。”

    “那行。老爷,去叫皇上吃饭吧!”

    南宫漓渊牵着马立在涯边看着远处的寒山,脸上没有丝毫颜色。

    “王爷你这是准备干嘛呢?”却在此时一声滑稽的声音再次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