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根本不用梦吩咐,无忧打了个响指,立即有几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似乎无忧一个眼神,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就如出现时那样不被人察觉一样,消失时更是无声无息,一起消失的还有刚刚躺在地上的那几人。
看到了吗?日后,我会让你们比这更厉害,只要你们肯吃苦。
孩子们就像被刺激到了一样,年轻的脸庞上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纷纷大声表态,宫主我们愿意,再苦也不怕!
那就记住你们的话!梦嘴角浮现一丝戏谑的笑,到时候累的受不了了可别怪她心狠咯!
测验石可准备好了?
嗯,还有天赋石,一并都准备好了。现在要用吗?
梦点点头,开口对众人说:记住你们要加入的组别,我会在近日安排筛选考核。接下来,排队在寒少前准备属性和天赋测试,寒少对每个人的情况做好记录,回头交给我。待知晓自己的属性后,去找天少,天少会给你们做入门指导及初步训练。
继而转头对罗天说道:准备好灵力和魔力的两个增幅阵法。待得我回来时,希望大多数人能有所进步。
罗天点头,这样的事情,他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决不会有半点马虎。
选择了医术救助组的人过来,其他人可以去排队测验了。
从今天起,你们将不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个货真价实的修炼者!燃烧吧,少年们!
见梦已经将接下来的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众人也不再多言,安静的去排队,就在这时,梦指了指那个放臭气蛋的男孩,你过来。
男孩见点到自己,面色有些忐忑,宫主这是兴师问罪秋后算账吗?呜呜,早知道宫主这么厉害,他就不上去挑衅了·····
宫主,有事吗?硬着头皮走到梦面前,但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宫主要是把自己扔到云顶密林他铁定活不下来啊,呜呜
怕我?梦对他的小心思哪能不知,故意问到。
怕··噢,不怕,···我还是怕吧···男孩语无伦次道。
名字?
那个我姓夏··宫主给赐个名?见梦问他的名字,心头的胆怯立即消了不少,对于死人,可没有人愿意知道他姓啥名啥。
夏··就叫夏轩吧。梦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姓夏的人,北朝太子,交给你的事情可是进行的顺利?
轻轻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转头对夏轩说:你和他们一起吧,都跟我走。
可是··宫主我是略懂毒术,这医术····不合适吧?
医毒不分家。难道你想被你自己的毒药给毒死还无药可解?
宫主还真说对了,我的毒自己还真没解药····
跟上吧,我教你毒术。
真的?夏轩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宫主连这个都会!
无忧轻轻踢了一脚,你家宫主说话,还能有假不成?转头立即眼睛闪闪的对梦到:你给他们都安排了事情,那我能帮你做什么?那语气中竟带了些委屈的味道,似乎梦不给他事做就是把他当外人一样。
你···梦侧着头思考了一下,你和我一起吧。
无忧听到这话脸上的委屈之色立即化为兴奋,阿离居然说让自己和她一起哎!只要和阿离在一起,做什么都行。
流晴,走吧?
宫主,去哪?流晴漂亮的眼睛忽闪了几下,不知梦是何意。
去帮你哥哥看病。梦说的云淡风轻,好像本就该这样做一样,流晴却被这答案惊呆了,宫主居然屈尊亲自去给哥哥看病,不管能不能治好,这份情,都值得她誓死效忠。
你们都一起走吧。这不仅是给流晴的哥哥看病,更是我对你们的考核。
救助组的那二十个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这考核到底是怎么个考法?
众人跟在流晴身后,从这宅院的后山上绕了好几条羊肠小道,才瞥见一个破旧的山间茅屋,流晴也是开口道:哥哥说我们是被父母遗弃的,后来有户人家收养了我们,但在我五岁,哥哥十岁那年,那户人家尽然在一个雨夜被一群黑衣人给杀了个干净。若不是哥哥带我逃出来,我们··恐怕也不能幸免。哥哥说那群黑衣人是冲我们来的,都是我们牵连了人家。流晴说道最后有些哽咽,原本乐观开朗的脸上满是忧伤,还有几分自责和愧疚。
梦上前轻轻揉了揉流晴的小脑袋,这不是你的错。不管那些人是冲谁来,我都会给你一个自己报仇的机会。和你哥哥一起。相信我。
哇···流晴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梦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安慰着,这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女孩,却经历了被人遗弃又家破人亡的苦难,却整日乐观而笑,真是难为她了。
这时茅草屋的门被急急打开,从里面冲出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从梦身旁拉过流晴放到身后,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欺负我妹妹?言语间的厉色毫不掩饰,眼神中还藏着几分谨慎和小心翼翼。
还不待众人开口,流晴就扯着他的袖子道:哥哥,这位是少年宫的宫主,来给你看病的。后面那些都是少年宫的弟子,他们没有欺负我。宫主待我特别好。流晴擦干眼泪,又恢复了之前的乐观,似乎方才的事情不曾生一般。
梦看到这少年的脸,脑中似乎闪过了些什么,和无忧对视一眼,两人似乎有了一样的猜测。
多谢宫主照顾我妹妹。只是我这病···恐怕是治不好的。少年的语气立即柔和了下来,眼中的警惕虽说少了几分,但仍然没有完全褪去。
进去。梦眼睛看了看茅草屋,有些担心能不能容下这么多人····
现在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对···对了,名字?
冥凡。
对冥凡的病情做出自己的判断,写在纸上交给我,算是考核的项内容。学医不是你肯学就好,更不要说这个世界的炼丹师的要求极高。
招了招手让流晴和夏轩过去,耳语了一番后,两人轻轻点头走出茅屋,剩下那二十人有的抓耳挠腮,有的上前拉着冥凡切脉,有的则已经刷刷在纸上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