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棋抬起头来,吃吃笑了几声,说:“各位先生,什么棋都可以的呢。但是为了助兴,大家都要点一瓶酒哦。我输了我喝,我赢了,你们可以自己喝,也可以请大家喝哟。”
“啊!”
周围的人传出一阵兴奋的呼声。
“原来连飞行棋也可以啊,太好了!之前为了钻研那该死的围棋,可把老子逼死了!”
“就是啊,围棋太伤脑筋了,我还是最擅长斗兽棋。”
看着那一群“弹冠相庆”的夜店客,秦店长的懵逼简直无与伦比。
麻痹,你们这些过来找艳遇玩暧昧一夜琴的臭男人,什么时候口味变得那么清淡、童趣了?
围棋,象棋,飞行棋,斗兽棋……你们都是幼儿园小盆友啊?
秦店长心中大叫看不懂,迷惑不解地挤出人群,转身又奋力挤进了另一个圈子。
在这个圈子里,他再次看蒙了。
一个名叫娇书的性感美女,正在桌子上握着小毛笔,写着小楷。那字写得端庄秀气,和她的容貌一样清新秀丽。
那大群围在旁边的男人,全是等着和她斗书法赌喝酒的。
软笔书法,硬笔书法,楷书,隶书,行书,草书,什么技法什么字体都可以。
等她写完,周围的男人们红着脸拿着酒瓶,争着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写字。但是大概个个都喝醉了酒,在白纸上写出来的字,跟狗爬似的,根本没法和娇书比。
秦店长带着一脸的懵圈,又挤进了第三个,第四个圈子。
第三个圈子里,一个名叫娇琴的美女,在和男人们斗琴赌喝酒。
古筝、小提琴、钢琴、吉他……什么乐器她都在行,玩得炉火纯青。
最后一个圈子,一个名叫娇画的萝莉小美女,在和男人们斗画赌酒。
无论是丹青国画还是西洋素描、水彩,或是工笔仕女、水墨山水、水果景物……全都不在话下。
一大群男人当场跟着她画画,画的不亦乐乎,然后大笑喝酒。
秦店长傻在了那里。
剧情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这四个所谓的“头牌”,走的完全不是勾搭暧昧、搂抱色诱的路子。唯一相同的,就是刻意刺激客人消费酒水了。
可是……特么现在的酒托都这么高端了吗?还专走琴棋书画这种清高文雅路线?
还有那些男人,是不是全都鬼迷心窍了啊!?
来到酒吧里,不勾搭女人喝酒、宵夜、开房,竟然在这里下棋、练字、画画、弹琴,特么这得多高风亮节才能练到这种地步啊!
要是这些臭男人的老婆、女朋友和老妈,知道自家男人在外面不是鬼混,而是玩文艺修心养性,恐怕全都会感动到泪流满面吧。
嗯,这绝壁是四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酒托,这家店更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酒吧啊!
秦店长大叫看不懂,正要转身回去报告,眼前的娇画忽然看了他一眼,娇媚一笑,把手里的画笔递了过来:“先生,要不要来画画看看,我教你啊!”
秦店长心里想着要拒绝,可被她那多情的秋波一扫,就像触电般身子一麻,竟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声:“好啊。”
娇画眉眼里全是妩媚,羞答答地笑着说:“先生,那我教你画画,你可要请我喝酒哦。”
啊!好温柔的声音啊,好可爱的神情,好火辣的身材啊!
秦店长的心都荡漾起来,神志就像迷醉一样,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好,好啊。只要你能教我,我什么酒都可以请你喝!”
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谁,也把自己来此的目的全抛到脑后了。
人群的最外层,李彦苦笑着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琴棋书画这四个小狐妖,竟然会用这种手段来给他报恩!
他在旁边偷偷观察了一圈,这四个小妖精在琴棋书画方面,固然技艺高超,但面对男人们的挑战时,她们都充分利用了狐狸精本身妖媚、魅惑的长处,不时通过诱人的眼神、声音、表情来施展妖术,把这里的男人们弄得神魂颠倒,个个心甘情愿拜倒在石榴裙下。
有四个小狐狸精做酒托,酒吧里的生意能不好吗?
半小时后,喝得醉醺醺的秦店长回到了店里,满脸还是流连忘返、迷醉不已的神色。
络腮胡子老板一看,气得快疯了,大骂了一句:“秦寿,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让你去刺探情报,你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你特么被狐狸精迷住了啊!?”
说着,让两个保安把他弄到洗手间里,用冷水狠狠浇了一把脸。
秦店长的酒终于醒了大半。
络腮胡老板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骂道:“你个拿了老子钱不干活的东西,说,去那边查探到些什么东西来了?”
秦店长揉揉他那张白脸,揉得脸色发红,这才精神了一些。于是他就把自己看到的那些景象,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板。
当然,最后他被娇画勾了三魂七魄,留下来喝酒画画的事情,被他略去了。
皮厚了,想找打啊。
听完这种离奇的事情,络腮胡子也瞪大了眼睛,就跟听到了个现代聊斋一样惊奇。“这怎么可能啊!?这些臭男人去泡吧,不找艳遇不玩一夜琴,竟然玩那么高雅的琴棋书画?”
秦店长心想,你也太高看男人们的死性了,他们何尝不想把那四个妹子搞到手,只是琴棋书画斗不过而已。而且这几个妹子也实在古怪,被她们看一眼说个话,男人们就个个都丢了魂一样,就是狐狸精也没这么厉害吧。
络腮胡老板来回踱了几步,用手用力地挠着他的光头。“妈的,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就不信了,他们店里就没有一点把柄。你刚才去看,有嗨过头吃丸子的没有,有出来拉客的那种女人没有?”
秦店长想了好久,说:“我听说他们的老板对这些东西很忌讳,管得很严,估计没有这些东西。”
“难道就没有别的把柄了?哼,我就不信了!”
“啊,我忽然想到了一点,那几个玩琴棋书画的姑娘,有两个年纪很小,不知道满18岁了没有。”
络腮胡一听,眼里就露出了兴奋之色。“好!这个好!马上给我打个报警电话,不管是不是真的,先找警察恶心一下他们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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