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动作变本加厉,灵活的手指也攀上他淡淡的粉色,轻轻的揉搓起来。
“才……才……不是……你……求你……”
官羽浔的求饶断断续续,屈辱的眼泪已经流淌而下。
以前也被洛优做过类似的事,那时候满心的惊惧和恐慌,甚至吓得缩成一团……可是现在,虽然不愿承认,但如蓝漠所说……他竟然无比耻辱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难以自抑的被撩拨起来……
难道说这具身体经过了这一段艰难的经历之后,真的变得不再正常吗?
——这是比被男人强迫,更让他无法接受的事实!
“哦,不是?”
蓝漠冷哼一声,站起身离开了床。
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就算是被看不起也好,嫌他不洁也好……只要这个人肯就此停止这荒唐的事情……
可惜,他显然会错了意!
“过来!”
蓝漠这次没有耐心的等着他自己行动,而是再次一把扯住他的皓腕——
“啊……”
惊呼声还没落地,人已经被大力的拖起来,几乎用摔得几个踉跄,只听“砰——”的一声——
硬生生的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官羽浔顿时两眼冒着金星,半天才缓过来。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夜色下的庭院依稀可辨,甚至有像是巡逻的人三三两两的路过……隔着明净的玻璃,官羽浔本能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身体,惊骇而徒然的转身望着身后居心叵测的笑着的蓝漠。
看着他把极端的忐忑都写在脸上,蓝漠有些不屑的咂咂嘴:“又想用那个眼神勾引我?不过真对不起,我对在自家庭院里打野战没什么兴趣!”
故意歪曲他却没有立刻靠近过来,而是转身弯下腰将手探到床上。
官羽浔定睛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枕边放的不就是他刚才从抽屉里掏出的那支金属单筒望远镜么?
……难道打算把那东西……昨夜的伤口在刚才的拉扯中再次撕裂了些……
……这一次,他说不定真的会死!
谁知蓝漠的手划过望远镜,探到枕头下面,不知拿了什么攥在手里,而且还端了一杯酒——
“就站在那里,用手撑着玻璃,双腿分开——”蓝漠温柔的命令,却补上了幽幽的一句,“你不是说‘家人是用来心疼’吗?那么,为了你那两个漂亮的姐姐,即使是现在虚弱的身体,你也能做到吧?”
……
一瞬间被羞耻心击的溃不成军的官羽浔,在听到“姐姐”两个字的时候,猛地一个激灵,理智再次回到了大脑里。
胡乱的擦掉无力的眼泪,紧紧的抿着唇,一边按照蓝漠的命令摆出屈辱的姿势,一边紧张的注视着窗外来往巡逻的人。
“你就那么怕被人看见么?”
——明明在背后,却透过玻璃将他痛苦怯懦又一副视死如归的矛盾表情连同心思都看得一清二楚,蓝漠在变本加厉的羞辱中,从后面贴上来……
绝望的官羽浔,麻木的听着背后传来的羞辱,紧紧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好吧,我再做一次好人——”
话音未落,蓝漠的手指落在窗边一个不显眼的按钮上——
“啊……”
官羽浔惊讶的轻呼,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变化——玻璃在一刹那间变成了镜子,将他的身体以及背后的蓝漠映照的无比清晰。
……蓝漠依旧是衣冠楚楚,纹丝不乱,而自己早已是身无一物,狼狈之极……
虽然早就清楚这一点,可是亲眼这样看着,官羽浔还是不自在的想要收拢双腿,却被蓝漠挡在两腿之间。
“我有让你动么?把腰挺起来!”蓝漠在耳边吐着热气的耳语,却冷淡得很。
将酒放在一边,单手攀上他的腰际,另一只手突然向下滑动——
“别……”
官羽浔本能的想要出言阻止这明显侵犯的举动,可是只吐了一个字便又咽了回去……就算求饶也没有用,为了羽瑶和羽伶,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要发生这种事的准备……
看他突然老实下来,任凭摆弄的懦弱模样,蓝漠突然觉得心里不爽起来。
“肿的真厉害,看来我们家二少爷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说话间,官羽浔突然觉得体内一阵寒意,被冰冷异物侵入的感觉,就算没有昨留下的虚弱,这也绝对不是可以忍受的范畴!
“啊……你放了什么进去!”
蓝漠托着下巴,趣味盎然的盯着他——
“刚从伏特加里拿出来的冰块,怎么样,舒服么?”
“……快……拿走……”
这种冰冷刺骨的东西塞入体内,怎么可能会舒服!
若不是这个人正在身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官羽浔恐怕现在要这样勉强站着都吃力得很。
可是蓝漠偏偏故意整他:“不许让他掉出来!站好了……我还有奖励没有给你——”
就算他这么说……
心知求救无望,官羽浔绝望的闭上双眼。
蓝漠纤长的手指却在这时候,顺着水迹……
“哈啊……”
突然受到刺激的官羽浔,一声悲鸣从口中溢出。
拼命的想要隐忍,却又怕咬破了嘴角等一下被蓝炎发现,极端矛盾和痛苦中,一声声悲鸣伴着他美妙的声音已经不久而走。
蓝漠始终噙着笑望着镜子里,他沉溺于身体本能的样子,终于拿出了手里的一样东西——
听到背后传来一样的低声嗡鸣,官羽浔的不安再度扩大,拼命的想要回过头去,却苦于身体遭到钳制,连回头看一眼都做不到。
“我不是炎那个笨蛋,我不会弄伤你的!”
一边笑盈盈的说着完全不可信的说辞,一边将手上淡粉色的小巧跳蛋开到最大。
官羽浔经过刚才的扩张准备,却已经可以顺利的吞下它……再次用手将他的腰部固定,顺着冰块留下的水迹将东西推了进去——
“啊……啊哈……拿走……啊……恩……”
可怜官羽浔一边悲鸣的求饶,一边发狂的扭动着身体,却根本挣脱不了蓝漠加注在他身上的力道!
“现在为了你的宝贝姐姐,站稳了!给我睁开眼睛!”
拿准了他的软肋,蓝漠放心的松开了手,只觉刚才还在手中的男子身子一僵,果然听话的没有倒下,只是全身颤抖的硬撑着,样子反倒更加让人想要侵犯!
“让你睁开眼睛,没听到么?”
蓝漠滚烫无法抗拒的命令重新在耳边响起,官羽浔艰难的张开一双迷离的美眸,涣散的目光落在眼前明晃晃的镜子上。
“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表情和姿态!说什么不要?”回到他背后的蓝漠,轻轻的抽动着那条线,手指时不时在他身上抚|摸着,引发不规律的刺激,“你正在被人玩弄,却兴奋不已……这是你可以眼睁睁的看到的事实!”
官羽浔空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已经被一片潮湿覆盖着,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
只剩下一心期盼着这样的折磨赶紧结束,哪怕是直接被这个人……那样也好过此时的不堪……
然而背后的温度突然消失,蓝漠竟然彻底离开他的身体,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
第七十章 哀求
受到胁迫的官羽浔只能拼命的支撑着身体,这个偌大的房间里,蓝漠已经走到了镜子无法看清楚的位置——那个人还有什么花招?未知的惶恐让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像针一样刺痛着自己!可是想要回过头,却发现早已僵硬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哪怕只是稍微挪动一下,都可能随时会瘫软在地……
好在这种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蓝漠并没有真的丢下他,而是很快回到了窗前,并且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可以用余光扫到的位置。
羞辱的言语,欲擒故纵的手段,加上那个小器械的辅助,官羽浔的身体几乎被强烈的渴望完全吞噬,脱力的用哀求的眼神向他投过来——
那游离空洞的神情里,盛满了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邀请!
谁知,蓝漠的嘲弄不但依旧挂在脸上,反倒笑的愈发开心,这一次他拿来的东西体积比较大——画架,画板,不疾不徐的依次摆开。
“托你的福,让我也突然有些小灵感,你应该是个不错的模特吧。保持好你的姿态,不许乱动——”
故意摆出平淡不惊的口吻,把自己也也已经有了冲动的部位隐藏的深不见底,挡在两人之间的画板将他拿着铅棒、因为亢奋也在抖动的手遮的严严实实。
一边忍不住一声声的悲鸣,一边拼命逼着自己不要倒下。官羽浔在这个姿势下,看上去越发曲线诱|人,却早已颤抖酸软的不成样子,即使不敢双脚并拢,可为了抵御体内的刺激,此时正本能的将两个膝盖靠在一起,样子可怜到了极点。
房间里,一度只有官羽浔美妙的娇吟,还有蓝漠手中的碳棒在纸上流畅驰骋的“沙沙”声,不和谐的彼此交融,此起彼伏。
至于这样的时间究竟过了多久,谁也不知道!总之,直到蓝漠放下手中的碳棒、用湿巾将手抹净,站起身来——这是一场两个人的煎熬,就算是他也仿佛熬过了几个世纪一般。
到现在发现才这一点的蓝漠,不由有些心浮气躁,直接绕到了官羽浔的背后。
“想释放的话,就求我——”
“求你……哈啊……放开我……”
“放开你?然后呢……我们的期望好像不太一样啊。”蓝漠耐着性子,继续把他逼入绝境。
“求你……进入……啊……”
心知这个男人不会放过他,除了哀求他结束这场凌虐,早点做完了事之外,他没有任何出路——官羽浔心中明明清楚得很,可这样不知廉耻的请求却还是启齿的无比艰难。
“说得这么隐晦斯文啊,我好像没听明白……你究竟在求我做什么?”
亏得蓝漠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忍住没有立刻贯穿进去,像一只老狐狸,在对自己即将被进食的猎物做最后的玩弄!
压在他入口的手指间,夹着那条线,轻轻的揉动……在体内来回改变角度的小东西,终于把官羽浔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的分崩瓦解!
“啊……啊……我求你……求你……”明知道对方是要彻底的羞辱他到什么都不剩,可是眼下处境中的官羽浔,却没有丝毫抵抗的余地,“我求你……啊……把你的插进去……我想要你……跟我做……哈啊……”
体内的东西猛然间被粗暴的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