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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4完结+番外
    ☆、第三十一章

    “伊缘是我给他取的名字。”巍姚不知道杨禕珏到底在激动什麽,但还是回答了,“如果是他的原名的话,我听岩拓讲过,应该是叫岩奕吧。”

    听了他的话,杨禕珏完全没了力气,无力地摔坐在地上,有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来,身躯忍不住颤栗著,“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你明明说,他已经死了的,你明明说过!”

    巍姚听不懂她的意思,也不明白她为什麽会这样,但当岩拓进来之後,巍姚才知道她的那几句话是在对岩拓说。

    “是死了。”岩拓依旧是那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你认为他活著吗?”说著指了指床上的伊缘,“这样子活著也真的算是活著的吗?”

    杨禕珏说不出话来,只能捂著嘴流泪。

    “他小的时候,总是喊著找妈妈,可我从哪里找个妈妈给他呢?所以我就跟他说,你妈妈不要你了,因为你是个累赘,因为你本来就不该活著。”岩拓在杨禕珏面前蹲了下来,看著她的眼睛,像是在嘲笑,“我告诉他,他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替他妈妈赎罪,我要他活得比所有人痛苦,我要他成为一个没有妈妈,却还被爸爸调教成x奴的玩具。我要他记住,他的这一生会这麽痛苦,全部都是因为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妈妈。我要他恨,恨他爸爸,恨他妈妈,恨所有伤害他的人。但是,他只能恨,就算恨,他也得乖乖听话,就算恨,他也得在我面前乖乖张开双腿,这些全部都是他妈妈留给他的。你看看,多好的妈妈呀,这个妈妈,在看到他跟她的另一个儿子搞在一起,就用了这世界上最狠毒的话,一个由母亲嘴里绝对说不出的话狠狠地刺伤了他。然後这个妈妈还不自知地以为这些全部都是为了他的孩子,真是可笑的妈妈。”

    “你这混蛋!”杨禕珏哭叫著,完全不顾形象地跟岩拓扭打在一起,“你还是人吗?你还是人吗?你怎麽能这麽对奕儿?你怎麽能这麽对他?”

    岩拓轻易地制住了她,冷笑著,“你还真傻,还以为我会帮你度过危机,可是我这一切全部都是我做的,你以为我会帮你吗?”

    杨禕珏颤声道:“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为什麽?”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话,岩拓笑出声来,“要不是我把巍姚的公司弄垮,奕儿他会为了保住巍姚而来求我吗?他会为了巍姚任我欺辱吗?而你这笨儿子还以为奕儿背叛了他,竟然把他弄成这副样子。说实话,看到你们一个一个这麽痛苦的样子,我心里真是很痛快啊。”

    一直在一旁的巍姚听到真相之後,才知道原来这些全是岩拓的y谋,原来伊缘并没有背叛他,他这麽做全部都是为了他,可他竟然……一想到这些,巍姚心里就很疼很疼,顾不了许多,就冲了上去,一拳头朝岩拓砸去。

    岩拓当然不会在任他打,抓住巍姚的拳头,反而翻身把他压在地上,死命地揍,在被揍了几拳以後,巍姚也用力翻过身。

    看著他们俩这麽翻来翻去,杨禕珏也不知道怎麽办,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等他们注意到他时,他手里的匕首已经刺进了岩拓的後脑勺。

    有温热的y体浸湿了双手,但伊缘却完全没有感觉,麻木了般将刀抽出又刺入。

    最早反应过来的是巍姚,他推开趴在他身上已经停止呼吸的岩拓,也不顾伊缘还拿著匕首,抱住了伊缘。

    匕首刺进身体,那样的疼痛让巍姚皱紧了眉,但还是抱紧了伊缘,嘴里不停说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缘。”

    同样是温热的y体,但从巍姚身体流出来的却是那麽灼人,伊缘像触了电一样,急忙放开了匕首,微微将巍姚推开一点点。看著不停流著血的伤口,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却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听到声响的护士进来时,却看到这个一个场景,当即就尖叫著跑了出去。

    後来又来了很多人,医生,警察还有一些别的什麽人,他们带走了伊缘,巍姚想阻止,却因为匕首刺入身体而没有力气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伊缘被带走,眼睁睁地看他哭得那麽伤心。

    巍姚很快就被送进了急救室,而岩拓的尸体也被抬了出去,不知被带到了哪里。

    杨禕珏一下子像是衰老了好几十岁,安静地坐在急救室外。

    之後发生了什麽事都记不清了,好像有警察来盘问过,好像有医生过来看过,但是她却像失魂了一样,静静地坐在那里。

    就连巍姚被推出急救室她也没什麽反应,而是一直在那喃喃自语,“都是妈妈的错,都是妈妈的错……”

    她的记忆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年少的时代,那时候,没有很多的钱,但是却有很多很多的欢声笑语。

    奕儿,她的儿子,从一出生开始,就是那麽漂亮,那麽美好的人。

    他总是伸出小手,脸上带著孩子惯有的笑,n声n气地喊著“妈妈”。

    他总能够让所有人都快乐起来,即使那时生活极度困窘,但似乎只要看到他,总觉得什麽都可以熬过去。

    她曾经是那麽喜爱这个孩子,这个像天使一样纯洁的孩子。

    她曾经以为他们会永远这样子下去,直到白发苍苍,这个孩子还可以笑著喊她一声“妈妈”。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破碎了。

    只因她的失误使得她当时所在的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而这一大笔钱自然而然该由她来还。

    但原本就只有这麽一点微薄工资的她怎麽付得起对那时的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的金额?

    然後她遇到了巍姚的父亲,那个愿意替她还清债务的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离开岩拓,改嫁给他。

    她知道的,那个富家子弟并非是真正爱上了她,只是看中了她的才能,并相信她能将他的公司经营得更好。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她做到了,比他做得更好,并在他去世之後,继承了这个公司。

    这本是一个圆满的结局,但她心里却时时刻刻想著那个孩子,夜夜不能入眠 。

    最後岩拓告诉她,那孩子死了,她伤心欲绝,却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她以为岩拓还是当年的岩拓,还是那个绝不会欺骗她的温柔的大男孩。

    只是,最後的真相却是那样离奇,那是无论她怎麽想,都想不到的真相。

    而她竟然用了那麽恶毒的语言侮辱那个孩子,那个曾经她以为可以陪伴一生的孩子。

    她是那样後悔,如果当初,如果当初,并没有选择那样的方式,如果当初,她留在那孩子身边,那孩子是不是就不会有这麽悲惨的人生?

    ☆、第三十二章

    伊缘被塞进警车里,一直被带到警局,这一路上,他一直盯著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不停地颤抖著。

    面对警察的审问,他也什麽都不说,一直都看著自己的双手,即使上面的血y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对於他的不配合,审问的警察都火了,揪起他的领子,就给了他一拳,狠狠地说:“老子问你什麽,你都给老子乖乖回答,别以为什麽不回答就会没事了。”

    伊缘被打得半边脸都肿了,撅起嘴,竟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警察还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一下子就有些慌了,连忙用手捂住伊缘的嘴巴,警告著,“不许哭了!”

    因为嘴被捂著,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委屈的呜咽声,眼泪还是不停掉下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在场的警察都忍不住揪心,把那个欺负伊缘的警察揪开,个个都像小孩子一样哄他,直到一个警察拿出一颗原本要送给三岁女儿的bb糖,伊缘才破涕为笑。

    并没有接过来,而是跪在地上,头探过去,伸出舌头舔那颗糖。

    豔红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糖表面舔著,还露出一个甜蜜的笑,看得在场的警察都看呆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手上还拿著糖的警察已经忍不住,将糖收了回来,反将食指放进他嘴里,原以为伊缘会像对待bb糖一样对待他的食指,但事实却是,伊缘不开心地皱著眉,用力地咬住他的食指。

    那个警察疼得叫出声来,另外几个则是在一边幸灾乐祸。

    咬了一口之後,伊缘似乎也知道闯了祸,连忙爬到角落里躲了起来,一副警惕的样子。

    他这样子逗笑了在场的警察,但也给他们带来了疑惑。

    “这个人好像脑子有问题。”其中一个警察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像是。”另一个警察接到话茬,“那应该找医生来给他看一下吗?”

    “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杀了人也不用付法律责任,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呆在这里了,而是直接被带到疯人院去了。”刚开始审问的那个警察说:“这麽可爱的孩子,你们舍得让他走?”

    “可不让医生来的话,就会被处死刑。”那个手指被咬的警察说:“到时候这孩子还是会离开我们。”

    “有一个办法。”审问的警察说:“就跟我们之上所做的一样,找一个替罪羊。”

    审问室里,四个穿著警服的警察讨论著该如何执行计划,得到这个让他们心动的孩子。

    脸上传来一阵痒痒的触感,巍姚皱了皱眉,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伊缘趴在床上,一看到巍姚醒了,伊缘高兴地叫了一声,凑过去舔了舔巍姚的脸。

    “缘?”巍姚有些不敢相信,连忙从床上起来,却忘了自己还有伤,这个动作就扯动了伤口,立刻疼地皱紧了眉。

    伊缘立即发出小动物般低低的“呜呜”声,凑过去舔了舔他紧皱的眉,似乎在说著,他很心疼。

    巍姚虽然很喜欢伊缘这麽对他,却很奇怪,为什麽他都不开口说话,而且他整个人都感觉很奇怪。

    巍姚怜惜地抱紧他,正想询问,却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透明,巍姚一慌,想要将他抱得更紧,但於事无补,伊缘的身体还是越来越透明,到最後,消失不见。

    “缘!”巍姚尖叫著从床上起来,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麦乐保,g本没有伊缘的影子。

    是梦吗?

    巍姚微微喘著气,这真是一个很真实的梦,真实到不像是梦。

    麦乐保见巍姚突然起来,夸张地拍了拍x口,“哎呀,阿姚,你说你醒就醒,干嘛这麽吓我一跳?”

    巍姚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抓住麦乐保的领子,“缘在哪里?”

    虽然早料到巍姚一醒来就会问伊缘的下落,但眼中还是忍不住一阵黯然,该怎麽回答他?难道该告诉他,伊缘已经在三天前被枪决了?这样的事实,要怎麽说出口。

    见麦乐保不说话,又联系到那一个梦,巍姚的心就更悬了,语气也非常紧张,“他到底怎麽样了?”

    “他没事,还在牢里呆著呢。”麦乐保最终还是决定瞒著他,至少得瞒到他伤势痊愈才能让他知道,於是故作轻松地说:“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

    听到伊缘没事,巍姚心里就一松,但立刻又紧张起来,“不行,缘一个人在那里,肯定很害怕,我得接他回来。”只是刚想起来,就牵扯x口的伤口,立刻疼得重新坐回到床上。

    “你看看,你这样子,要怎麽去接伊缘?要伊缘看到你这样,还不心疼得哭出来啊。”麦乐保说著在他身後放了个枕头,让巍姚靠在枕头上,然後继续喋喋不休,“再说了,伊缘可是杀了人,你以为警察会这麽乖乖放了他,难不成你还要去劫狱?如果是这样,那麽恭喜你,你们可以一起去另一个世界了。”

    “你这狗嘴里怎麽吐不出象牙?”巍姚不悦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如果任由伊缘在那里,他也不放心。

    麦乐保当然知道他的顾虑,也只能不断地安抚他,“狗嘴里当然吐不出象牙,不然我随便只狗就能发财了。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跟警局的人说好了,他们不会亏待伊缘的,你就养好你的伤吧,早点养好,早点可以去看他。”

    巍姚虽然放心不下伊缘,但也觉得麦乐保说得不错,就把背後的枕头拿掉,重新躺了下去,“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真是怎麽都没有伊缘的用处大,麦乐保在心里叹了口气,真不知道等巍姚知道真相後会怎麽样。但是现在也管不了那麽多,麦乐保又叮嘱了几句,就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杨禕珏坐在那里,把门带上,做到杨禕珏旁边的位子,“阿姨,你放心吧,阿姚相信我说的话了,现在就等他恢复了。”

    “谢谢你,小保,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麽跟阿姚说。”杨禕珏说著用手捂住眼睛,但眼泪还是从指缝中流出,“我那苦命的孩子,才刚得到阿姚的谅解,却……”之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阿姨,请节哀顺便,再这麽下去,恐怕您的身体会垮啊。”麦乐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递到杨禕珏面前,这几天,她已经流了太多的泪,一直在自责,後悔。再多的过错,也已经得到了惩罚。

    杨禕珏接过纸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著泪。

    ☆、第三十三章

    小小的公寓内,难得地来了那麽多人,四个大男人把整个玄关都占满了,最沈不住气的阿杰忍不住抱怨,“这什麽破地方?这麽小?连人都站不了。”

    主人的脾气还是不错的,也不跟他计较,引著他们往卧室走,嘴里还碎碎念,“我这小屋平时也没人会来,一个人住也没有觉得小。”

    卧室的门打开,看著里面的一切,所有人都忘了抱怨,过了很久阿俊才拍了拍主人的肩膀,“做得不错啊,阿健,把什麽都准备好了。”

    被叫做阿健的人挠了挠脑袋,满脸的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麽,只是闲著没事,做些准备等你们来而已。”

    “得,夸你就接受吧,这麽谦虚一下反而显得做作。”阿峰走进卧室,口气里却有些不情愿,“要不是我们三个家里都有个母老虎,也用不著把这美人放你这,老让你占便宜。”

    “好了好了,现在也别讨论这个了。”阿俊怕气氛就弄僵,就拍了拍其余两个好兄弟的肩,推著他们一起走进卧室,“现在该想的是该怎麽品尝这道美食。”

    毫无疑问,这四个就是那日审问室里的警察,至於他们所说的美食,指的自然就是伊缘。

    他们都走到床边,看著床上的美味,都忍不住心神荡漾。

    伊缘虽然是在床上,但身体却没有触碰到床面,而是用绳子绑著垂在床上,两只腿被拉开,甚至快成一条直线,因此下方的私密处毫无阻碍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x前的小红豆被白色的沙拉酱覆盖,上方分别放了一块土司,身体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蜂蜜,还点缀著一颗颗r色的花生。

    勃起的花j里c了一g巧克力b,有小半截露在外头。肚子高高地隆起,一看就知道里面被灌了什麽东西,但因为尿道被巧克力b堵住,而无法出来,小玩具嘴里又被塞了口球,无法叫出声来,因此就只能时不时发出一些压抑的呜咽声。

    而最最重要的菊x中挤满了n油,有微微的红色显露出来,这让他们好奇这里面到底塞了什麽。

    “不过这也太甜了吧。”阿杰忍不住说:“我怕会甜得连这孩子的味道都尝不出来了。”

    “怎麽会呢?”阿峰已经忍不住在伊缘身上舔了一口, “这孩子可比这些n油,蜂蜜都甜得多呢。”

    “你太狡猾了,阿峰,怎麽能自己先品尝呢?”

    其余的人看阿峰尝了甜头,就都忍不住,争先恐後地舔伊缘的身体。

    身体上那些滑腻的触感让伊缘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却让他感到深深的厌恶,所有被舔弄的地方都让他觉得恶心,恨不得将被舔过的皮肤整块撕掉。

    心里也隐隐痛著,他想不通是为什麽,就是疼,疼得眼泪从眼眶中溢出。

    “怎麽哭了?”阿俊凑到他面前,温柔地舔掉他流出的泪,可这样的温柔只让伊缘觉得恶心,不知道他们是谁,不知道他们要干什麽,但是身体知道,他讨厌这样,他讨厌这些人碰他。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躲过了他的舌头,阿俊也不怒,将注意力从他脸上转开,看著那c著巧克力b的花j,就忍不住顺著j身舔了舔。

    “呜…”即使再讨厌,但敏感的身体还是因此尝到了快感,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想要躲开这种感觉。

    但这四个恶魔怎麽可能让他如愿,看他脸上浮起的红晕,就知道他动情了,阿杰和阿峰分别移到伊缘的x前,一口将上面的花生卷进嘴里,细细嚼著,然後才俯下身,继续品尝放在伊缘红豆上的土司。

    土司上沾著沙拉酱,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n香味,这种美味让他们俩发狂,将土司啃掉之後,就分别叼住一边的红豆啃咬品尝著。

    而阿俊继续玩弄著充血的花j,时轻时重地舔弄著,甚至用牙齿咬住露在外头的巧克力b,往外拉出一点,又缓缓推入,在拉出时,就有一些y体被带了出来,从顶端顺著j身往下流,阿俊不愿放过这美味,伸出舌头,将流下的y体全部舔进肚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红酒配上身体的香味,真是难得一尝的美味。”

    阿杰和阿峰听了,都放开了被他们玩弄到渗著血的红豆,转到漂亮的花j,抢著喝从顶端溢出的酒。阿杰甚至直接就把整g巧克力b都抽了出来,里面的酒就从顶端s了出来,阿杰立刻含住花j,将s出的红酒吞下肚。

    y体冲出身体,那样的刺激让伊缘想尖叫,却叫不出来,眼中染上了疯狂。

    阿峰和阿俊看到阿杰想要自己独吞美味,一把把他扯开,争夺著那些y体,结果谁也没吃到,酒混合著从伊缘s出的jy都s到了正在品尝伊缘後x的阿健的身上。

    虽然他们很想喝从伊缘身体s出的东西,却也不想舔阿健的身体,所以只能一脸不舍地看著阿健身上的y体流到地上。

    而阿健g本不管这些,继续吃著伊缘後x里的东西,三人这才注意到,阿健竟然趁他们不注意占了最大的便宜,连忙把他扯开,才发现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吃得差不多了,还没吃完的就是埋得最深的,g本就吃不到的。

    “你太狡猾了,阿健,明明就一直都占有著他,还把最好吃的东西给抢光了。”阿杰很生气,看著伊缘微微张著,沾满了唾y和肠y的後x,就再也不想忍耐,把自己早已忍到涨痛的欲望捅进了那迷人的後x,嘴上还说著,“得罚你今天不能再碰他。”

    阿健当然不服,但阿杰的资格怎麽都比他老,要是把他惹怒了,那也没什麽好处,只能乖乖退到一边。

    阿俊和阿峰也只能继续舔弄著伊缘的身体,等待著他们的机会。

    伊缘的身体里面又热又湿,每一次进入,里面的嫩r就会将他绞紧。阿杰爽得大叫,不停摆动腰部,把自己的欲望一次一次更加深入那美妙的身体。

    其余三人都看得心痒难耐,特别是阿健,看著阿杰这麽爽的样子,就忍不住怨恨起来,心里产生一种要将他除之而後快的情绪。

    作家的话:

    新设了一个专栏,叫《诱惑杀机》,就是征文比赛的,大家要帮我去支持一下哦

    ☆、第三十四章

    似乎越是急切地想度过一段时间,就越是缓慢,在医院的每一秒,巍姚都觉得像是有一个世纪一样长。

    一想到心爱的人正在独自承受著那些苦痛,巍姚就恨不得立刻好起来,把他救出来。

    在这样一天天的等待之下,巍姚的伤终於痊愈了,当医生说允许他出院时,他都忍不住想要亲这可爱的医生一口,终於能见到心爱之人的狂喜心情让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麽可爱。

    只是在他要去警局的时候,麦乐保阻止了他,虽然极度想把这件事瞒下去,却也知道是怎麽都瞒不了了。

    所以还是把真相告诉了他。

    巍姚不信,不顾任何人劝阻地赶到了警局,但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

    当麦乐保赶到警局时,就看到巍姚坐在门外,静静地坐著,却想失了魂魄,很想过去劝他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过去,即使过去,也不知道还用什麽话来安慰他,就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站著,陪著他。

    最早开口的还是巍姚,他看著地面,但眼神却分散开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是我害了他。”

    看到巍姚这个样子,麦乐保心里一疼,他跟巍姚认识这麽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副样子,连忙说:“错的不是你,应该是我,如果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他送给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接下去要说的话,却被巍姚打断了,“不是这样的,一直都没来得及道谢,谢谢你把他带到我身边,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虽然中途有误会,有心痛,但是,却是我这一辈子里过得最快乐,最有意义的日子。而且,如果不是你,可能他会一直被岩拓折磨,一直那麽痛苦,一直都没法像个人一样那麽活著。”

    麦乐保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该怎麽说,他当然知道巍姚有多麽感谢,伊缘能走进他的生命,也知道,他此时有多麽愧疚,多麽遗憾。

    所以似乎除了倾听,没有了别的选择。

    巍姚依旧自顾自说著,“你知不知道,当岩拓说,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时,我有多麽後悔吗?一想到我曾经那样羞辱过他,我曾经那样伤害过他,我就很後悔很後悔。如果说岩拓是折磨他身体的恶魔,那我就是摧毁他灵魂的混蛋,真正伤害他的人是我,真正让他痛苦的人也是我,这一切,全部都是我造成的。”

    麦乐保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轻轻搂住他的肩,想要多少给他一点的安慰。

    就因为靠近才发现,巍姚眼底早已积蓄了太多的泪,也正因为触碰才感觉到,巍姚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著,却是怎麽也停不下来。

    “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如果我出院了,要怎麽补偿他,要怎麽祈求他的原谅,要怎麽抚平他的痛。在无法见到他的这些日子里,我真的有很认真很认真地想过这些问题,也有想过任何一种可能,我甚至有想过,只要我把他接出来,我们就可以一直很快乐很快乐地生活下去,一直到我们都老了,变成两个老头,还能够继续幸福著。但是,这一切,永远都只能是如果了,永远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现实。”说著这些话的时候,承载不了的泪水终於从眼眶滑出,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碎成好几块,只要认真听的话,甚至能听到落在地面破碎时的声音,就像心碎的声音,清脆又好听,悦耳却绝望。

    就是在这样的自责中,巍姚最终没有力气支撑,昏睡过去,麦乐保把他抱了起来,把他送回家。

    在回家的途中,他看到一个人拖著什麽东西扔进了河里,也不是刻意的,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就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然後扬长而去。

    把巍姚安置好,吩咐了一些保姆好好照顾他,就匆匆离开了,开著车,又再次进了警局。

    只在警局呆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报案了,说是在偶然间,看到河上漂过来一个麻袋,还想说谁这麽没素质,把垃圾扔河里,就捞上来看了一下,却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具尸体。

    死者是同为警察的阿杰,致命伤是x口c入的匕首,除此以外,就一点头绪都没有了。

    毕竟,是警察的话,就会有很多歹徒怨恨著,任何人都有作案的可能。

    就在凶手沾沾自喜时,唯一的目击者找上门去,只把拍到的照片放到他面前,又小小的威胁了一下,阿健就乖乖地说出了一切。

    原本也只是想询问一下伊缘死时的状况,却没想到这只是一场计谋。

    自从从昏迷中醒来後,就再也不睡觉,也不吃饭,把家里的人都赶光了,说只想静一静,於是静了几天之後,巍姚就变得极度颓废,下巴上满是参差不齐的青色胡渣,眼睛下方挂了两个黑眼圈,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随意地套著。

    明明说了不让人靠近,却依旧有门铃响起,巍姚用枕头把整个头蒙住,但那铃声却不知疲劳地响著,还不断往他耳朵里钻。

    最终巍姚是认输了,拖著极度疲劳的身子下去开了门,门口却一个人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巍姚不爽地想要砸上门,却在关上门的一瞬间阻止了。

    他看到了,在门口放著一个长长的箱子,再次打开门,巍姚走到箱子面前蹲下,伸出的手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轻轻触著箱子,最终将它抱了起来,抱进了屋子。

    箱子很重,很重很重,因为他有预感,全世界都在里面。所以巍姚并没有觉得累,把箱子放在地上,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

    箱子里蜷缩著一个赤裸的少年,似乎正在熟睡,x膛微微起伏,有浅浅的鼾声传出,浓密微卷的睫毛乖乖地伏在脸上。

    匀称的身材,滑腻的肌肤,以及白皙的肤色,嵌在整个箱子里,像是道任人品尝的美食。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的,最美的风景,而且并将是永远维持下去的风景。

    巍姚的手已经忍不住伸了过去,触著那滑腻的肌肤,熟悉的感觉让巍姚热泪盈眶。

    最终,少年睁开了眼,带著迷蒙的眼神,将全世界都唤醒。

    “缘。”巍姚的声音颤抖著,“欢迎回来。”

    ☆、番外:满满的都是r

    巍姚醒来的时候,旁边空无一人,空荡荡的感觉再次揪住了他的心。

    是梦吗?

    因为太想缘,才以为他回来了?

    心情再次沈重起来,闭上眼睛,不想看,也不想听。

    这时却有一声猫叫传来,巍姚用枕头裹住脑袋,真是烦人的声音。不过,巍姚突然甩掉枕头,坐了起来,他家有养猫吗?

    怀著疑惑从床上起来,走下阶梯,才刚进入客厅,就看到伊缘趴在地上,巍姚心里一喜,忙跑过去抱住他,不是梦,不是梦,缘真的回来了。

    感觉到巍姚的怀抱,伊缘乖乖地靠近,却依旧看著前方,发出警惕的猫叫声。

    巍姚有些疑惑,看了看伊缘正前方的东西,就发现原来是一只玩具猫,这下了然了,原来伊缘是看到这只猫,误以为它会跟他抢主人,所以才会像只炸毛的猫。

    不过,为什麽会学猫叫呢?难道是看到猫,就误以为自己也是猫?

    但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伊缘不满地扭了扭身子,巍姚看了他一眼,就看到他嘟著嘴,一副吃醋了的样子。

    巍姚哭笑不得,原来伊缘是看他一直看著玩具猫看,以为他很喜欢玩具猫,所以才会生气吧。

    不过,或许可以利用这个吧,既然这麽想当猫,就变成猫好了。

    巍姚想起卧室的衣柜里有一套他替伊缘准备的衣服,却一直没用得上,於是,就故意放开伊缘,转抱住玩具猫。

    伊缘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哀叫声。

    巍姚看到伊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不忍,却还是不肯放弃这个游戏,“想要主人宠爱你吗?”

    伊缘竟然听懂了,连忙点了点头。

    巍姚装作不是很在意他的样子,轻轻抚著玩具猫,“那就把卧室衣柜里的那个盒子去拿来。”

    伊缘看著巍姚一直在抚著玩具猫,心里就很不开心,如果那只手,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因为在想著这个,就自动忽略掉了巍姚说的话。

    巍姚抱起玩具猫,站了起来,“既然你不肯听话,那主人就只能好好宠爱猫猫了。”

    伊缘突得睁大眼睛,二话不说,连忙爬上楼去,不久就爬下来,嘴上叼著箱子(具体说,是箱子上的蝴蝶结,用嘴应该是叼不住箱子的)爬到巍姚面前,然後把箱子放在地上,看著巍姚的眼中满是期待。

    看到这样的眼睛,巍姚很想冲过去把他吃抹干净,但还是被理智压了下去,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伊缘歪了歪脑袋,似乎不明白巍姚的意思。

    巍姚又把命令重复了一遍。

    但伊缘却是迅速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合作,巍姚有些疑惑,问他也不回答,就继续抱著玩具猫,“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跟猫猫去玩了。”说著作势要走,余光却从未离开他一分。

    看巍姚要走,伊缘就一副被抛弃的样子,大张的眼睛里滑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哽咽地发出声音,“不要……生气……玩具……不能穿衣服……”

    看到他这副样子,巍姚怎麽还忍心,转过身来,蹲下来抱住伊缘,“乖,主人不生气,但是缘,穿衣服有时可以变得更x感,会让主人更加喜欢的。”

    伊缘睁著大大的眼睛,想著巍姚的话,眼泪总算是止住了,从巍姚怀里出来,乖顺地打开了盒子。

    里面的布料实在有够少,说它是一件衣服还真看得起它,不过是一对黑色的猫耳朵,一g猫尾巴,哪是什麽衣服啊?

    但伊缘还是乖乖地把猫耳朵戴上了,接下来的猫尾巴就有些邪恶了,尾巴的g部是一gchu大的按摩b,虽然跟正常人的尺寸相比稍微小了一些。

    伊缘看著按摩b,微微羞红了脸,但还是乖乖地戴了上去,甚至是将身子转了过去,抬高臀部,放在巍姚面前,在他的注视下,用手将两边的臀瓣分开,然後将尾巴的g部放入嘴中,将它舔湿了之後,抵在娇羞的菊x上。

    感觉到压迫,菊x就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闪著水光的尾巴以及羞涩收缩著的菊x,都让巍姚忘记了呼吸,那麽美的场景,能将所有的耐心都磨光。

    但伊缘却不像巍姚这麽急切,而是缓缓将尾巴塞进菊x,微微眯著眼,感受著身体一点一点被撑开的快感,喉咙里也不自觉地发出轻轻地呻吟。

    看著娇媚的菊x一点一点被撑开,黑色的尾巴渐渐深入体内,巍姚就有些忍不住,抓住尾巴,猛地往里一送,将g部的按摩bg本c入体内。

    “啊……”带著颤抖的尖叫,表明著他正尝受著怎样的刺激,身体失了力气,软倒在地上,一双眼睛充满了水雾,闪著迷离的光。

    巍姚按下了位於尾巴上的按钮,g部的按摩b就在体内快速震动起来,带动著每一g神经,在大脑皮层形成刺激。

    被体内的按摩bc得没有力气,就只能趴在地上,高高地抬著臀部,不断地尖叫。

    巍姚用手指勾起伊缘的下巴,看著那双迷惘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舒服吗?小猫。”

    伊缘被快感折磨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呻吟著,巍姚有些不满,将手伸下去关掉了按摩b的震动。

    突然停止的震动,即使体内依旧c著chu大的按摩b,却依旧从身体深处传出空虚感,伊缘不满地扭了扭臀部,想要身体里的按摩b运动起来。

    但扭动臀部只能解决些许的骚痒,g本无法驱赶那些空虚。

    伊缘抓住巍姚的手,眼泪已经从眼眶中流了出来,瘪著张嘴,满脸委屈的样子,“主……主人……要……”

    “想要?才不要。”巍姚故意欺负他,“谁让你不回答主人的问题的,现在主人生气了。”

    听巍姚说他生气了,伊缘就急了,用力摇晃著巍姚的手,虽然他真的有很努力用力地摇了,但那力道还是小的可以。

    “主……人……错了……不要……不要生气……”

    “主人错了?”巍姚故意理解错他的意思,作势想要甩掉他的手,“那就找没有错的主人去好了。”

    “不!”伊缘眼中闪现出恐慌,连忙解释,“是……玩具错……不是主人……不要生……”

    看伊缘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巍姚哪里还舍得欺负他啊。勾起他的下巴,俯下身堵住了他那张努力解释的小嘴,狠狠地索吻了一番,吻得他昏昏沈沈了,才放开他。

    那个吻,将火烧得更旺了,伊缘觉得下身的空虚都快把他折磨死了,不断地摇著臀部,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巍姚,嘴里还发出“呜呜”声。活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猫。

    巍姚也不忍心再折磨他,就吩咐道,“用嘴服侍主人,主人舒服了,也会让你舒服。”

    伊缘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忙用手解巍姚的睡袍,明明是很好解的结,却因为过於慌张,解了老半天都没解开,伊缘急得两眼都发红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巍姚就止不住笑了,自己解开了浴袍,没有了阻挡的x器完全展示在伊缘面前,看著眼前巨大的,冒著热气的东西,伊缘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还试探x地伸出红豔的舌头舔了舔灼热的x器。

    属於男人的味道将伊缘迷惑,他感觉喉咙一干,很想喝点什麽东西,就著迷地含住眼前的东西。

    x器将腮帮子塞得股股的,却还有半g没有吃进去,伊缘努力想往里吃,却怎麽也做不到,就只能用小手抚慰露在外面的部分。

    伊缘不知道,他这样努力想吞食的动作,给巍姚带来了怎样的快感,巍姚舒服地全身都紧绷起来,微微地眯起眼睛享受,看在伊缘这麽听话的份上,就将按摩b的开关再次开启了。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伊缘忍不住想尖叫,却被巍姚的x器堵住了嘴,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因为太专著於身下的快感,而忘了伺候巍姚,这让巍姚不满,他将十指c入伊缘发间,摆动臀部,不断往伊缘喉咙深处顶。

    伊缘被顶地头脑发昏,下身也被c地不断流水,而自己的x器却被巍姚抓住,没有他的同意,不准释放。

    多重刺激以及无法发泄的欲望让伊缘无法承受,就在他以为再也撑不下去是,感觉到巍姚的x器微微退出一点,然後便是一股股灼热的y体s进自己嘴里,与此同时,束缚在自己欲望上的手也松开了,伊缘感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也跟著到达了高潮。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潮上,因此就没来得及吞下嘴里的y体,当巍姚把自己抽出他嘴里,那些浊白的y体就顺著伊缘的嘴角流下,流到地上。

    看著这一幕,巍姚才刚释放过的欲望又再次硬了起来,“小妖j。”巍姚低声骂了一句,绕到他身後,拔掉他身体里的尾巴,看著还在微微抽搐的菊x,也不等他适应,就把自己挤进了那温热的内道。

    然後,就让他们小两口甜蜜去吧。

    就这样结束了,撒花(尼玛,连後记都懒得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