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出去,中午回来会带上几条活蹦乱跳的鱼,中午可能熬鱼汤,也可能会做一道酸辣鱼,全凭他们的喜好。然后午后他会陪她睡午觉,下午一起出去散步。
来到皇后镇第八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家里出现了几位访客。
他们没有进来,只是恭敬地站在外面,一个个西装笔挺,尽管低调,但还是吸引了附近住户的注意。
苏安淡淡的收回视线,烤箱里放着猪肋排,这是她和萧何的午餐。
萧何回来的时候,苏安正好把猪肋排从烤箱里取出来。
今天的他两手空空,很显然没有钓到鱼,也许根本就没有去钓鱼。
萧何走过去,抱着她,热情的吻住她。
苏安无奈的说:“阁下,您能控制一下吗?”他好像越来越不分场合了,窗户外还站着好几名警卫,他都没看到吗?
知道她忌讳什么,萧何将窗户关上,额头与她相抵,轻笑:“有番茄酱的味道。”
“我刚刚尝了一下番茄酱。”她拍拍他的背,他松开她。
苏安转身拿酱料,催促他:“开饭了,快去洗手。”
用餐的时候,两人偶尔交谈,话语并不多。
“什么时候回去?”
萧何看着苏安,她低垂眸子切割着猪肋,表情不明。
顿了顿,他说:“今天下午。”
“嗯。”苏安淡淡的应了一声,神情如常,见他面前的红酒已经见底,便拿着红酒瓶想给他蓄满。
“我来。”萧何接过红酒,一边倒酒,一边开口说道:“还记得吗?你要当我一个月的私人医生。”
“没有忘记。”照他这么算的话,她还有二十二天。当总统医生,原来可以这般自在度假,这工作还真不错。
萧何突然说道:“下午我回去,你继续留在这里。”
微愣,苏安看不懂眼前男人的表情,百般凌乱的心思在瞬间却异常冷静起来,“好。”
“没有疑问吗?”萧何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苏安,有些暗潮激涌。
“没有。”苏安声音如常。
萧何看着苏安,眼睛微微闪烁,似有光芒掠过他漆黑的双眸。
萧何微微蹙眉,放下刀叉,叹道:“ann,别乱想好吗?我能看的出来,你喜欢这里,可我必须回k国。”
“我明白。”他离开这几天,总统府政务只怕堆积如山了。
他说:“工作处理完,我就回来。”
“好。”
房间很静,这种寂静维持了好几分钟,他们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苏安起身倒水的时候,萧何跟着起身,拉住她的手腕。
萧何抿了抿唇,似是想把苏安看穿一样,紧紧的盯着她,沉默了几秒,萧何轻叹:“ann,告诉我,你在生气吗?”
“没有。”她是真的没生气,只是有些渴。
“那你看着我。”
苏安无奈抬头看着他,眼神如湖水般清澈,唇角微扬。
他搂着她的腰,温暖的手心贴在她的颈后。
“文翰会留下来保护你。”似乎因为喝了酒,他的声音有些暗沉。
苏安微微蹙眉:“他是你的警卫长。”
“我的,就是你的。”话语轻柔,目光隐含宠溺。
苏安唇微微上挑,似笑非笑道:“萧何,把我留在皇后镇,是圈禁还是金屋藏娇?”
话语止住,因为萧何目光微变,里面竟有让人心生惧怕的暗潮正在缓缓流动,紧跟着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狂肆而霸道。
她微微仰头,感觉到他的手指顺着衣服下摆直接钻进她的衣服内,苏安握住他的手,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萧何停下动作,双眸幽深而氤氲。
“ann,你知道,不是圈禁,也不是金窝藏娇。你是我妻子,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苏安看着他,他眼睛漆黑深邃,眼眸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在里面闪动。
不想猜,猜谁的心思都没有猜萧何的心思累。
她轻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萧何身体微微一僵,苏安很快就明白她的主动无疑是最糟糕的举动,因为她的主动只会换来萧何更加贪婪的欲~望。
吻密集而下,深情而缠绵,他们在餐厅里唇舌交缠,苏安睁开双眸看着萧何,他一直在看着她,双眸情~欲低迷。
她一惊,推开他,“我去洗手。”
“不,先去卧室。”他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他们做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好像真的印证之前说的那句话,相互纠缠,至死方休。苏安不知道这句话竟然也可以这么通用,在床上竟然也可以得到验证。
他拥着她,炽热的吻细密的落在她胸前,俯首含住她的,轻咬啃噬。
强烈的刺激,让苏安低吟出声,她把脸埋在他的肩上,紧紧的抱着他。
萧何英俊的脸上尽是迷乱,发现她在看他,俯首吻住她,很温柔,但是身下却贪婪挺身,深深的埋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身体。
她微微皱眉。
他突然停下动作,问她:“会疼?”
摇摇头“还好。”
“ann,疼了要告诉我。”声音低哑,情~欲压抑。
萧何还是克制了,床第上,他总是以她的感觉为考量,重一分怕她会疼,轻一分又怕她不尽兴。
他的怀抱很炙热,苏安出奇的热情,难得的主动,无疑让萧何更加的疯狂,汗水顺着萧何的脸庞,滴落在她的脸上,见苏安眼神清亮,他俨然控制不住力道,身下的动作近乎有些粗暴起来。
是的,他的失常是因为她。
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出一个念头,他在床上也会因为别的女人这么失去控制吗?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扫兴了。
强悍的进入,一次次把她撞向床栏,苏安有些头晕目眩,她用手摸着他汗湿的背。
这个男人曾经带给她天堂般的疯狂,可也曾经带给她地狱般的噩梦。
可就是这么一个男人,不管是爱是恨,都能让人觉得很无力。
在苏安细碎的嘤咛声和低喘声里,萧何抱着她的身体,将激情推进了最深处。
似有火花在苏安脑海中轰然爆炸,然后耀眼的光亮从高空坠落,洒向大地。
欢愉之后,室内陷入沉寂。
身后的人搂着苏安的腰,温暖的身体熨贴着她的背,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脏在快节奏的跳动着。
激情还未退散,苏安身体微微颤抖,有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背上,颈项上的气息有些烫人。
“ann,我走了。”声音低沉而沙哑。
“嗯。”她闭上眼睛。
“等我回来,嗯?”他吻着她肩膀。
“嗯。”
然后感觉他起身下床,似乎在穿衣服,过了一会儿,有吻落在她的唇瓣上,她微微张嘴,恶意的加深这个吻。
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气息,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匆匆结束这个吻,看到她嘴角挂起的浅笑,无奈的把毛毯给她盖好,抚了抚她的额头,微微叹气:“我是真的要走了。”
“嗯。”
“我安排了厨师,你不要下厨。”
“嗯。”
“不要和陌生人讲话。”尤其是男人。
“嗯。”
“不要再看那个米勒。”
“嗯。”这一次,声音里有了笑意。
“我走了。”这话似乎是对他自己说的。
苏安可以选择不回答。
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已经离开了房间。
苏安拿起一旁的睡袍穿在身上,边系腰带,边走到窗前。
萧何已经坐上车,随行车辆缓缓驶离在她的视线里。
站了一会儿,她想,或许她该给母亲打通电话了。
…99down…;
…99down…;
…99down…;
…99down…;
…小…;
…说…;
…下…;
…载…;
…网…;
皇后镇突现访客!
苏安觉得k国可能出事了,要不然萧何不会这么处心积虑的把她带到新西兰。
网上没有任何讯息,娱乐版、政治版、经济版、大众版,至少看起来都是一派风平浪静。
但她知道,k国绝对是出了什么事情。
除了给母亲打电话,她不知道还可以询问谁?又有谁愿意告诉她?
她想,母亲或许知道澹。
很不幸,一连给母亲打了两天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这天,她上午出去散步,柏文瀚在后面跟着,距离不远不近,那样一个距离,保护一个人刚刚好。
尽管如此,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所在,她没道理让柏文瀚为难锦。
回去的时候,苏安忽然觉得今天一定是她的倒霉日。
她的母亲叶知秋坐在她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上,看样子已经等了她好一会儿,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小扇子,不停地扇着热风,有些不耐烦。
老天爷!
苏安甚至能够听到那一刻来自心底最深处的哀嚎声。
不知道是不是上午走了太多路,她开始感到浑身无力了。
苏安静静的看着她:“你怎么来了?”话语如常,倒没有在异国见到母亲该有的喜悦,相反的太过疏离淡漠了。
“度假。”大概因为皇后镇早晨有些闷热,叶知秋话语夹杂了一丝烦躁,“快开门让我进去,热死了。”说着,拿着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苏安开门的时候盯着母亲的行李箱,很大的行李箱,苏安怀疑春夏秋冬的衣服,母亲都带来了。
母亲准备跟她长住吗?苏安忍不住想要皱眉了。
叶知秋不客气的走进去:“让人把行李箱拉进来。”贵妇姿态又跑出来作祟了。
苏安站在门口,看着母亲已经走到了客厅里,凉凉的说道:“很抱歉,如果你不自己把行李箱拉进来的话,那你的行李箱只能继续放在门口。”
叶知秋终于开始皱眉了:“柏文瀚呢?”
“我让他回去了。”
在这里,只有柏文瀚和两名便衣警卫,当然还有一位厨师。厨师只会在一日三餐的时候出现,而柏文瀚他们一般也很少靠近这栋房子,除非苏安要出去散步或是购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