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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她会这么说,可是这个鹩哥是老马精心调教过的,很能解闷,“你试试跟它说话,它学的很快。桑桑——桑——桑——”他拖长了音调教鹩哥。

    “桑!桑!”鹩哥果然通灵,没有几遍就会说了。

    秦桑看他兴致勃勃的,叹了口气,“微然,我不能保证每天都会喂他——”

    “我来喂,好吧?把屎把尿的都少爷来,您就每天跟他逗逗乐子就成。”李微然对于秦桑的没爱心很是鄙视。

    “傻样!”秦桑在他唇边啄了一口。

    “傻样!傻样!”

    “哟呵,这倒是学的挺快,奇怪,那些诗词怎么不会背了啊?”李微然失笑。

    ……

    那只鹩哥的学习兴趣所在,很快就被揭晓。

    那天天气很冷,秦桑照例跟着李微然去宇兴,晚餐时分,四个人讨论吃什么,安小离灵感忽至,缠着秦桑说好久没吃水煮鱼。秦桑心情颇好,就答应了,大家一起去超市买鱼,热热闹闹的去了秦桑家。容岩正好在附近,打电话来约吃饭,于是也一起去了。

    屋子里一时半会儿暖不起来,秦桑先给一人上了一碗电炉保温着的猪肺清汤。暖了暖胃,空调的温度也上来了,大家刚刚脱了大衣重新坐下,秦桑就上了四个冷菜,酸酸甜甜的糖醋排骨,凉拌的青毛豆,嫩嫩的腌菜心,鱼皮花生。众人一抢而空,从来风度翩翩的容二公子和人来疯的李家五少为了最后一块排骨差点大打出手,最后陈遇白扶了扶眼镜,从容的从两个人的筷子间抢走了那块排骨。

    “也不知道让给我吃!”小离对他的不体贴很是愤怒。

    陈遇白舌尖邪肆的舔过嘴角,逼近不满的小女人,“唔,想吃?”暧昧的语调让其他三个大呼受不了。

    “让开。”清冷的女声因为食物的香气也带上了一丝欢快,“水煮鱼。”

    专门买来的洗脸盆大小的碗,诱人的香气飘出,雪白的鱼肉,鲜红的辣椒,看了就让人食指大动。

    没有人再浪费时间吵架了,大家一拥而上。

    李微然悄悄放下了筷子,尾随秦桑去厨房。

    “你都没怎么吃东西。”他抱着她的腰,外间是兄弟们的欢声笑语,灯光昏黄,香气四溢的厨房里,看他心爱的桑桑忙碌着,李微然觉得生活是如此的踏实美好,真想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老。

    秦桑从上面的架子上拿下盘东西放到一旁的料理台上,李微然笑了,“最后一份儿啦?”秦桑习惯做几个小菜,冰箱里常备着。

    “唔。乖,拿了筷子去那边吃,我炒两个菜就好了。”秦桑哄他放手。

    李微然闷笑,也不拿筷子,修长的手指夹起一块排骨,喂到秦桑嘴里,手指却不愿意退出来,在她柔滑的嘴里逗弄了一会,她气恼的咬了他一口他才退出来。沾了酱汁和她唾液的手指闪闪发光,他低笑,放入自己的嘴里,涩情的吸吮干净。

    秦桑的脸一下子火红,轻声呸他。

    她娇羞的样子看的李微然下腹一紧,伸手拉她过来想好好的吻一番。

    “呃——打扰一下,你家的鸟飞进来了。”容岩故意大声的咳嗽了几下,背对着厨房,却笑的肩头一抽一抽。

    到了客厅,秦桑和李微然才知道容岩为什么笑的这么厉害。

    那只被安小离无意之间放出笼子的鹩哥正在客厅上方盘旋着,不时的叫两声:“啊!微然!不要!好深!”

    一片死寂。

    于是那只色鸟更加得意,“不要!不要!我不行了!”

    “桑桑好紧小妖精!桑桑好紧小妖精!”

    看着秦桑从未有过的精彩脸色,安小离实在是憋不住,扑到陈遇白怀里,笑的肩膀大起大伏。陈遇白貌似淡定的拍着她的背,手臂却抖的格外的剧烈。

    目瞪口呆的李微然身边,容岩摸着下巴,不时的斜眼看他和秦桑一眼,啧啧称叹,……是有多紧啊小五?你喊的鹩哥都学会了?

    结婚

    秦桑当下无比悔恨当初把房子布置成了开放式,现在连找个房间躲起来都不行。

    李微然狠狠瞪了一眼用暧昧眼神打量他媳妇儿的容岩,容岩收到翻脸的信号,摊了摊手,主动上前把那只碎嘴的鹩哥赶进笼子去。

    “恩……那什么,继续,继续吃饭……”李微然极度尴尬之中憋出了这么一句。

    接下来的气氛相当的诡异,秦桑还是言笑晏晏,好像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谁都看得出来,她不经意间瞄向那只鹩哥时,眼角泄露的勃勃杀机。

    陈遇白这顿饭吃的心满意足,不过安小离这个小傻子跃跃欲试总想再去逗逗那只鸟,他到底还是忌惮秦桑的手段的,最后主动体贴的开口说大家不如趁早散了。

    秦桑给了陈遇白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笑吟吟的送他们三个到电梯口。

    李微然趁着秦桑不在,连忙把鸟笼子拎到了厨房的角落里藏起来。果然,秦桑送完客一进门,杀气腾腾的要找鹩哥。

    李微然抱着暴怒的小女人一个劲的哄,秦桑难得的没了风度,像只泼辣的小猫一样,上蹿下跳的要把那只鸟找出来炖汤喝。

    “明天我把它送走不就是了么!好了好了……桑桑……”李微然抱着她的腰,搂在怀里亲了又亲,低声的哄她。

    “还嫌他们三个听到不够是么?!还要送去给别人听?!”秦桑重重的咬了他凑过来的嘴唇,怒气腾腾的说。

    “那……放生?”

    “放什么生!我要把它连笼子从楼上扔下去!震死它!”秦桑推着他,挣扎着要去把鸟找出来。

    李微然觉得她这样蛮不讲理的样子格外的可爱,她再生气他都是笑嘻嘻的,抱着拦着,偶尔的偷个香,就是不肯撒手。

    “李、微、然!”秦桑尖声叫了起来。李微然立正,似模似样的敬礼:“有!”

    秦桑简直恨的牙痒痒,可是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李微然一再的保证明天就把鸟处理掉,可是整晚秦桑还是一直在闹别扭。直到晚上入睡还是气鼓鼓的。

    李微然洗完澡上床,秦桑卷着被子一动不动的在装睡。有一缕长发露在了被子外面,他躺了下来,把她连被子带人挪了挪,抱在怀里。秦桑闷了一会儿,喘不过气来,猛的掀了被子伸出头来和李微然面面相对。她红彤彤的脸颊带着怒意,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恨恨的盯着他。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没有拉紧的窗帘,透进来小区里白色的路灯光,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虽然还在闹小别扭,可是李微然忽然就觉得,这个夜色,无比的温柔。

    “桑桑,我们结婚吧!”

    ……

    上了车安小离就一直笑,“我赌那只鸟会被秦小桑收拾的很惨!”

    陈遇白显然心情也很好,笑着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不过她从小就不喜欢带毛的东西,怎么养了一只鸟呢?”安小离翻着车里的零食,嘴里嘀嘀咕咕的。

    银灰色的车子在夜幕里开的并不快,路灯一盏盏的后退,寒冷的大地上,路边有穿着厚实的行人并肩而行,说话时嘴里呵出白气。温暖的车里,安小离放了一首他不知道名字的歌曲,是个女孩子在唱:一个人 到底应该睡右边或左边 两个人 连一次争吵都值得纪念。

    低低的歌声,她翻零食的悉悉索索声,陈遇白向来清冷的心头,忽然泛起了一丝的脉脉。

    “你们两个从小就认识?”他难得的闲聊了一句。

    小离刚往嘴里扔了qq糖,听陈遇白这么问,她有些得意的笑:“恩,我们还是在一个医院一个产房里生出来的呢!我比她大了两个小时。”她呵呵的笑,“不过一直是她罩着我。”小离笑的眉眼弯弯,和秦桑的亲密,一直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骄傲之一。

    “桑桑其实没那么难相处,她……应该是把朋友和路人的界限划的太清楚了。其实小的时候她不是那个样子的,我们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她爸爸来把她接走了,她是那个时候开始变的冷淡的,她妈妈——”小离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抖出了秦桑的八卦,连忙闭上了嘴。

    陈遇白却早已经从中洞悉了什么,“怎么了?”

    “呃……秦小桑不喜欢我把这些告诉别人的。”

    “我是别人吗?”陈遇白柔声的说,默默的牵了她的手,温柔的一笑。

    不是!安小离再一次被美色迷惑。

    秦桑和她是一起在r中长大的,虽然没有爸爸,但是秦桑小的时候很是活泼,和安小离一起,被老师们称为r中双活宝。可是有一天,她忽然就被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接走了,安小离哭的死去活来,连陈老师的鞋底都撼动不了她的泪水。

    后来大了一点,才听别人说,秦桑的妈妈叶老师,是一个豪门公子哥的情妇,秦桑是她偷偷生下来的,后来被人家知道了,就接走了秦桑认祖归宗去了。

    豪门,楚浩然,秦桑。怪不得容岩说眼熟呢,陈遇白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老五,你这下真的惨了。

    ……

    “我希望每天下班都看到你在家准备饭菜。我希望每天晚上都能抱着你入睡。我想听你叫我老公,想你为我生一个像你这么别扭的小姑娘,每天甜甜的叫我爸爸。桑桑,我们结婚好不好?”李微然一只手覆在她脸上,轻轻的摩挲。额头相抵,他很认真的说。

    秦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拧起了眉,“你别以为说两句好听我就会放过那只鸟!”

    李微然的深情顿时转为一腔无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恨恨的:“你就给我继续装傻吧!”

    他翻身拉了被子一角,用力的一扯,进了被窝,和她躺在一起。这下,轮到他装睡。

    秦桑知道他是认真的,前好两天他就在念叨,过年的时候要带她回去给他父母见见。秦桑不是不想,只是程浩的劝告还在耳边,她也是煎熬百倍,半年的期限还没到一半,她却好像已经要撑不住了。

    “微然……”秦桑窝到他身边去,小声叫了他几声,他闭着眼一动不动。

    秦桑哪里能怕他不理她呢,她伸手抱住他,脑袋在他咯吱窝里钻啊钻的,长腿磨蹭着某个正在悄然变化的地方。李微然才支撑了一分钟就忍不住把她压到了身下扒的光溜溜的猛啃。

    “等等……”秦桑喘着喊停,李微然早已兵临城下,根本就不听她的,一个挺腰完完全全的占满了她。秦桑最受不了他的急切,即使是夜夜春 宵,到了现在她还是疼的,他一向温柔的,可在床上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的,每次她都怕的直往上缩,被他一把按住了冲撞的求饶不断。

    “那只鸟……啊呃……到底……嗯……在哪里啦……”秦桑被他忽深忽浅的弄昏了头,可还是怕那只鸟又学舌,断断续续的喊。

    “我把他耳朵堵上了,你安心。”李微然敷衍她。他今晚特别的野,把她连着被子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摆弄她背对着他跪在沙发上,趴着靠背,他从后面挤进来,一只脚撑地一只脚跪在她身后的沙发上,把她撞的直往沙发上扑,还要伸手绕到前面去,握着她沉甸甸的丰盈大力的揉。

    他一贯的长时间,期间秦桑早就抽搐了好几次了。最后的时候,李微然吸着她的脖子,含含糊糊的喊她的名字,“你是我的……”

    ……

    小离洗完澡还要去找雪碧玩,被陈遇白拦腰扛起回了卧室。

    “我睡不着!”安小离对他撒娇,还想溜出去玩。今天欣赏了桑桑家那只鹩哥的表演之后,她越发喜欢雪碧了。

    陈遇白当然不让她走,拉了她塞在被子里,他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再钻进被子去把她的衣服脱掉,小离不怎么愿意他每晚都折腾她,手舞足蹈的小小反抗。陈遇白被挠出了兴致,更加变着花样的要她。小离被他折的越来越像杂技团演员,又酥又麻的小声哼。

    陈遇白坏坏的舔她的下巴,“放心,雪碧不会说话,你大声叫也没关系……”

    小离白了他一眼,缩着身子用力夹了他一下,陈遇白一个大意差点没忍住,揉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冲撞的力道也大了起来,小离连忙求饶。陈遇白色色的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其实……我们家小离也很紧……”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顶她最敏感的那块嫩肉,小离一个激灵,又羞又恨他耍流氓,抱着他不松手,双腿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