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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涕的安小离,“明天我就要去日本享受温泉清酒了,小离,小白,祝你们白头偕老。”说到最后,她的眼中已经有了些细碎的星光,“祝大家——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全场举杯,为岁月静好。又是一阵哄乱,秦桑在叫好喝彩声里滑下高脚椅,拖着长长的裙摆迤逦而去。李微然依旧坐在那里,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远走,他的手指捏在小小的口琴上,指甲边缘泛起惨烈的白。

    ……

    晚上自然是极尽缠绵。上车开始安小离就像软骨头一样,不断的往陈遇白身上靠,小手东摸西摸,陈遇白忍的牙根都咬碎,一路狂飙了回去。

    进了电梯里她已经意乱情迷,攀着他的肩膀吊在他脖子上,小狗一样的舔他的下巴。她小巧的身体埋进他的西装外套里,小手拉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一路捏上去,掐着他胸前的两朵小红点,捏在指腹间细细巧巧的磨,陈遇白频频吸凉气的声音听的她无比自豪。

    “放手——不然我就把监控打碎,再把电梯弄停了……唔,估计他们赶过来修完了你也被我修理的差不多了……”陈遇白吮着她的眼角,声音格外嘶哑。

    安小离果真默不作声的放手,陈遇白一松,却也同时有些小小的失落。谁知道他一口气还没舒完,她的小脑袋拱了拱,隔着衬衫一口含住了他别捏的还肿胀发热的小红点。

    胸前一阵凉意,酥麻入骨。听着她一边含弄一边不由自主的娇喘声,陈遇白再不能忍,搂着她的腰转身,把她压在了电梯的角落里。

    他的身影山一般的压过来,安小离浑身笼罩在里面,逃脱了监控,她十分之安心,大胆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听的陈遇白浑身炸毛,揉着她丰盈柔软的双手一个失控,大力的把吊着她衣服的带子扯断。她笑嘻嘻的伸出白嫩双臂勾在他脖子上,酒后如丝媚眼,她挑战着他的自控力极限,陈遇白这才发现她是有些醉了的,不然怎么会只知道傻傻的看着他笑。他粗声喘气,辛苦的顾忌着监控,一只手拉着她的带子,固定住她薄薄的裙子,另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臀,死死抵住自己已经开始发抖昂扬的热烫欲望,转着圈磨,隔着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他的热切肿胀几乎能感受出她已经湿润温热。

    电梯终于“叮”一声到了,陈遇白麻利的脱下外套,从前到后抱住软绵绵的安小离,夹在腋下就往家里拖。

    陈世刚和夫人被他今晚的壮举吓坏了,远远的看着他们,夫妻两个一直在低声的讨论。他是多么想带她过去,打铁趁热把婚期定下。无奈她一直在哭,眼泪鼻涕蹭了他半个身子。后来秦桑又抽风,说明天晚上的飞机跟着小六去见日本的爷爷奶奶。安小离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哆嗦着小嘴一口一口的抿酒,等他发现时,她已经只会傻笑了。

    进了门,陈遇白随手扔了钥匙,一边激烈的吻她,一边把衣服都扯了下来。安小离今晚被刺激坏了,反常的很,嘬着他的舌头一个劲的吮,咽口水的声音听的他热血沸腾,下身肿胀的几乎要炸开。

    她已经不需要湿润,陈遇白把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扣着她双腕定在头部上方,另一只手捞起她一条腿,手掌在她腰侧的墙壁上按住,她的腿弯挂在他手肘上,随着他的抽 送一摇一晃,极为诱人。

    “呃啊……”小离放肆的喊叫,迷蒙着眼睛看看把自己撞的直往上飞的男人,她忽然委屈的扁嘴,“你说今晚不会再弄疼我的!”

    陈遇白用尽全力的抽 插,舒爽的大汗淋漓,低头吸住她的柔软顶端,细细碎碎的咬,闻言噗哧一笑,热气呵在她皮肤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哪里弄疼你了?”

    他说着动作便缓了下来,慢慢的顶进去,插到最深处,转着圈的磨,在小离受不了的呼喊声里再慢慢抽出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一片水光,有粘稠的液体随着他撤出的动作流下来,随着安小离的大腿一路往下淌,细细密密的沿在她脚下,滑滑腻腻的被踩散。

    “这样疼不疼?”他不断的问,“这里呢?疼么?”

    安小离浑身着火,无奈手被扣着,一只脚被他抬着,整个人被他驯的丝毫无招架之力。只好挺着小巧的胸送到他嘴边,求着他含住,缩着自己小小的柔嫩湿滑,像一张小嘴收紧他的炙热肿大,希望他受不住了能快一些。

    陈遇白性 事上一贯的如狼似虎缺乏耐心,很快便又回复了他的节奏,只是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会故意的滑过她最敏感的那个点,看着她哆嗦一下再哆嗦一下,可怜巴巴的小样儿,他笑的很是解气。

    “不要!”安小离惊慌的尖叫,他一个抽出几乎撤的只剩下一个头部,顶进来时却忽然重重的戳在那个微微凸起的点上,还狠狠的抵住不放。尖锐的快 感让她害怕,一下子哭了出来,人却一抽一抽的开始抖,小嘴微微张着,高 潮到失神。

    陈遇白也没忍住,抵着她的深处,滚烫滚烫的射了出来。他狠狠的吻住她红肿的小嘴,含着她的舌头模模糊糊的恨骂:“笨蛋!哪里是要弄疼你……我是在爱你!”

    转圈

    散了席,秦宋送秦桑回家。一路上小禽兽都紧抿着唇不话。秦桑只笑嘻嘻的靠着窗,望着路边飞速后退的景色一直笑。

    “陈遇白可真是一鸣惊人,”秦桑想起小离的幸福就满心欢喜,喃喃的自语了一句,忽然转过脸来问身边的孩子,“阿宋,你听过最让感动的一句话是什么?”

    “没有。”秦宋辖制着自己的情绪,硬邦邦的回答她。

    秦桑一声妩媚的长叹,“你可真是个孩子呀……”

    她刚说完,整个人就直往前冲,吓的尖叫一声。还好系着保险带,人又猛的被扯回来。秦宋踩死了刹车,把手闸一拉,身子猛的扑她向,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他俊美的脸上再也没了一贯的嬉笑之色,眼神很是凶狠。

    “秦、桑!”他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暴怒的样子像是要把她吃下去,“我最后和你说一遍,我不是孩子!——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立刻!马上!就在这里!”

    他是真的生气了,贴着秦桑的身子很炙热。秦桑却还是那个醉意蒙蒙的媚媚表情,还伸出一只手来点他的脸颊。

    “你知不知道我听过的最感动的话是什么?”她好像丝毫不在意秦宋的蠢蠢欲动和眼里的怒火,而只是透过他看到另外一个吕子,那个在白茫茫的雪地,在爱上面为她奔跑的男子,“有一个人对我说,这个世上有一些人和事,可以让他为之去死,包括我。可是这个世上,他只愿意为了我一个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

    秦桑轻轻的抚他凑的极近的眉眼,“我不如他,我做不到为了谁去死,可是有一样我和他是同的——阿宋,只愿意为了他一个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

    秦宋的心,被身下女人话语中的冰雪之气给一层层扑凉。

    如果有人像他爱秦桑那样无望的爱过,就会懂他此刻的悲凉:明明是他先爱上的,她却只记得那个人给过她的好,明明他是真的爱到深处,却被全世界以为是在闹小孩脾气。而唯一知道他陷的多深的那个人,是他在个世上亏欠最多的人,又是她唯一爱的人。

    秦宋被困在一整片无望无际的海洋中心,天地不应,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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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遇白此刻也是一样的进退两难。

    安小离情绪失常又喝多了酒,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在他身下又抓又挠,缩的自己原本就紧致的地方越发的湿软窄小,像一圈一又圈的软肉套在他勃发的欲望上面,他又是享受又是痛苦,只想把还在猫叫的她按在身下揉成碎片。

    “嘶……”陈遇白仰起潮红的俊脸,眯着眼长长的舒口气。她在他最后的全力抽 插里主动的迎上来,他的炙热下子插进最深处,重重的在硬硬的花心上。她一向敏感,这时已经高 潮到叫不出声了,赤 裸的小身子泛着诱人的粉红,抽搐牵扯的底下更紧。红肿湿亮的小嘴微微张着,小小的舌头若隐若现的,他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吻上去,吸出来在齿间重重磨动。大手掐紧的臀肉,炙热的巨大蛮横的抵着她的最深处,用力的往上再耸了几下,箭一般的射了出来,热烫的一股股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又是一阵娇吟。

    从客厅一路做回了房间,休息了一阵,他又想要,可看她浑身粘腻,不舒服的趴他怀里直哼哼,心里不由得软,抱起了她去浴室冲洗。

    今晚两个人心绪难安,都是格外沉默。安小离泡在浴缸里,底下垫着他坚实的温热胸膛,心里一阵阵的暖。

    “陈遇白。”她轻轻的唤。

    正在闭目养神的某人淡淡的“恩”了一声,有些勃发的下身贴上的嫩臀,直往还红肿着的两腿之间挤。两只手也不规矩的一上一下开始乱摸。

    “其实你可以直接对我说的,不用像今晚这样告诉所有人。”安小离避开他的手,在水里翻个身,趴在他身上,脑袋软软的搁在他肩窝里。

    陈遇白依旧闭着眼,一只手抚她带着水珠的背,一只手分开她的大腿,引着自己已经完全立起来的欲望向她的湿软靠去。

    “我知道你害羞了,”安小离懒懒的不动,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以往一跟你这些,你就我把往床上扔。我以前以为你不爱我,其实你只是害羞。”她眼睛亮亮的,“就像考试一样,非得有监考老师在场,你才能逼的自己赶快完成试卷。陈遇白,你一直在害羞!”

    陈遇白终于再也忍不下去,脸上浮着可疑的红,不由分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下身也挤了一个头进的身体。安小离闷笑着按着他的肩膀,自觉的往下沉腰,两个人交界处气泡成串,她含住了半根有余,坐了起来。

    这是安小离真正意义上的次女上男下,以往他纵使放在上面,也是扣住了手脚任由他挺腰抽 插的。这个角度他更显得粗大,她有些不适应,慢慢的往下,一点一点把他吞进去。陈遇白哪有那么好的耐心,伸长手掐住她的小蛮腰,往上狠狠一挺腰,直直的撞了进去。

    安小离极为悠长舒适的长吟了一声,一手扶着浴缸的边,一手扶着他伸过来的手臂,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摇晃起来。

    陈遇白还是次在床事上如此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她根本不会,只知道前前后后摇的他又痛又涨。他要接手,她横竖不愿意,固执的骑跨着他,一会儿命令他不许动,一会儿酥痒难耐又猫样的呜咽着求他用力……

    最后的时候还是被他折在了身下,曲成妖娆的姿势,两手抓着挂毛巾的横杠,两腿分开着跪在浴缸里侧的边沿。陈遇白站在浴缸里,从身后深入她,一下一下结实的冲撞,顶的她不断的娇呼。交合处溅出的液体星星飞在水面上,一个又一个的小小涟漪。

    被他带着做了这么久,她已经无师自通的很会夹弄。被他弄的累了怕了,自动自发的用力提气缩小腹,夹的他浑身发毛发热,野兽一样的吼着,紧紧的贴着她射了出来。

    “陈遇白……”一切停当,上床安小离虚脱的窝在他怀里,小声的不停叫他的名字,他不回答,她就掰着他的手指玩儿,“我有没有对你说过呀?……其实我也好像、似乎、可能、也许大概是爱你的……”她越说声音越弱,往下又缩缩。他一愣,心中海浪阵起,愣过之后伸手把好她捞上来,她却已经沉沉睡去。

    她一晚上都陈遇白陈遇白的叫来叫去,不停的说话。而陈遇白一直陷在一种让心脏尖酸胀的情绪里不可自拔。低头凝视她安静美好的睡颜,良久良久,直到凌晨微凉的风透过纱窗吹起窗帘,室内一阵凉意,他下意识的伸手勾薄被裹住她,才发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宠爱。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之后,想对她无边无际好的那种宠爱。

    夜色里他目光宁静,嘴角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