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沈长泽的胸膛很热、很厚,那结实紧绷的机理下仿佛蕴藏着无法预估的强大力量。
两人粗声喘气,急切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把对方扒了个干净。
=========和谐了,你们懂的============
=======和谐内容========
单鸣扭头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沈长泽晃着他的身子,撒娇道:“爸爸,我想看。”
“别找揍啊。”
“随便你揍。”沈长泽用力亲了亲他的脸,“揍完了给我看啊。”
单鸣一脚踩在他脚背上,沈长泽疼得一缩,却没松手,反而钳住单鸣的腰,一手伸进他裤子里,握住了那绵软的一团肉。
单鸣恼道:“你想都别想。”
沈长泽一边抚弄着那蛰伏在草丛中的宝贝,一边用牙齿轻轻啃着他的脖子、锁骨,调动着他的情-欲。
单鸣仰起脖子靠在沈长泽身上,舒服地哼了一声。
沈长泽顺势把单鸣推倒在床上,火热的吻落在他的下巴、喉结、胸口,每到一处都点起欲-望的小火苗。
单鸣的手伸进了沈长泽的衣服里,粗糙的指腹滑过那硬邦邦的肌肉,沈长泽的胸膛很热、很厚,那结实紧绷的机理下仿佛蕴藏着无法预估的强大力量。
两人粗声喘气,急切地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把对方扒了个干净。
沈长泽的吻一路往下,最后毫不迟疑地把单鸣半软的性器含进了嘴里,温柔地舔弄着,单鸣微微拱起腰,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宝贝往那湿热的口腔里送去。沈长泽一边抚摸着单鸣平坦的腹肌,一边做着吞吐的动作,感受口中的东西慢慢硬挺了起来。
“呼……啊……”单鸣舒服地喘息着,他的手在床上胡乱抓着,似乎想找什么东西借力,来分散那惑人的快感,突然,他抓到了什么滑溜溜的粗硬的东西,他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沈长泽不知道什么时候蹿出来的尾巴,那尾巴灵活地卷住了单鸣的手腕。
单鸣哑声道:“你又把它弄出来……我们不是来备战的吗……”
俩人在床上有种默契,如果沈长泽是以人类形态做,那体力消耗在单鸣承受范围内,如果是完全兽型,绝对能干得单鸣两天不想动弹,所以尽管沈长泽喜欢彻底地释放,单鸣却很少允许他那么做,于是沈长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就是只放出尾巴来,可即使是这样,一想到他要玩儿得那些花样,单鸣也觉得头皮发麻。
沈长泽伸出舌头,在那肉头上舔了一圈,低笑道:“对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备战。”
“小王八蛋,收回去……”
“我可以收回去……”沈长泽含糊不清地说,他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单鸣的性器,故意一吸,满意地感受到单鸣浑身一颤,“但我想看爸爸的耳朵和尾巴。”
“……放屁……唔……。”
沈长泽又吞吐了两下,单鸣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直愣愣地站着军姿,快感叠加着往上涨,就在他想要发泄的时候,沈长泽突然将那宝贝吐了出来。
单鸣难受地扭动着腰,伸手想去摸,沈长泽一把抓着他的手,按到了床上,“爸爸,你太急了吧,跟我一起吧。”
单鸣心想跟你一起要等到什么时候,但他碍于面子,没说出来。
沈长泽翻出润滑液,沾了些在手上,熟门熟路地挤进单鸣的臀肉间,手指借着润滑往那热乎乎的肉洞里钻。
想身寸米青的诱惑让单鸣难以自抑,可他一只手被沈长泽抓着,一只手被尾巴缠着,动弹不得。
沈长泽并拢三根手指,在那湿热的肠壁内急切地抽动、扩充着,然后,他扶起自己尺寸吓人的肉木奉,顶进了单鸣体内,“呃……真紧……好爽……”
单鸣已经习惯了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感,他深吸了一口气,扭摆着腰,无声地催促着。
沈长泽贴近他身体,迫使他大腿张开到了极致,腰肢前后耸动,缓慢地在那甬道内浅进浅出,他松开单鸣的一只手,再次抓住他的性器,轻轻抚弄着,一前一后的力道和速度都如同隔靴搔痒,让单鸣饥渴难耐,他不自觉地收缩内壁,渴望得到更强烈的刺激。
沈长泽撒娇道:“爸爸,你的尾巴很短吧,毛茸茸的,只有一小截,让我看看啊,现在就让我看看吧。”
“滚……”
沈长泽突然用力一顶,单鸣毫无防备,低叫了一声,那快感汹涌而起,他有些招架不住。
沈长泽继续那种折磨人的缓慢地菗揷,“还有你的耳朵,摸起来很舒服,衬着你的黑发,一定很好看,爸爸,快变出来让我看看。”
“不……嗯啊……快、快点……”
沈长泽低笑道:“快什么?”
“妈的,你快点……没吃饭啊。”单鸣抓住沈长泽的手,想碰触自己的性器,沈长泽偏不让他如愿,死死握着不放,让单鸣想射都射不出来。
沈长泽徐徐挺身,把那粗长的性器深深顶进了那紧窒的肉洞内,在单鸣战栗不已的时候,他不依不饶地说着:“爸爸,让我看啊。”
“混蛋……”单鸣脸涨得通红,劲瘦的腰肢难耐地摆动着,他想要沈长泽用力地、狠狠地干他,而不是这么缓慢地折磨人。
沈长泽把肉木奉抽了出来,一个挺身,狠狠地一插到底,单鸣“啊”地叫了一声,爽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催促道:“对,用力……快……”
“让我看……爸爸,快……把耳朵和尾巴变出来,我就让你射,操到你射,快呀……”
单鸣只觉前端性器发胀,后穴又空虚不已,想要发泄、想要得到更多快感的欲望侵蚀着他的理智,他也顾不得面子了,两只尖长的耳朵从头顶冒了出来,尾椎处则生出一只毛茸茸的尾巴,不长,但很大。
沈长泽眼睛一亮,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咬着那尖尖的耳朵,下腹处聚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单鸣感到双颊发烫,自己这幅样子简直是涩情电影里的扮相,他实在觉得有些丢脸,可当沈长泽舔咬着他的耳朵时,他又体会到一阵酥麻的快感。
沈长泽抽出性器,把单鸣翻了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单鸣头顶两只尖耳,光滑的屁股上翘着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因为觉得丢人,他扭过头看沈长泽时,眼睛湿漉漉的,可体内的欲望又迫使他轻摆着屁股做出无声的邀请,这形象实在太诱惑,沈长泽只觉血脉贲张,光是看着就差点儿射出来。他的尾巴绕着单鸣的腰缠了一圈儿,尾部和单鸣的短尾巴缠绕在一起,那种奇妙的感觉让人体内暗流汹涌,原始冲动不断地冲击着他们所有的感官。
沈长泽掰开单鸣的臀瓣,一个挺身,肉刃长驱直入,深深插进那令人销魂的甬道,高热的肉壁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沈长泽哑声道:“爸爸,你这样子真好看……真好看……”他快速菗揷了起来,凶狠的性器在那小穴间疯狂穿刺,撞得单鸣的屁股啪啪作响,透明的润滑液顺着单鸣的大腿往下流,浸湿了床单。
“啊啊……对……这里……唔啊……”疯狂的快感如泄洪般在体内奔流,单鸣大声呻吟起来。
沈长泽对着单鸣体内的敏感处一阵乱捅,干得单鸣吟叫连连,俩人热情高涨,连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xg爱的味道。
单鸣的新造型让沈长泽格外地兴奋,俩人纠缠着从天亮一直做到了天黑,单鸣身上、腿间布满了白浊的体液,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沈长泽的,做到最后,他已然失去了神智,只能意乱情迷地呻吟、低叫,任凭沈长泽摆弄着他的身体,带着他一次次陷入性欲的漩涡。
单鸣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他腰酸得几乎伸不直,两条腿发软,蹬着床就要像蹬棉花一样不着力。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大好的阳光,深吸了一口带着寒凉的空气,感觉大脑清醒了点。纵欲一夜真是后果严重,太后悔了……
突然,他觉得屁股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他伸手一摸,毛茸茸的……低头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尾巴,那截尾巴上沾满了可疑的体-液,毛都被粘在了一起,他翻了个白眼,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沈长泽
浴室里的门被打开了,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沈长泽探出脑袋,看上去神清气爽,笑着说:“爸爸,你醒了,饿吗?渴吗?”
“过来给老子洗澡。”
沈长泽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跑了出来,一把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啪啪在他脸蛋上用力亲了两口,笑盈盈地把他抱进了浴室。
那浴室很简陋,跟他们在科学院的套间比起来差远了,只有一个生锈了的莲蓬头,而且出来的水还是冷的,沈长泽把他放到洗脸台上,撩起冷水先擦着他的皮肤,“这里没热水,先适应一下。”
单鸣从他手里抢过莲蓬头就往身上冲,那冰冷的水真是提神,他这下彻底醒了。
沈长泽无奈道:“一点都不注重养生。”
单鸣白了他一眼,“纵-欲过度就养生?”
沈长泽笑道:“不是说做-爱可以永葆青春吗。”
“放屁。”
沈长泽温柔地清洗着他的身体,大手在他的耳朵、尾巴上留恋不去。
单鸣推了他一下,有些羞恼,“还没玩儿够。”
“永远不可能够。”
单鸣勾唇一笑,从洗脸台上跳了下来,把沈长泽推到了墙角,勾着他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有些粗暴地吸-允着。
沈长泽的手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抚摸,不知不觉就游移到了臀上,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单鸣一把抓住他的手,目露凶光,“给老子洗澡。”
沈长泽笑了,“遵命。”
在湛江基地备战期间,他们的生活比较轻松,没有什么高难度的任务。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来月,随着时间的推移,南海战事也在逼近,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做-爱似乎成了最好的宣泄渠道,俩人度过了一段很是醉生梦死的日子。
出征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在海兽的波试探性进攻中,他们失去了一个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同时看清了他们要面对的敌人――一只小岛一般巨大的大王乌贼,带领着数以几十万计的大大小小的变异海洋生物,正朝着南部海岸线凶猛地推进。
指挥部把南部海岸线分成了八个海区,以保护海区里的通讯设备、建立海岛道防线为目的,便以任何部队被分派到各个海区,拉起了强大的防御工事,准备迎战那些面目丑陋、凶猛无比的海底生物。
他们和成天壁、丛夏等人分到了一个海区。
单鸣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圆又亮,辉耀着整个海岸线,海兽们的眼睛还没能很好地适应强光,所以它们选在夜晚发动攻击。
当成千上万、奇形怪状的海兽如潮水般从海里向他们涌来时,面对那黑压压的一片怪物,每个人都感到窒息般的紧张,同时,也激起了他们融入血液中的最原始、最疯狂的斗志!
那是单鸣参与过的敌对数量最多、最混乱的一场战斗,他的耳朵被机关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