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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吧?

    就这样恍惚间,她靠着花窗,发现在阳台上拥吻的两个人。

    她一挑眉,瞬间下了一个能改变一生的决定。

    敬了自己一杯,陈允之,祝你幸福。

    陈允之悄悄的走到顾明珠耳边附耳说了几句话,顾明珠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眼,笑了。

    陈允之微笑,看顾明珠一步步引人向阳台去了。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呀,陈允之看着梁飞凡铁青的脸,暗自感叹。

    闹什么别扭了,昨晚这么激情澎湃的,趁机和好了不好么?害的她好好一个早晨跑去做女炮灰。

    说到这里,一般女主不是都会哭着跑出去么?然后瓢泼大雨里男主追上去,两个人搂在一起道歉互殴亲吻发誓什么的。那个顾烟,竟然说,叫梁飞凡马上给我滚进来!

    她小声提醒正在开会的梁飞凡,那厮竟然云淡风轻的来了一句,“没看见我在开会吗?”

    她想想顾烟的脸色,还是不敢耽搁,只好照着顾烟的话重复了一遍。

    梁飞凡就在一片下巴掉地的声音里起身“滚”过去了。

    陈允之欣赏着手上的钻戒,心不在焉的安慰受了情伤的男人:“学长,何必呢?”

    梁飞凡捏着那瓶药,用力的她都听见药瓶压缩时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显然,他并不打算和她推心置腹的聊聊,她等了一会,还是不说话,她也就出去了。

    关上门,里面就乒乒乓乓的响起来。

    又砸东西,真是的。陈允之听到林秘书抱怨,总裁室的办公桌这个月都换了好几张了。

    还好,我的darlg很温和。陈允之庆幸的拍拍胸口。

    “把这辆破车推到海里去!”梁飞凡的脸沉的滴水。

    陈允之皱眉,哪里破了?不是上个月新添的宾士么?

    不过,不是前面撞上了柱子么?这边车身上的凹陷怎么来的?陈允之偷偷的瞄梁飞凡的手,果然,指节那边有些擦伤,都肿起来了。

    “听到没有!”老板开始暴怒了。

    两个手下手忙脚乱的把车往外推,暗暗给陈允之使眼色,陈允之耸耸肩,她可没办法,你们要求,得去求那个刚刚呼啸而去的人。

    啧啧,那个油门踩的,那小眼神里刀子飞的。

    “总裁大人,要搭便车么?”她巧笑嫣然。

    梁飞凡沉着脸点点头。

    “要结婚了?”梁飞凡终于感觉到旁边还是有活人存在的。

    陈允之看看手上的粉色钻戒,甜蜜的笑,“恩——知远怕你假戏真做,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

    知远很是不满梁飞凡最近常常召见她。

    梁飞凡浅浅的笑了一声,“知远好福气。”

    知远好福气——是在夸我是个不错的女人么?原来,你也是觉得我是个不错的女人的?

    陈允之敛了笑,眼神动人的闪烁,过了好一会儿,幽幽的开口,“梁飞凡,我想问你——纯属好奇,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明明比顾烟先认识你,我明明,我明明比她好得多。”

    她气鼓鼓的说出最后一句。到底,还是心有不甘的。哪怕她就要幸福的嫁作他人妇,哪怕,他现在水深火热,被一个小女孩的任性折腾的心绪不宁。可就是想知道,我陈允之,到底是输在哪里?

    梁飞凡像是一点都不讶异的样子。

    “允之,”他对于这个跟随他多年的小师妹,很是坦诚,“如果我知道为什么,我就不用这样每天给你看笑话。”

    “至于她好在哪里,我哪里知道她好在哪里?如果知道,我大可以找一百个一千个人来代替她的好。”

    陈允之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捏的泛青。哪里知道她好在什么地方——其实他是哪里舍得用她和别的什么人去比,是吧?

    爱情是世上最为无厘头的东西,一个人,在某年某月出现,撞入你的怀里,从此以后难以忘怀。

    有些人说不出哪里好,可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陈允之了然的笑。

    回去后,要问问那个呆子,你喜欢我什么?

    执手

    顾烟睡了一个小时不到就醒了,腰间很酸,下身一波波的涌出也很是难受,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梁飞凡看见她从休息室里出来,皱了皱眉,伸手按下桌上的内线,“林秘书,把东西端进来。”

    林秘书很快端着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进来,还送来了顾烟平时喜欢吃的一些小甜点。

    顾烟捧着红糖水一点点的喝,里面加了几味调经的中药,味道有点苦苦涩涩的清香。

    “你在看什么呀?”

    梁飞凡埋着头,扬了扬手里的文件,略带嘲讽,“你不会以为你晕了韦博的开发案就算赢了吧?”

    顾烟白了他一眼,捧着杯子走过去,韦博的开发案和耀林的摆在一起。梁飞凡在上面用笔写写划划做了一些记号。

    “你觉得,哪个比较好?”顾烟放下杯子问他。

    梁飞凡没说话,把耀林的往前推了推。

    顾烟皱眉,“为什么啊?”

    她软软的咬着尾音,疑问的语气,听在梁飞凡耳里,却是缠缠绕绕的波动。

    “梁氏需要的合作伙伴应该要有稳定的水准。顾明珠近来太过急进,整个团队都有些浮躁。”梁飞凡说起公事来一板一眼。

    顾烟嗤之以鼻,“你是说,我的加入拉低了韦博的水准喽?”

    “那么你觉得,顾明珠是看中了什么才要你进韦博?你的良好记忆力?”

    顾烟不高兴了,甩手把文件丢给他,“我也很努力呀——你自小学的这个,当然不觉得难了。”

    她穿着黑色的套装,肌肤如雪,一生气脸上稍稍有了些血色,更是美目流转,艳丽不可方物。

    梁飞凡再也硬不起心肠,微微一扯她,把她拉在怀里,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好了好了,说不得,再喝一点。开的那些调理的药,多久没喝了?”

    顾烟面色忽然一冷,“我有喝药。”

    她的身体一直有专人配药调理,就算后来搬出了梁家,每个月也有人专门送煎好的药来。

    “恩?”他的手伸入她的衣摆,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揉。

    “吃了几回事后药之后就又开始痛了。”她低头摆弄着衣服上的纽扣,想起上次,也是在这里,陈允之微笑着递过来白色的药瓶。

    梁飞凡似乎是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我要回公司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要站起来,又被他一把拉回去,搂的更紧。

    “很痛?”他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低的问。

    顾烟想了想,一语双关,“你指哪里?”

    身上,还是心里?

    “梁飞凡,你不是说我们再无关系了吗?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她幽幽的问身后的人。

    梁飞凡忽然狠狠的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隔着衣服重重的透过来。

    顾烟尖叫,挣脱来开,扯下一边的领子,红红的一圈牙印。她怒目而视,“你变态啊!”

    雪白的肌肤上醒目的暧昧痕迹,梁飞凡眼里一暗,猛的站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圈在怀里。他拉开她的衣领,低头去吮那一处牙印。

    “顾烟,比起把你留在身边,我其实更愿意彻底的忘掉你——如果可以的话。你不知道你折腾的我多难受。”他的力道加重,在她的颈上边吻边说。

    顾烟心里一刺,“ too!”

    梁飞凡把她按向自己,吻上她倔强的小嘴,在她唇上轻咬,舌头舔开她的牙关,拖出她的小舌头,野蛮的含在嘴里吮。

    顾烟的舌根被他扯的很痛,模模糊糊的抗议,拳头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捶,被他握住了放在胸口揉。

    “梁总裁是不是现在又亢奋了?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我现在——不是很享受。”他终于放过了她发疼的舌,顾烟气喘吁吁的说。

    梁飞凡扯开了她的衣服,在她胸口啃着,气息不稳的叹:“记仇的小东西。”

    顾烟眼圈红了,别过脸去,冷冷的,“男欢女爱时就宝贝小乖的哄着,拉上裤子就甩药片给支票——梁飞凡,你现在当我什么?”

    梁飞凡停下挑逗,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看她,“顾烟,你变了。”

    她会记住他的话了,她会去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她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愿意去想的随性如烟的女子了。

    “哪有人一直不变的,周遭发生的每一件事,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会改变人的。你总说我任性——飞凡,是谁允了我任性的特权?你宠的我上天,再把我狠狠拉下来,踩着我说谁许你上去的!你不觉得,你很可笑么?”顾烟认认真真的问他。

    梁飞凡由衷的佩服起顾明珠来,顾烟跟着她短短几个月,言谈之间比以前锋利明朗了许多。整理好她的衣服,把她按在他的椅子上,他靠着办公桌,抱着肩,脸色凝重,“那么,顾烟,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我想要的,你不愿意给。我能怎么样?反反复复的,你以为折腾的只有你么?”

    “如果我不是知道你也备受折磨,你以为我还愿意这样与你面对面的谈么?”顾烟皱眉,“梁飞凡,我不是不吃醋,我是相信你。我相信你绝对不会碰其他的女人。”

    不是不在意,只是,我信任你。

    梁飞凡的眼眶热热的。

    好感人的一句话。

    他屈身半跪在椅子前,双手抓着扶手,吻上她的唇,先是温柔的舔,浅浅的尝,又觉得不够,把她整张嘴含住,牙齿轻轻的咬她的双唇,再用力的吮。她自动自发的张开小嘴,伸过来软软的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嘴里到处的舔,点点的留下火花。

    梁飞凡及时停下了这个吻。他还记得她的身子不方便。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话,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他嗓音低哑,眼神灼热。

    顾烟伸手去捏他轮廓刚毅的脸,“我以为,你知道。”

    她故意委委屈屈的语气引的梁飞凡按下她的脑袋,在她脸上亲了又亲。

    “我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他低声说,“我也记得你说过的话,离得再近,也不是在心里,谁知道你到底怎么想?顾烟,告诉我,你心里怎么想,都告诉我好不好?”

    “不好!”她调皮的张口咬上他的鼻子。

    梁飞凡站起身,俯下去又是一阵热吻。

    “烟儿,我好想要你……”他的手伸入她的裙摆,隔着内裤却只能触到卫生棉的厚厚质感。

    顾烟笑的狡黠。

    梁飞凡重重的按了一下,惊的她尖叫。

    “活该你欲求不满,谁让你要闹别扭的!”顾烟躲着他的手,大腿并拢,却越发把他的手夹住。

    梁飞凡把她一把抱起,走进休息室去,把她丢在床上,压上去,用吃人的眼神盯着身下肤色白里泛红的女子,“顾烟——我好难受——”

    顾烟仰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恩——好了吧?”

    梁飞凡挫败的垂头,把她翻到他的上面,紧紧按着她,在她颈边粗重的呼吸。

    顾烟的心随着他的呼吸声一点点的柔软。

    悄悄伸出手,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听到他一口凉气倒吸,“乖,别动。”她难得的哄起他来,微微抬起身,眼里有魅惑的光流转。

    她的手指微凉,蛇一样从他的内裤边上钻进去,点在他已经昂首的怒龙上,他舒服的全身都绷紧。顾烟往下移,把头枕在他腰上,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子,微微拉下内裤,将他的欲望释放出来。

    “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上他的火热,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欲望的顶端沁着白色的液体,她抹了一点在手心,上上下下的滑动着匀在他的硬铁上,就着这样的润滑,她圈着这根越来越肿胀的热铁开始揉弄。

    梁飞凡的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