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的动作还是算了吧,药物弱化绝的时候也在弱化你。”大蛇丸说,将半杯红酒递到了更木北面前,“趁着还有自己的意识,好好享受一下红酒的美味吧。”
喉咙确实有些干渴,更木北接过之后,只觉得越发眩晕起来,不过倒没有昏倒。
----有办法么?
“现在你没事儿是因为他还没有清醒,加上我又弱化了一下他清醒的速度,所以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跟我交流,懂?”
更木北点头,一口饮尽杯中甘甜后,将高脚杯搁在了试验台旁边。
----怎么做。
“不是什么难事儿。”大蛇丸简单的说,并未在这上面讨太多的便宜。更木北稍微涌起了些许的讶异,看向大蛇丸的时候明显的带着困惑。让大蛇丸帮忙不免要让他从自己这里要拿走点什么,像是上次的血。
“水之国的那个尸体还记得么?”
更木北点头。
“帮了我大忙,这次免费。”
声音落地的时候,一道巨大的声响在实验基地响起,伴随着声响的是破碎成石砾的门,带土满目怒容,杀气腾腾,阴阳遁制造出来的黑棒执在手中,似是杀戒大开。
“大蛇丸你这混蛋,要对小北做什么?!”
大蛇丸摊手,似笑非笑。
“我应该找佩恩要修理费。”
他说着拍了拍更木北的肩膀又说,“难以置信,阿飞竟然是宇智波带土,成长,真是个美妙的词汇。”
带土微怔,因为大蛇丸与更木北这颇为亲近的动作。
----旧识?
“几面之缘。”
分外简单的回答收走的还有更木北搁在一边的高脚杯后,淡淡的解释,“稍微休息一下我这就给你下我的咒印,存活率只有十分之一,我的一部分意识也会随着咒印进入你的体内,我会引导你吞噬绝,成功之后自会离开。”
----我知道了,拜托你了。
“等等!你相信他?!”带土不可置信的质疑,引来了更木北和大蛇丸的同时注目。大蛇丸仍旧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不过眼神中并未有长辈看晚辈的感觉,虽说事实就是如此,但是大蛇丸并不,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现在的带土强过作为长辈的大蛇丸。
更木北点头,并没有解释为什么会相信大蛇丸,只是如此表述。
----绝的事情先别告诉佩恩,等我解决了身体里的这个东西后再说吧,带土拜托了。
“我不相信他。”带土说的直白与肯定,看着大蛇丸的时候眼里是绝对的不信任。大蛇丸并没有为自己辩解,抱臂环胸饶有趣味的在二人之间看来看去。
----他没有理由杀我,对于他来说我活着的价值比死了要大,而且不是谁都敢惹晓的。
其实后半句话的真正意义是,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敢惹晓的。
“瞧你说的可真难听,不如我就这样杀了你吧。”大蛇丸立马说了一句,更木北头疼的叹息。
----你就别添乱了,不管怎么样赶快开始吧。
“我觉得你还是该好好准备一下,交代遗言什么的万一你死了的话,也省的我替你背锅。”
----我不会死的,即便几率只有十分之一。
“真的死了的话,晓来找我,我就说是你自己强烈要求的。”对于大蛇丸来说这只是玩笑。更木北不由自主的上翘了唇角,微微点头。
----谢谢,我什么时候能醒?
“二十四到四十八个小时,如果顺利的话也可能醒的更早。安心吧,就算这段时间绝醒来也会承受着和你一样的痛苦。”
----痛苦?
“啊,对了,稍微会有些小疼。”大蛇丸说完,脖子就此延长出来,当真像是蛇一样,快速的向着更木北的脖子冲去,更木北一怔,只觉脖颈一疼,而后剧烈的疼痛就自此蔓延全身,想要保持清醒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便是连身体也无法稳住,在即将摔在地上之前,撑住她的是白大褂的大蛇丸。
黑暗降临,更木北再无丝毫意识。
大蛇丸并不动作,余光瞄向用未名武器抵着自己后心的带土,淡淡的说,“我没有理由杀她。”
“那你有什么理由救他?”
“朋友这个理由够么?”
带土不言,手中的武器却迟迟没有放下。大蛇丸叹息,幽幽说道,“更木北偶尔会给我送一些我很感兴趣的实验材料,懂?”
带土收起了手中的黑棒,大蛇丸嗤笑一声,一点都不嫌弃抱起了昏倒在实验台上的女人缓步走向隔间的实验室。
“大蛇丸,你敢动半分妄念,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的。”
“算了,随便你吧。”
万分无奈。
……
很痛,脖颈很痛,身体也很痛,体内的细胞也很痛。同样的还有一种快要无法控制的力量从身体中的每一个角落涌出来。疼到她不由自主的捂住脖子,而后扭曲出一个并不平静的表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燃烧一样,在烧起的同时还带出了异常强大的力量。相当难以控制。
带土在更木北清醒的时候就推门进来了,看到更木北的时候,面上是露出了明显的吃惊之色,漆黑色的不规则的咒印爬了更木北满脸都是,她死死的捂着脖颈处,疼痛的模样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