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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也只是一如而已。时间在更木北的身上流逝,少一日,便是少一日。

    “没办法治么?”角都难得在小聚之后没有拉着飞段扬长而去,身体依靠在蠍家门口廊亭的柱上,看着蠍有些疲惫坐在廊亭上泡茶。院中迪达拉和飞段打羽毛球打的欢快,鼬坐在廊亭上,倒是没去凑这个热闹。

    “我没办法。”蠍说的坦诚,念起了更木北的病情,面上疲惫更添一层,面罩之下属于角都的脸是一种怎样的表情,鼬着实分不清楚,只是透过那双碧绿双眼体现出来的情感,鼬觉得或多或少是可以称之为担忧的。

    事情原原本本听蠍道出,当日只提及了磨死黑绝,不,大筒木辉夜姬的意识种种,却没人想到还有这种堪称要命的后遗症,若非在离开上面之后,大蛇丸寻求蠍这个砂忍毒师的帮助,哪怕是蠍此刻也是如他们一样,对此一无所知。

    “情况严重到什么地步?”

    鼬小声发问,意料之外是更木北与小南的言归于好,更更意料之外的是不久于人世的噩耗。

    “说不定下次发作的时候就醒不过来了。”蠍说给鼬倒了一杯热茶,又说,“这事儿别瞎说,那家伙不愿意把事情闹大,跟你们说也是让你们心里有个数。”

    谁都是见过生死的人,不管是角都还是迪达拉,晓之中一个编外人员罹患绝症,着实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事儿。

    “蠍大叔,话虽这么说,但是总是会要忍住不去担心的啊,嗯。”就算是打着羽毛球,但也不代表迪达拉错过蠍他们的谈话。

    “她要是想让你们担心的话,一早就说了,真的,想想那家伙把拿走南姐的记忆就知道啦。”

    扬拍反手,飞段打出了一个漂亮的扣球。

    角都抬头瞄了一眼打球儿的飞段,头一回觉得自己这单细胞的搭档兼床伴也不是真的不会思考。

    “嗯,大概是这个意思。”蠍说了一句,鼬撇撇嘴,眼中带着点失落,生离死别什么的不是没见过,只是唯独关于更木北可能会死的事情,觉得有点可惜。诚然,不止鼬一个人这么想,角都也是这么想的。

    “有什么要我做的直接说,飞段,今天先在村子里休息一天。”

    角都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往外面走,按照以往飞段听了这话得兴奋的惊呼,只要出村子他就一次床铺没睡过,不过今日倒是没有如往常一样,连招呼都不打,扔下球拍就追上了角都,“诶诶诶,等等我,角都酱~”

    蠍叹了口气,不管是地怨虞还是傀儡改造,更木北的身体都无法支撑,想要图了便利方法拖延时间却也是不能。

    “蠍。”鼬出声,声音有着少许的低落。蠍回神看着坐在廊前的鼬,并不开口,只是等着他的话。

    “南姐恢复了记忆,这是好事儿么?”

    张口就问哑了蠍,这话带土问过,他问的时候是在更木北发病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没想出来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后来瞧见了小南的眼泪,听见了更木北的话,他更不确定这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了。最终蠍也只能又给鼬到了一杯茶,避重就轻的说了一句。

    “这是事实。”

    迪达拉这会儿捡起了被飞段仍在地上的球拍,也坐回了廊亭,木质地板和地面有着一定的高度,他坐上去的时候双脚自然的垂下还不至于触碰到地面,迪达拉晃着双腿,想了想,回答了鼬的问题。

    “我觉得是好事儿,我妈说,只要是活着就是一件好事儿。”

    ……

    “诶,等等,角都酱~”

    一路小跑才算是跟上了大步流星的角都,即便飞段喊着让他等等,角都也丝毫不曾停留过前进的步伐。而后,跟上来的是锲而不舍的飞段。

    上午刚下过雨,中午停了一会儿,下午又下了些,倒了傍晚的时候倒是开始停了,只是天还是有着少许的阴沉,诚如角都的心情。阴沉的烦躁,让他有些想杀人,不过也仅是想。

    “角都酱,很担心么?”

    飞段跟上来的时候倒是不跑了,双手抱在脑后跟着角都的步伐节奏并排前行。

    确实是应该担心的,不多的朋友要死于非命,角都活的岁数实在太长,他本该早就看够了生离死别,也淡漠了生命这种东西,只是变数这种东西饶是他已经放任般的随波逐流却也是难逃于此。

    “你说的对,那家伙瞒了这么久就是不想让人担心,如果那个时候我们顺顺利利流放尾兽的话,那家伙或许根本不会出现。”

    失而复得的那种心情愉悦的让人不由的感受时间过得太快,而失去的滋味则是不由的让人感到度日如年,至少角都在得知更木北死讯之时,是真的觉得一日的时间是如此难熬。只是时间这种东西,它不会管你是心情好还是不好,都照旧的走,一秒,一分,一小时,一年,然后就度过了这么多年。

    飞段嘟起了嘴。

    “真少见,你对什么人如此上心,还会担心她的死活。”

    这确实少见,用冷血来形容角都这并不为过,至少在最初搭档的时候,飞段深有体会,若非自己饱受邪神大人庇护,只怕自己早就回归了邪神大人的怀抱,会如此担心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身份还是非人,任谁都会好奇。更何况对于更木北,飞段了解的当真不多,他只知道她曾经是组织里的编外人员,然后死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