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诶,鬼鲛你是在和我们村的女人谈恋爱呢么?”
鬼鲛想说是,可惜鼬接他的老底。
“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努力了好几年进度条都是百分之七十五。”
鬼鲛,“……”
小南惊掉了下巴,实在不敢相信鼬所说的事实,“不是吧,我们村的姑娘有这么难追么?”鬼鲛想哭的心情都有了,“鼬你怎么这么嘴贱?”
“我哪嘴贱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他们说嘴贱的这事儿,更木北在想小南提出的难追不难追的问题,然后意味深长的点头说,“嗯,咱们村的姑娘确实挺难追的。”
长门想了想村子的情况,真没觉得有多难追,虽然他没经验,但是从数据表明,雨忍的大龄光棍不是特别多啊。小南也不信关于难追的这个问题,固执的反问,“哪难追啦,也没见大龄光棍啊。”
“那是你没见,暗部的小可爱们,一半以上都找不到对象啊。”
“那是他们笨,不会讨女孩子开心~”
说起这个飞段兴奋了,“对,这个我知道,对付女孩子我最有办法了,其实就是两个问题,一个是你得长得帅,像我这样的,再有就是有钱,像是我样的。”
小南笑,补充了一句,“还得傻,女孩儿都喜欢那种人傻钱多的长得帅的花瓶。”
“对,就是这样。”飞段顺着小南的话说了下去,半响之后才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的,然后立马开始抗议,“诶诶诶,南姐,不带你这样的,我哪傻了!”
蠍笑了笑说,“角都,这你都不管管么?”
角都这个老人家心很大,“管什么。”
“败家啊。”
“他钱都在我这里,怎么败?”
角都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带土特别怜悯的看着飞段。
“你活这么久也不容易。”
鼬极为赞同。飞段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小声的反驳。
“我也是有私房钱的。”
如果说每月几百两的零花钱算是私房钱的话,角都的那句赞同说的特别敷衍。然后这回不仅是带土怜悯的看他了,连迪达拉都开始用十分怜悯的目光看他了……
而后长门作为几人中唯一的单身狗他觉得自己有权发表意见。
“我觉得吧,零花钱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太苛刻的好,毕竟----”
“你闭嘴,这里面就你没有发言权。”小南直接指责,鬼鲛觉得小南说的有道理,结果他听见小南又说,“鬼鲛也没有发言权。”
长门和鬼鲛一脸懵逼,最终是长门提出了质疑表示,“小南你不能这样啊,不能因为我单身就剥夺我开口的权利。”
“就是因为你单身,所以你才没有说话的权利。”
长门说不过小南,他开始找外援,“小北,你来说我有没有发言的权利。”
更木北扫了一眼长门躲得远远的表示,“我跟你没仇吧,不要拉我下水。”
长门,“……小北,你的尊严呢?”
更木北怂的特别彻底。
“我啥时候有过尊严?”话刚说完,胳膊上挨了一下,小南听这话觉得话里有话,所以,她问,“你这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你啥时候有过尊严?你什么意思啊?”
更木北真觉得自己跳进水之国都洗不清了。飞段看着眼前上映的修罗场,又看了看躺在一边的角都,捅咕捅咕角都,小声的说。
“角都酱,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以后连零花钱都不要了,你就管我吃饭就行了。”
角都甚为满意,然后顺势定下这个事儿。
“行,这是你说的,零花钱也没有了。”
听见了的蠍看了一眼格外得意的角都,默默的嘟囔一句。
“心真脏。”
而另一边鼬用袖子遮着小樱的眼睛说,“来,这些都是少儿不宜的,小樱你不要看,也不要听,这对你不好。”
小樱翻了个白眼,拉下鼬的袖子异常冷静的说,“我没兴趣跟你计较这些,赶紧把药给我吃了。”
鼬苦了脸,简直想嘤嘤哭泣,小樱从口袋摸出所余不多的糖果循循善诱,“乖,你把药吃了就能吃这个了。”
“你哪来的糖?”
“我是医疗忍者啊,我知道怎么从植物中提炼糖分~”
鼬秒变乖宝宝,像条小哈巴狗。
带土瞧了瞧左边的更木北和小南在费劲解释关于尊严与不尊严的问题,又瞧了瞧右边角都和飞段有一句没一句的小声嘟囔,余光瞄见迪达拉正躺在蠍的身上睡得正香。然后带土开始想念卡卡西了,也开始想念家乡。
“那个,我想和卡卡西结婚,咱村能结么?”
带土问。
小南这会儿从更木北的背后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大娃娃一样,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看向带土那半张狰狞半张清秀的脸询问。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形式主义了?”
“卡卡西是个很正统的人,我觉得他会想要的。”
“随便你,不过有个问题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