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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轻语赌气的说:“其他我不管,我只知道救命之恩必须报。”

    白墨宸点头:“好,这次就算报恩了,以后他们若是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照杀不误。

    花轻语单纯善良,不谙世事,当初自己就是因为这一点才选择她的,今时今日怎么能全然忘记呢!

    两人之间的误会解开了,可是花轻语心里还有一丝丝的不舒服,看着旁边的楚玉萱心里就很是不舒服,凭什么再危难的时刻,她处处落井下石。

    原本是想连夜启程回去的,可是看着花轻语受得伤,白墨宸还是留在城里,打算修养几天再离开。

    城里最大的酒楼莫过于仙府居了。

    花轻语毫不客气的点了一桌子菜,看着楚玉萱坐在白墨宸的身边,她开始有些嫉妒了。

    白墨宸次看见花轻语这种小女儿嫉妒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所以便故意说:“玉萱,给本王倒酒。”

    楚玉萱知道王爷没有责怪她,便也红颜舒展,赶紧起身:“那玉萱也自罚一杯,算是给王妃娘娘陪不是了,还望王妃赎罪,玉萱所做的一切不都是关心王爷吗,希望王妃娘娘不要记恨。”

    花轻语正在吃鸡腿,懒得理她,平日里楚玉萱理都不理自己,现在却一口一个王妃娘娘,所以只简单的回了一句:“好的,看在本宫和王爷都平安无事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这一次。”

    被说是小人,楚玉萱脸色难看到极点,但她这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痛也得咽下去,她将酒一口饮尽,然后坐下来,全程一点胃口都没有。

    待到天色黑了下来,白墨宸的和花轻语休息之后,楚玉萱又穿了夜行者悄悄出去了。

    在树林里她和苏阙碰面。

    满肚子的怨气没处撒,她质问苏阙:“你为什么不趁机杀了花轻语,你知道这次的机会有多难得吗?”

    苏阙垂眸:“这次是我的错,求主子惩罚。”

    楚玉萱冷哼一声:“主子?连我的命令你都不曾执行,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

    苏阙知道错的是自己,只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花轻语心地善良,不谙世事,她更加没有做错什么,所以我不忍心下手,就想像主子您不愿意杀掉自己的仇人白墨宸是一样的。”

    “你……”楚玉萱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但为了对方能继续效忠自己,也不好将话说的太绝,只道:“我看你也是被那个蠢货迷住了。”

    第48章 巧计审官员

    苏阙沉默着不再回话,将楚玉萱气的不轻,最后只好气哼哼的离开。

    而另一边,关系和缓的两人正在阴暗的监牢审讯室里。

    那日的刺杀之后,还有活口被俘,白墨宸抓了将人锁在监牢里,这几日因为花轻语的事情也没时间审问,这会儿,倒是撞到花轻语的心眼上了。

    她对审问犯人,很是有兴趣。

    “风月书里说了,这种事情啊,就是要问犯人头子,问那些小喽喽是没有用的,夫君大人,你快些将犯人头子提上来,我来帮你问。”

    风月书里的故事都是编来给人看热闹的,白墨宸望着花轻语得意的神情,禁不住微微扬起嘴角,笑道,“你当真以为真如书里写的那么简单,只要你问,他们就肯招供吗?”

    “哼,你就听我的,保管没错。”花轻语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拍拍手喊狱卒过来,“把那个犯人头子给本王妃带过来。”

    那狱卒弓着腰,唯唯诺诺地苦着脸说,“小的也不知道哪个是头儿啊。”

    “你看他们哪个人坐得最端正,哪个人就是了。”说完了又勾勾手指把正要出去的狱卒给叫回来,弯着眉眼,神情狡黠地补充一句,“提人的时候记得凶一点儿,记得吗?能用拽的,就别用请的。”

    狱卒应声点头,挺了挺腰杆子,拿出些平时审问其他犯人的气势,凶神恶煞地出了门。

    没过了多久,随着吵吵嚷嚷的动静里伴着一声惨叫,一个瞧着挺富态的犯人就被猛力推了进来。

    “放肆!”胖犯人进了门,一把甩开了狱卒,发狠理了理衣领,怒气冲冲对着白墨宸厉声喝,“本官好歹也是朝廷命臣!就算是当今圣上对本官也得礼让三分,尔等竟敢如此无礼!”

    花轻语在位子上悠然自得地坐着,纤长的手指轻叩桌面,嘴里啧啧有声,还真是有点飞扬跋扈的味道,“哟,大人好大的官威呀。昨儿怎么不见您这么威风,怎么了,牢里的饭吃了长精神不成。”

    那人甩袖冷哼一声,偏过脸不肯答话。

    白墨宸对这帮犯人突然神态大变倒是一点也不感到吃惊。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想来一定是牢狱外面的靠山给牢里的人通风报信了。既然有了人撑腰,他们自然得咬紧牙关统一口供。

    可笑,一群随时可用来弃卒保帅的死棋,居然天真地期待那靠山会涉险来捞他们。白墨宸放松了身子倚进自己的位子里,眉宇含笑,微眯着一双丹凤眼偏首去看花轻语如何解决。

    花轻语似乎也料到这些犯人定然不会招供,神态仍旧自若,一不逼问,二不拷打,只不慌不忙地转着自己一缕头发,风轻云淡地与他打趣,“我说这位大人。你呢,也别太生气。我们这也是按章程办事。您要是招供,皆大欢喜。您要是不招呢,”她斜唇一笑,宽宏大量地表了态,“您要是不说,我们自然也不会多难为您。做人得留一线,日后朝堂之上也得互相帮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