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墨宸藏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他当年也对戴妃有所企图,觊觎戴妃的美貌?不不不,不会的。花轻语自己就否定了这个答案。那时候白墨宸才多大,讲不定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会喜欢戴妃。
那又是为什么呢?
白墨宸来到书房见到的就是花轻语一个人站在高高的椅子上面,展开着一幅画,皱着小脸思考人生。
“胡闹。”白墨宸半点不惯着她,“去椅子上做什么,也不怕摔了。”
花轻语心虚地从椅子上跳下来,把那副画卷起来收在身后藏着。
“画。”白墨宸冷冰冰往前伸着手,“拿过来。”
花轻语撇撇嘴,不甘心地把画卷递过去,也好奇地追问一句,“这幅画上的是谁啊?为什么你会有这幅画?”
白墨宸把画随手又放回书架里摆着,敷衍说,“朋友送的。至于画像上的是谁,还用我告诉你吗?”
花轻语尴尬地笑了笑,吐吐舌头,自己乖巧地把椅子搬了回去。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白墨宸看样子休息的并不怎么好,精神依旧有些萎靡。
花轻语谄媚地小跑过来给他捶肩。
白墨宸满意地合眼受用了一番,感慨说,“今天比昨天可乖巧多了。”
“昨天?”花轻语记忆一片空白,“昨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墨宸老神在在地眯着眼,一定要钓足了花轻语的胃口,惜字如金地说一声,“嗯。”
“你!”花轻语被逗弄急了,一拳便敲打在白墨宸的肩膀上,痛得白墨宸“呲……”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花轻语不屑地哼一声,“有那么痛吗,我又没用力。来来,你别动,让本太医给你诊治一下。”说着花轻语便去松白墨宸的领扣,解衣宽带,扒了白墨宸的衣服。这一看不打紧,当即也吓了一跳,白墨宸肩膀上还印着一个咬痕,虽说没有破皮,可正因如此,反倒显得皮肤底下一片青紫看着可瘆人。
花轻语按了按他的伤口,听到白墨宸又是一声闷哼。不由点点头赞叹说,“厉害呀,你这是被阿福咬了吧。”
白墨宸把衣服合上,重新理顺了,方往后挑挑眉说,“可不,小东西牙口越来越好了。”
花轻语也点点头,深表赞同,“那是自然,等长大了,可是能咬断骨头的呢。”
白墨宸惊奇地扭头看花轻语,直把花轻语看得也心虚起来,结巴地说,“你……你看我干嘛。我又没吹牛。”
白墨宸脸上的疑云扩大。花轻语也更困惑起来,“本来就是啊,我又没吹牛。我是听院子里的仆人说的呢。”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昨晚是谁咬的,你真的不记得了?”
花轻语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我当然不记得啊,你被什么咬的我哪儿知道。总不能是我咬的吧?”
白墨宸一时也有些无语,顿了顿又问,“那你还记得昨夜在巷子里发生了什么吗?”
花轻语满头大雾,一双迷茫地眼睛眨啊眨,实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在河边呢?”
“哪条河边?”花轻语这话刚问出口,立刻便恍然大悟,一只手按在头顶说道,“这个我记得,是不是那条河?”
白墨宸配合地点点头,也不管她说的是哪条河,只问道,“你记得你在河边了做什么了吗?”
花轻语摇摇头,满脸无辜地看向白墨宸,“不记得……”
白墨宸站起身,邪魅一笑,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在河边,强吻本王。”
“!”
花轻语当下只觉得五雷轰顶,诧异地盯着白墨宸的眼睛,企图从那双瞳孔中瞧出一丝欺诈成功后的得意。然而,她并没有看到。
“你说的是真的?”
花轻语将信将疑。
白墨宸却只是勾唇一笑,不再回答。
转了身,出了书房,顺手就挂上了锁,“你在里面好好想,等晚上,本王再来问你。”
花轻语没有回答,仍旧在巨大的震惊中无法呼吸。
倒不是说她觉得自己主动吻了白墨宸是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重点是,她刚刚不过是想逗一逗白墨宸,她自然记得自己确实到过河边呀,似乎还就是昨晚。
问题是,她记忆里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可不是白墨宸,而是白昕西……想想似乎在她从前的记忆里,白昕西出现的频率确实高的过分。
花轻语脑袋嗡嗡作响,越想越觉得惊悚。难道自己以前真的跟白昕西有某种……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花轻语不敢再一个人瞎想下去。晃了晃门,见门被锁了,便泄愤地在门上踢一脚,怨声白墨宸大笨蛋。转身便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她要去找白昕西,她一定要把这件事问个清楚。不然教她以后如何面对白墨宸?
第107章 因果
白昕西没料到花轻语居然会来第二趟。
昨晚王妃大闹酒楼的那一出他可是有所耳闻的。虽然说传闻里并没有说明那个女人确实是四王妃,也有传言说可能是四王爷的哪个新欢,毕竟昨晚来的那个女人神经兮兮凶巴巴的。四王妃的话好歹也是王妃,肯定不能这样,人家好歹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有教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