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连呼吸都要停住了。
卡入xue口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就算蜜xue有银水的滋润,也无法承受基蛋大小的龟头。他失控地尖叫著,手臂环在黑鬼脖颈上,越收越紧,小xue也剧烈收缩著,似乎在拒绝肉棒的进入,又像是在吮吸,渴望著被插穿!
黑鬼从来没插过这麽美妙的xue,热,湿,滑,紧,简直就是天生做爱的容器!
“啊……”他呻吟著,捧著李昂浑圆的屁股,试图将肉棒插的更深,“太他妈爽了!搔货!你的搔xue吸的我好爽!啊……好紧!放松点!让老子进去!干死你!”
李昂咬著唇,呜呜咽咽的呻吟。他用眼角余光瞥著黑鬼,这该死的畜生已经完全意乱情迷了,闭著眼睛彻底享受著慢慢进入的过程。
人在沈迷於情欲时是最脆弱的,没有任何防备,不堪一击。
卡在花xue里的龟头还在一寸一寸往里深入,眼看著龟头就要全部没入时──
黑鬼突然觉得喉间一凉。
他停住动作,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著李昂。
李昂舔了舔唇,将手中的匕首切的更深。
黑鬼的脖子上便绽开一条极深极深的裂口。
“你……你居然敢……”黑鬼仍是不肯相信,一直强大的自己,在充满血腥暴力的地下拳击场都没死掉的自己,居然会死於这种方式。
“我说过的,侮辱我,你会後悔。”已完全褪去情欲之色的李昂,从容不迫的将插在自己蜜xue里的性器抽出来。
有人说,死亡的感觉是类似於性高朝的,所以黑鬼的性器还挺立著,太快的扑杀令它来不及消萎。
黑鬼已无力再支撑,整个人朝後仰去,跌倒在地。
李昂赤裸著身体,站在他身边,自上而下俯视著他,眼神不含任何感情。
“你……你……”黑鬼清楚无比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像水一样迅速流失。
李昂蹲下身来,用手握住他腿间还站立的性器。
“这东西,留著也没用,不如割了吧。”他用一种讨论天气的平和语气说,将匕首贴在性器上,突然抬头,对著黑鬼展颜一笑。
这一笑,简直豔光四射。
刀子落下时,黑鬼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喉间血流如瀑,性器被一刀割掉,浑身已痛到麻木的地步。
很冷。
死亡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黑鬼不甘心,费力地睁开眼,用尽最後一丝力气,望向李昂。
李昂平静地回望著他,说:“不甘心是麽?”
是的,当然不甘心。从小就被父母抛弃,三岁流浪,睡大街,与狗抢食,吃垃圾,被人歧视,种族歧视,被富人踩在脚底下践踏。没有学历没有背景,为了面包不得不跑去黑市剑卖自己的拳头。
每一场搏击,他都是在拿命赌。
不能死,不能死。
他必须顽强的在这草蛋的世界上活下去,必须要报复。不要歧视,他要让所有人都仰视自己。
可是……
可是为什麽身体这麽冷,这麽困?
眼皮都累的抬不起来了。
李昂看著他越来越沈的眼皮,平静的没有任何情绪。他说:“不甘心也没用。人活著,都要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代价。”
黑鬼死的时候,眼睛是睁著的,望向窗外的天空。
天空是湛蓝湛蓝的,没有云朵,清洁,透彻。
李昂平静擦掉腿上的银液,平静的穿衣,抬头时,看见小宙站在门口,不带任何感情的望著他。
“这就是你所谓的报复方式?”
“是。”
“色诱?”
“我不够强,我明白,所以我要使用自己唯一的资本。”李昂将最後一件衣服披上,踢开黑鬼挡路的尸体,来到小宙跟前,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坚定不移,“我会让所有折辱我的人都去死,包括你。”
二人距离不过咫尺。
瞳孔里映照著彼此的身影,一样的黑发,黑色瞳孔,黄皮肤。
“你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小宙伸出手,抚摸著他的脸。那动作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如水。
李昂也不躲开,只是笑,笑容有一点轻蔑:“为什麽不自信?它不美麽?你看了,难道不想上麽?”
是的,他的身体的确很美,他从十几岁开始就知道了,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自己身体的诱惑,哪怕他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