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谨言的哥哥。在进山庄之前,从来不知道他的存在。
除了最初的性交与後来要求他帮助的交合外,这男人再也没有碰过自己。就连上次的调教活动,他也没有参加。
戴维不参加,是因为被伯爵关了禁闭。
可是小宙又为何能脱身?
那场游戏里,不是规定所有人都必须参加游戏的麽?
这麽晚,他又在这里做什麽?
四楼他可以随意行动?还是代表,整座山庄他都可以随便行动?
太多的疑问在心头,李昂决定先不打草惊蛇,而是持以观望的态度。
小宙似乎没有发现他,平静地在黑暗的走廊中缓步行走。走到中间时,他的脚步微微停顿住。
李昂的心跳顿时加速。
小宙停了几秒锺後,并没回头,而是继续朝前走了,很快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楼下大厅的座锺非常沈恸的低鸣。
李昂缓了缓神,放轻脚步,来到leo的门前。
咚咚咚。
敲门。
里头没有回应。
再敲。
依旧没人应。
是没人吗?
李昂迟疑了片刻,正要离去,眼尾的余光突然瞥见门缝──门居然没有关紧。
leo自从上次调教之後,就一直没有出现过。据说他伤的很重,身体被蛇咬得体无完肤。就算接受了治疗,麻醉剂过後,也还是经常能听见
他半夜疼的尖叫的声音。
而他的调教者alex,也同样消失了。
没有闭紧的房门,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压抑的轻喘。那声音对李昂来说,绝对不陌生──做爱时的喘息。
难道leo被人……强歼了?
山庄里到处都是野兽,一不小心就会沦为他们口下猎食。leo不会任何拳脚功夫,就算被攻击,也无任何还手之力。
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有过被强歼的经历吧,李昂觉得自己还是做不到真正的视而不理。尽管在这里的生存法则必须管好自己的手和脚。
他冲了进去,大步走向卧室的门,然後用力一脚踹开了门。
昏暗的房间里,依稀可见两道雪白的肉体绞缠在一起。
上面的男人野兽一般将自己的性器往前推动,下面的人则不断的痉挛,两条长腿软软的挂在男人身上,无力的摇摆著。
从皮肤上的一个个已经快痊愈的小血洞来看,腿的主人必是leo。
随著男人的一阵阵猛烈抽插,leo不断地发出一声声激情的尖叫。
“啊……啊……好深……别这麽用力……啊……受不了了,顶到了……啊啊……太深了……唔……”
李昂顿时脸红到了脖颈上。
这些银词浪语,他以前也说过不少次。第一次在外人嘴里听见,还是难免尴尬。
李昂回过神来,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床边将压在leo身上的男人一把拽了起来,然後用力一掀,将他踹倒在地。
暴涨的性器被外力突然强迫抽出,一个冲动,睛液便全部喷洒了出来,溅在了地板上。
与此同时,床上的男孩儿也嘶哑著抵达了高朝。
直到这时,李昂才发现,自己干了件多麽愚蠢的事儿。
与leo做爱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的alex。
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俩应该是互相愿意才做的。
但是alex并没追究,高朝过後,他迅速将外套拽过来披在了leo身上,然後才随便找了件衬衣将自己的裸体遮住。好脾气的问这个破坏自己
性爱的男人:
“有事?”
李昂脸色相当难看,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地板上到处都是睛液,床上也是,看来两人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
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是难以再待下去的。那些睛液,让他想起乐园那一晚,alex逼自己替他口交,然後将睛液全部射进了自己嘴里,咽下。
他的喉头有火在燃烧。
“畜生。”低声骂道,快步走出了卧室,丢下一句话,“把衣服穿好,滚出来。有事找你们。”
十分锺後,alex穿好衣服走出来了,坐在他面前,问:“说吧。”
“leo呢?”
“他身体不好,在休息。”
李昂冷笑:“身体不好还草的那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