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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绱看着她呆呆的样子,不禁捂嘴轻笑,嗔道:“呆子,这是给你做的亵衣。”

    “啊?”断延唬了一跳,听到亵衣两字,她顿时脸上红霞满天,一个字说不出来。

    “呆子,逗你玩呢,哪有人将白鹤绣在亵衣上的,真傻。”她笑得更欢了,明媚的笑容晃花了断延的眼。

    “绱儿…”断延喃喃地唤道,语气里是无尽的宠溺和欢喜。

    “我这是要给你绣一件锦袍,想来,我是你的妻子,却没给你做过衣服,所以,这就…”

    “嗯,绱儿绣的,最好看,我一定天天穿。”断延连忙回答,语气显得有些孩子气,却仿佛春风一般,拂进了淳绱的心里。

    “傻瓜…”她抬手,抚上断延的脸颊,眼中波光流转,竟然迷醉地主动吻上断延的唇。从来都是断延主动吻淳绱,今日冷不防被她主动,断延心中一震,只觉得唇上一片柔软,芳香入口,甜蜜流入心底。她张口,将她樱唇两瓣含入口中,用舌尖描绘她美好的唇形,惹得淳绱一阵娇喘,顿时勾起了她心底压抑许久的欲火。

    断延一边不断吻着她,一边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淳绱有些紧张地抓住她的衣襟,俏脸微红地回应她。断延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全身。仿佛火焰燎原,她手走过的地方,皮肤开始变得滚烫,淳绱身子难熬,开始变得主动起来,芊芊玉手一拂,将断延发髻解散,顿时乌黑披散,她扯动断延衣襟,让断延肩头露出,性感的锁骨暴露在外,恰逢断延此时红霞满面,竟然将一种前所未有的女人味散发出来。断延精致如天成的容颜带着无限的迷醉和□,星眸里满是宠溺的欲望,看着这样的断延淳绱的心跳得比以往还要快,还要剧烈。她抚上断延的面颊,喃喃说道:

    “延,你好美。”

    断延像是被这句话鼓励了,手下更加快速地褪去了她的衣服,就像爱抚一件心爱的艺术品一样,抚着淳绱的每一寸肌肤。那仿佛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般嫩滑的肌肤,让断延怜爱不已。她的吻如雨点般洒在淳绱的身上,那舌尖轻微的触碰和挑逗更是勾动了天雷地火,让淳绱更难自持。她握住断延的手,面带羞涩地将她的手往自己身下移去,她洁白的皓齿咬着火红的下嘴唇,那主动又害羞的模样真是让断延爱傻了。

    “延,我好难受…嗯…”她低喃道,话语里是无限的暧昧和柔情,还有难以压抑的欲望。

    断延的手指碰触到了她的身下,那神秘的地带早已是一片潮湿,更仿佛含羞待放的花苞,等待断延的采摘。指尖轻触,缓缓勾勒轮廓,淳绱的喘息立刻变了频率,喉中呢喃出暧昧的音节,手指缓缓深入,淳绱的表情带着痛苦和欢愉,直到被充实得饱满,又缓缓抽出,她压抑已久的呻吟终于爆发了出来。床上不断律动的两人,已经无法停止了,那灵魂的交合,那肉体的交欢,屋中再次出现巨大的凤凰和金龙虚影,那是一种灵魂上深层次的融合,是龙凤和鸣最原始最愉快的律动。一室旖旎,红帐翻滚,凌乱龙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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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已要到天玺十年,大年三十晚,天降大雪,给整片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袄。天玺九年的冬日似乎格外地寒冷。这一年过年,却没有了父亲母亲的陪伴,没有了街坊邻里的欢声笑语,没有漫天的炮仗飞竹,也没有满城大红的喜庆喝彩,有的只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寂静。这片茫茫大山,仿佛隔绝了人世一般,让这个过年夜显得无比的凄清。

    慕容山庄的人们似乎并没有过年的打算,而借住在山庄里的南朝士子们也没有心情去庆贺,军营里的兵士本就习惯不过年的日子,而墨家人长居大山之中,早已不知年月,更是没人过年。人人只是各忙各的,依旧如平日里一般,一成不变。

    断延收到了远在会稽的七星军发来的好消息,金矿开采一切顺利,七星军从三千人扩充到了八千人。七星军用金矿开采出来的钱财采购了大批军用物资,并将会稽暗中变为根据地,以及粮仓所在地。

    宣城常伟明也紧接着发来消息,恭贺新禧之外,还向断延提供了不少近来的消息。各地暗谍已经重组完毕,除原有的五处遗留的暗谍总处之外,在南朝各地又重新组建了十多个暗谍机构。几个月来,更是训练了一批有用的暗访人员和情报人员,已经在整个南朝各地展开了行动。

    还有重要消息说道,近两个月来,各地相继出现大批的冥坊教徒活动,越来越多的百姓被冥坊迷惑,加入其中,成为了黑灵神教的信徒。冥坊频繁出现,大陆开始混乱,有消息说东海海岸出现奇异的怪兽,獠牙从立,杀人为食,又说南蛮边界出现可怖怪兽,肆虐蛮荒各大部落,民间坊巷更是流传有妖魔作祟,吞噬人的灵魂。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北朝在南朝的政权不稳定,此时更是摇摇欲坠。

    断延看过消息之后,不禁担忧更甚,看来,禹皇所说的黑暗时代就要再次来临了。军师檀道济近来夜观天象,说四方大地灵气锐减,草木弗生,三才分离,动乱始起,难道,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可以阻止黑暗时代的来临吗?看着乌云密布的天际,断延忧心地皱起眉头,裹紧了自己的裘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