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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说这些话不觉得羞得慌吗?樱儿都替你感到害臊。简直无耻之极。”樱儿一脸鄙夷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庄琳菲。

    “我不杀你,”她继续说道,“因为上头有命令,你暂时还不能死。所以,就请你先睡会儿吧。”说罢,樱儿便忽然闪到庄琳菲身后,手在她脖子后面一拂,庄琳菲便失去知觉,晕了过去。

    樱儿接住向后仰倒的庄琳菲,把她平放在地面上,自言自语道:“啧啧,这脸蛋长得可真够漂亮的,让人看了就想要搞点破坏啊。”樱儿掂着手中的匕首,在半空中比划着,似乎是在考量该从哪里下手。

    慢慢的,她将刀锋贴近了庄琳菲的面颊,准备在她脸上划出一道美丽的血痕。眼见着刀锋就要割破皮肤了,就在这时,一只手毫无预兆地忽然从旁边伸过来,铁钳般攥住了樱儿使刀的那只手。

    樱儿大吃一惊,扭头一看,一双蔚蓝的瞳眸正闪着寒光瞧着她。

    “裁判…”

    “长”字尚未说出口,一记铁拳便闪电般地砸在了她的脸颊上,听得鼻梁骨清脆地断裂声,樱儿那张可爱的小脸瞬间开了花,整个人被打得向后倒飞不知多远,最后重重撞到了墙上才停了下来,整个人立刻陷入昏迷,生死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的是,其实谷奕并没有被唤醒,我还想说的是,当保护你已经成为本能

    ☆、百章

    漆黑空荡的地下试验室,唯有中央一处圆形石柱旁散发着光芒。石柱左手边躺着两具死尸,一具爆头而死,一具断颈而死。石柱的右手边,樱儿被击晕在远处墙根下,庄琳菲晕倒在地,谷奕则盘膝而坐,纹丝不动,好似石像。

    四周静谧无声,唯有谷奕细微的呼吸声回荡在漆黑的地下室中,但是,除了谷奕的呼吸声,还有并不明显的滴滴声正在滴答作响。伴随着滴答声,谷奕慢慢伸出手来抚摸着庄琳菲的脸颊,并怜爱地俯身亲吻她的唇。

    “糟糕了呢,很快就又要瞧不见你了。”谷奕自言自语地说道:“本就只能在片刻之间保持清醒,现在却更糟糕了呢。听到了吗?琳菲,我脖子上有个该死的东西正在滴滴作响。再有几秒钟,我就又要看不见你了。琳菲,你放心,我不会屈服的,不论他们使出什么手段,都别想真正地控制我。我会救你出去的,我会的……”

    她喃喃自语着,内心有千百个意愿希望带庄琳菲逃离这里,但是身体却完全动不了。她的脖间,佩戴着控制环。而这个控制环就在刚才,已经向她的体内注射了高浓度的麻醉剂。此刻她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在撑着才尚未倒下。

    控制环这东西她一点也不陌生,当初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昌原的生化所研究室中的时候,脖子上就佩戴者这种东西。在她逃离大楼的时候,触发了控制环的警报系统,同时,控制环还往她的身体里注入了激活素,使得她好似干枯海绵的身体,迅速恢复正常,并激发出来极限战士的超级体能。

    这个控制环,能够使得那一头的人清楚地掌握她的动向,并监视她的精神波动。通过精神波动,可以判断她是否处于被控制之中。由于谷奕的情况本就不稳定,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在见到庄琳菲的那一刻有一瞬的清醒,使得她出于本能般地跟随庄琳菲来到了这里。而当时,控制方那一头并未起疑,并顺水推舟给谷奕下达了任务,就是回收放置在蓝山富贵园别墅地下试验室中的仿制双鱼玉佩。但是,当谷奕出于保护庄琳菲的本能,多次脱离控制,甚至强行攻击樱儿的时候,控制方终于判断谷奕此刻处于即将脱离控制的危险状态,必须立刻注射高浓度麻醉剂使其失去行动力。

    此刻,谷奕浑身乏力,昏昏欲睡,却顽强地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在撑着。脖间闪烁着的控制环警报器同时兼具倒数秒数的作用,在注射入高浓度麻醉剂之后的三秒内,目标会全身乏力失去行动力,十秒内,会脱离意识渐趋昏迷,二十秒内,会进入深度昏迷之中。

    不过现在,谷奕已经坚持过了十五秒,勉强保持着清醒。

    但是这不过是无谓的挣扎罢了,她现在动弹不得,就算保持清醒也没有任何作用。回收她们的人很快就会来了……她只能趁着这段时间,抚摸亲吻一下庄琳菲,以聊多日的相思。

    三十秒后,谷奕陷入了昏睡……

    地下室陷入了一片寂静。

    十分钟后,地下室实验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一群身着白色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且全部是女性。其中大部分人都穿着一种类似军服一般的白色制服,只有一个人,穿着一身白大褂,里面则着略显保守的黑色女士西服套装,长发盘起,五官精致美丽,但表情冰冷如霜。

    她便是杨珏。

    “你们几个,把那两个男人的尸体处理掉。你们,去把那边三个女人给带走。”她吩咐道,说话不带任何情绪起伏,吐字虽清晰,气流却微弱,听起来似乎有些中气不足。

    身着白色制服的女人们按照吩咐行动起来,杨珏则独自一人静静地站在门口,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似乎在出神地想着心事。

    当陈燊的尸体被抬到她身前的时候,杨珏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陈燊,便任由尸体被抬走了。对于这个曾经成为他丈夫,并迷恋他十几年的男人,她甚至未曾将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半分。而陈燊那死不瞑目的双眼,却好像瞪视着身前的女人,无声地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