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过来,让你尝尝什么叫好酒。”
“多谢皇上,不如皇上现在就回去取如何?”国师此刻已经困得不行,良好的教养让他一直保持微笑,这才没有朝陆晟摆脸子。
陆晟醉眼惺忪的看着他,对他刚才说的话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觉得有了酒加持,有些话似乎比之前好说多了。他缓缓出了一口气,垂眸道:“国师,朕这次被一个女人给玩弄了。”
“……”不错,看样子是打算说心事了,也就是说一时半会儿别想把他给弄回去了。
国师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微笑:“皇上被谁给玩弄了呢?”
陆晟扫了他一眼,脸色突然音沉:“谁也没有,难不成朕像那等被愚弄的人?!”简直是荒谬,她江淼淼再厉害又如何,不喜欢他又如何,还不是要躺在他的床上,以后的每一天都盼着他的宠幸。
“……”国师的微笑挂不住了,克制许久才没说出送客的话,“既然如此,那臣便放心了,皇上先前不是说想看臣府上的乐姬?不如臣现在就将她们叫出来如何?”
陆晟想说乐姬有什么好看的,可看到国师危险的神色后,瞬间点了点头,淡淡道:“让她们过来。”
国师松了口气,起身行礼道:“臣去叫她们。”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走到外头看见管家之后立刻道:“叫府中乐姬过来,另外本座要休息了,若皇上无甚要紧事,叫他不要找本座。”
“……是。”看到国师毫不留情的对皇上放鸽子,还要他去拖住皇上,管家简直惶恐,刚要劝他便看到国师威胁的眼神,当即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
国师板着脸回到屋里,躺进被褥后发现里面已经凉了,脸色不由得更差了些,他深刻相信外头那个若不是陆晟,此刻恐怕已经被剁碎喂狗了。
陆晟一个人在厅堂等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疑惑国师为何一定要亲自去叫乐姬,难不成偌大个国师府连个跑腿的奴才都没有了?思及此,他决定叫天亮来送酒的宫人留在这里,也好缓解一下国师府用人的紧张。
他坐在厅中走神片刻,不知不觉中觉得有些冷,他微微动了一下,从进国师府便开始当透明人的周秀立刻道:“皇上可是冷了?不如咱们回去。”
“不要,”陆晟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专注的盯着地上的石板,半晌道,“朕要留下看乐姬,气死那个女人。”
周秀嘴角抽了抽,这两日他也大约知道了这二位到底是在为什么闹别扭了,无非就是江姑娘nei心深处那个人不是皇上,而皇上在知道之后还坚持要娶她,两个人因此僵持的事。
他看着已经醉得眼睛发直的陆晟,很想说人家不喜欢你,你就是跟一百个女人乱来,人家照样不喜欢啊。
可是周秀自认自己不过三十,往后的好日子还长,没必要现在就上赶着找死。
“怎么,你觉得朕很可笑?”陆晟的眼睛如刀一般划过来。
周秀立刻低眉顺眼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担心皇上这样会冷,不如奴才去找件披风给皇上盖上如何?”
“……”陆晟刚要说话,外头国师府管家便进来了,行了一礼后叫了一群乐姬过来。
“皇上,这些是国师府训练的最好的乐姬,不如让她们为皇上献上一曲如何?”管家弯腰道。
陆晟蹙眉:“国师呢?”
……他睡觉了,还让您不要烦他。管家的表情更加恭敬:“国师身子不适,正在让大夫诊脉,还请皇上先独自听一曲。”
“他自己就是个大夫,为何还要找大夫诊脉?”陆晟冷眼看着他。
管家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医者不能自医啊皇上。”
“朕和他认识多年,从未见过他找大夫诊治,如今朕倒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陆晟嗤笑一声,眼底的狠戾一闪而过,对管家已经动了杀机。
在国师府当值多年,早已经练就一身求生欲的管家立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哀嚎道:“皇上饶命啊皇上!老奴真不是故意骗皇上的,老奴都是有苦衷的!”在得罪国师和得罪皇上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得罪自家老板。
“你意图谋害国师,朕问你话你还百般撒谎,如今朕拆穿了你,你倒是承认的话,来人,给朕拖出去砍了喂狗!”陆晟的怒气一股劲的倾泻出来。
管家先是一愣,接着连连磕头:“奴才没有谋害国师,奴才这就请国师进来,皇上等一等。”说罢便麻利起身逃了。
在禁军将人拦住时,周秀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小声的对陆晟说;“皇上,不如看他能否将国师请过来再说。”
陆晟沉吟片刻,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淡淡道:“那便如此。”
管家连连道谢,接着朝国师寝房冲了过去。
于是还未睡熟就被叫起的国师:“……”
“……大人,大人若是不去陪皇上,皇上便要将老奴砍死喂狗,奴才也是没办法啊!”管家可怜巴巴道,唇上的山羊胡跟着夸张的表情一翘一翘。
国师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