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七八个陪酒的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倒是显得耿瑶素淡了许多。
陆应是今晚的寿星,被两个长相睛致的女人包围着,看到傅衍之便站了起来,走到他旁边。
“来得这么晚,干嘛呢?”
陆应冲着他好一番挤眉弄眼。
他老早就知道傅衍之带了个女人过来,这样凑近了一看,又觉得旁边的耿瑶娇娇怯怯的模样不像是傅衍之会喜欢的。
不过身材倒是一等一的好,有胸有腰有屁股的,要是纯天然的,那还真是个尤物了。
傅衍之并没有把包了耿瑶的事情往外说过,所以这也是陆应和一众狐朋狗友第一次见到耿瑶。
耿瑶被陆应赤裸裸的眼光吓得往后缩了一下,总觉得他在用眼神扒衣服。
傅衍之的朋友能是什么好东西?多半也是跟他差不多的。
要知道傅衍之两个月回一次别墅,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换,第一件想的事情就是来扒她的衣服。
实在是禽兽中的禽兽!
傅衍之看到陆应色眯眯的表情,忍不住皱了皱眉,将耿瑶挡到他身后。
“你别吓她,她现在跟小白兔一样,经不起吓。”
陆应一愣。
看到傅衍之的表情,他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调笑道:“是还没玩腻?什么样的女人啊,能让我傅少上心,啧啧,改天也让兄弟们见识见识啊!”
陆应和傅衍之不一样,他从小就是眠花宿柳的,十六岁就带着傅衍之去“开眼界”,一开就是这么好些年。
傅衍之是人家贴上来了,他就随便玩玩,陆应是见着合口味的,不管什么都得弄到手才行。
傅衍之跟他认识多年,老早就了解了他的脾气,本来这些事他也不放在心上,但是听陆应这样肖想耿瑶,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些不高兴。
“再说吧。”
陆应愣愣地看着傅衍之搂着娇小的女人走了进去,一时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这女的……有点厉害啊。
他忍不住向耿瑶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可惜包厢里灯光太暗,耿瑶实际上什么都看不清,连近在咫尺的傅衍之的表情也有些看不清楚了。
她不是聋子,自然能听到刚刚陆应凑在傅衍之耳边说的不算轻的悄悄话,也听到傅衍之的回答。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呢?
傅衍之今天不是来带她玩一些恶劣游戏的吗?难道还真是带她来散心了?
耿瑶琢磨了一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傅衍之看到她走神,哼笑了一声,按了沙发边的服务铃来,给自己叫了一杯威士忌,又问耿瑶想喝什么。
耿瑶“啊”了一声,有些尴尬。
她是第一次来酒吧,因为严重的心脏病,从小到大没喝过酒,也不知道在这样的地方应该点些什么。
为了防止丢脸,她还是保守地小声开口道:“可乐,谢谢。”
等侍者走了之后,傅衍之才挑了挑眉,“以前晚上不喝酒睡不着的耿瑶哪儿去了?”
他的语气带着很深的探究意味,吓得耿瑶立刻低下了头。
被看穿了吗?
应该早就被看出苗头了吧,傅衍之这么反派大boss级别的人物,她这点小小的演技,在他面前应该算是无所遁形了。
所以才故意这样逗她,逼着她自己露出马脚吗?
傅衍之看着耿瑶手足无措的样子,越发觉得有趣。
他捏了捏耿瑶的耳垂,将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整个人的僵硬,“以前我们连做爱之后,你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还得下楼去喝一杯,不然就睡不着。最近倒是没见你喝了?”
耿瑶只觉得他的手捏得她耳垂发烫,暧昧又可怖。
她结结巴巴地答道:“是、是因为怀孕了,医生说……说不能喝酒……”
“是嘛。”
傅衍之笑了笑,突然凑到她的脖子后面,轻轻地吮了一下她的皮肤。
耿瑶可以确定,她整个人的基皮疙瘩全部跑到了一处,脸颊一定已经红得不像样了。
千辛万苦地克制着推开他的动作,她的手放在膝盖上,牢牢地握成了拳头。
傅衍之只碰了一下便松了口,凑到她耳边,低笑道:“小白兔,你把以前那个耿瑶藏哪儿去了?”
“……”
傅衍之也没指望着她回答,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女人嘛,还是要欲迎还拒一点更有魅力。比起原来那样,你还是继续楚楚可怜,我会更喜欢一点。”
耿瑶的脏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神经病……谁要他喜欢了啊!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陆应已经蹦跶到了楼下的舞池中央。
他们的包厢前面是一块透明的玻璃,陆应在底下按了下中控,所有的玻璃全部都摇了上去,这下,楼下喧闹的音乐声更加清晰地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