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白野撇了撇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然间凑近了徐灿,
“你是不是,吃醋了?”
“……”
几乎是话落的瞬间,徐灿垂下了脑袋,又开始一句话不说了。
白野从昨天到现在已经习惯了徐灿这样莫名其妙的态度,干脆也不强求他,继续躺回到床上,该闲聊闲聊。
他觉得既然表了白,那日后就应该保持间歇性调戏。
“你不知道,昨天在宴会厅门口,我老命都要跑没了,一个听见我喊得都没有,当时我就想你怎么就没跟着我出来呢~”
“我昨天,喝多了……”
徐灿的眸色闪烁,喝没喝多他自己心里清楚,没跟上去的原因似乎一大部分还是因为那个小伴娘跟出去了,想到这个,徐灿的脑袋垂的更低。
“你就算了。哼,我算是看明白了,封沅这人太阴险,昨天的仇,我记下了。”
想到了令人恼怒又头秃的事,白野又蹭一下坐了起来,面色慷慨激昂,
“你说她就算跟嫂子有仇,不理就不理,起码拽我一把啊,你说……”
话没说完,就听见门口的动静,余光一瞥,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白野突然就后悔说了刚才的话。
“怎么能不救嫂子呢你说……”
他又往回找补了一句,却觉得好像效果不大。
徐灿察觉到他的异样,抬头看见门口的周岑时,迅速起身,
“老板。”
周岑关了房门,视线幽幽的飘到白野身上,其中的神色某些人自然冷暖自知。
“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敲个门也行啊……”
白野的嘀咕声让徐灿瞪了他一眼,白野认栽,乖乖坐在病床上一句话都不说了。
周岑径自坐在了陪护的那张床上,看了白野一眼,然后问的却是徐灿,
“他怎么样了?”
“他,没什么大碍,就是……”
“怎么就没什么大碍了,我是外科医生,再说受伤的是我,你该问我好吗周岑?”
周岑挑眉,看着他生龙活虎的样子,不由低语,
“确实没什么事。”
“你……我这伤势没一个礼拜好不起来,我要求算工伤。”
他要在市中心医院这请一个礼拜病假,没法出诊,又不可能是带薪的。所以白野自动将这一个礼拜的金钱损失连带着昨天身体上和心灵上的伤害,一并都算在了周岑身上。
“白野!”
徐灿低斥了白野一声,白野摘了眼镜的眼睛更显的亮,对于徐灿的话开始充耳不闻。
“好,徐灿处理。”
周岑一句话就浇灭了白野要求赔偿的积极性。上次年底奖金的事也说交给徐灿去办,最后他请了他一顿海底捞就算完事了,一分钱都没从国库里往出挪。
周岑即使知道白野的心态,也并未在意,继续简明扼要的说明自己的来意,
“还有件事要你去办。”
眼看着周岑这一来就要在他的病房里说起公事来了,白野的眼神更加幽怨。
徐灿手里还拿着削了半个小时还没削好的苹果,站姿笔直,
“您说……”
“封沅在市场部的情况,你都了解吧。”
“嗯,她在市场部基本上没起到什么作用,可能是因为心思不在那吧,市场部最近被闹得也有些人心涣散。”
一听到封沅这个名字,白野顿时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旺旺火,
“而且昨天的事你也知道,不是我小肚鸡肠,这事太过分了,人命关天啊,她就这么跟嫂子过不去。”
周岑看着白野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语。
“额,老板……有件事一直没跟您说,她前几天来递交辞呈了,事多我就给忘了。”
闻言,周岑并不意外,微微点了点头,
“也好,公司不养闲人,把工资结一下就去跟人事部说一声吧。”
“好,我这就去办。”<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