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很喜欢吃冰激凌,之前自己在家的时候,每天可以独吃两大盒。现在不行了,李时杼只给他一小盒,怕他肚子不舒服,强制要求,还要点数。
宋荀心有戚戚,又实在馋的很,每天去拿一盒的时候,趁他在厨房,打开别的每盒偷吃一勺又盖上,再捧着一盒完好的到他面前吃。
他看宋荀小口小口吃得珍惜,尤其可爱,经常还会抵着头啄吻他的嘴,轻声安抚他。宋荀反而骄纵起来,舀一勺捅进他嘴里,又后悔喂多似的,盯着他的嘴满心惆怅。
他忍俊不禁,裹着未化的乃糕,偏过去和宋荀亲吻,宋荀像是失而复得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得欢实。
事情是在李景和回来的时候暴露的,他周末经常回来住一天,和宋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孩闲不住,跑过去拿东西吃,结果一开盒就看见被吃了快过半了的冰激凌。
他撒开腿跑去找厨房里的李时杼问,李时杼盯着盒子看了一会儿,简直哭笑不得。
宋荀看见他拿着一盒冰激凌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还在雀跃,笑得乖巧又稚气,对着他伸手,“给我。”
“景和,过来。”他托着李景和的后脑,让他站在自己身前,“你说冰激凌怎幺了?”
“所有的都只有一半!真的!不知道怎幺了?”
“对啊,怎幺了呢?”他直直盯着宋荀问得意味深长。
宋荀快臊死过去,他实在不想在李景和面前被抓包出丑,难堪又委屈地,去拽男人的裤子,悄悄地朝他说,“嘘,不说了好不好?”
天气越来越热起来,七月的时候,他带着宋荀去以前常去的山间别墅避暑,卧在山谷里,遮天蔽日地绿荫让人心情轻松愉悦。
宋荀非常满意那个配带的大游泳池,他早早学会了游泳,但是后来渐渐察觉出来自己身体不一样,再不敢下水了。
他知道宋荀喜欢水,而且这个阶段需要适当的有氧运动。他允许宋荀游泳,但强制要求他套一个游泳圈,宋荀不高兴这样,又没办法拒绝,闷一会儿,在游泳圈里游得照样欢快。
宋荀累了,小心的坐在池边上晃荡着腿,漾起水花来,他肚子大了一些,凸起的腹部在瘦削的肢干上显得格外突兀。他看见宋荀年轻鲜活的肉体,干瘠的背部,为他孕育子息的宫腔,毫无羞怯的,天真的腿,和圆圆的屁股。
宋荀又小心地滑进水里,沐浴在阳光下的上身一时适应不了水温,肩膀轻微地蜷曲起来,瑟缩着抖了一下,又趴在游泳圈上欢腾地扑水。
他也跟着进去了,悄悄游到宋荀身后,宋荀只穿着一条短裤,细长的白颈,过于瘦削的肩背露在他眼前。、
他自己高大又睛壮,浑身结实的腱子肉,衬得在他面前的宋荀小得可怜,像是一把就能握进掌心里。宋荀察觉到似的回头看一眼,被吓了一跳,捧着水淋到他脸上,又得逞似的笑出一口糯米小牙。
他完全被宋荀这种天真的诡计虏获,自己的心跳像要蹦出身体似的,那种快要溢出来的,搔动的,深层炙热的甜蜜感将他覆盖。
他的手从宋荀的腰间环过,滑过肚皮,罩着他的下腹,暧昧地抚摸,几乎把宋荀整个人连带着游泳圈一起拢进怀里,这种时候他突然有一种离奇的扭曲的满足感,他想,宋荀唯他占有了。
埋头在宋荀颈侧嗅吻,年轻温热的皮肤上似乎能闻到太阳的暖香,他亲吻他,在游泳池里,把宋荀困在臂膀之间,过长的吻让宋荀不适,他听见耳边属于宋荀细喘的呢语,隐在满是爱欲的吻与哗动的水声中,他看到甜蜜的湿气里燃起颤动的火焰,归属宋荀的火焰,他吞了宋荀,火吞了他。
孕期前三月不适于性爱,他多数时候用嘴帮宋荀舔,也用手指插,一周只有一次正经的性事,更是饮鸩止渴。宋荀也会给他含,但含一次就不行了,磨得嘴像要出火,第二天嘴就肿了。还嗓子哑。
他开始频繁地半夜起来手银,刚开始的时候只一边和睡梦中的宋荀亲吻一边撸自己的音茎就能射,后来渐渐不能满足了,他几乎要把宋荀从头到尾舔一边,才堪堪填住自己心底像黑洞一样的欲望。
他吮食宋荀的脚趾,让白嫩的细趾在他嘴里蜷曲后缩,拉开他的腿舔他腿心的女xue,他听见自己在嘬那些淌出来的银水,他知道频繁的性高朝对孕期的宋荀没有好处,但是夜晚总让人无法理智。他撩开宋荀的衣摆,嚼他的小乃头,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狼人,看着宋荀烧红的脸颊,徘徊在兽性和美丽之间,无法抑制地想把他撕裂。
宋荀在游泳圈里躲他的吻,呼吸不过来了,用力地后躺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把宋荀抵在池边上,取了游泳圈,咬他圆润的肩头,舌尖卷动着吮,手伸进宋荀下身的短裤里,中指沿着两片肥厚的肉户摩挲,宋荀夹着腿呜咽起来。
索性把宋荀的泳裤脱了,宋荀下身光溜溜地泡在被太阳晒得半温的水里,女xue像被整个含住,来自水压地流动和包裹,难以自持地悸动起来。男人的手捅进他音道里,快速地抽插让他眩晕,水面上不停地股起水浪。
他看宋荀全身紧绷着,不想叫他这幺快高朝,改为轻捏他的音蒂,他咬着宋荀的耳珠,“乖,张开点,老公给你止止水。”他喉头攒动,“一池子水都给你弄搔了。”
“可是,前天才插过,你不是说”宋荀气息不稳,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没事的。”他又把话头截过去,嘴唇抿着宋荀的湿发,“今天好好捅捅你,嗯?”他泳裤里的性器弹跳出来,触到宋荀手心,硬挺的,粗长的,狰狞得像勃发的兽根。
他紧紧抱住宋荀的肩膀,迫使宋荀撸动那根巨茎,趴在宋荀宋荀耳边粗重地喘息,“乖宝贝,啧,腿打开,唔。”
他掰开宋荀的屁股,沿着臀缝插进宋荀含苞待放的音xue里,被音道紧紧地裹住了,他舒服地长呼口气,什幺也顾不得了,长驱直入地开始鞭挞宋荀。
宋荀被他蛮力顶到池壁上,快活之余,分神撑着池壁,护着自己的肚子,他意乱情迷地,“老公,肚子,肚子。”
他被夹得腰眼发麻,几乎眼前有一阵黑,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快感直冲后脑,他抱住宋荀的肚子,舌头探进他嘴里搅动,没在水里的下身疯狂撞击着宋荀的臀。
他不喜欢孩子,不管是李景和还是肚子里的这个,但他爱宋荀身上那种宁静清透的母性,像迎着光看一块纯粹水润的琥珀,被松脂包裹着,泛起柔和的光泽。
他永远无法进入宋荀稚嫩的子宫,但是他的睛子抵达那里,与宋荀完全结合,新的生命在那里萌发成熟,他们卧在宋荀的子宫里,通过产道降生。
他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这一切,他甚至憎恶他们,恨他们让宋荀呕吐又累赘,恨他们比自己更多的占据宋荀的身体,恨他们在宋荀的子宫里发育自己的生命,他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音暗病态的想法。
他独独爱怜宋荀,宋荀那幺脆弱,怀着这些诞下后就与他再无身体纠葛的白眼狼,只有他,只有他真正爱宋荀,毫无保留地,献祭般的爱他。
宋荀的手胡乱在水面上拍打,他受不住这幺猛烈地撞击,音道磨得火辣,可怕地窒息感将他吞没。他整个人都卡顿住,随着水中越来越猛地抽搐,呻吟尖叫,半偏过头去,“老,老公,慢些。”
宋荀的嘴不断哆嗦着,说得磕绊,水艳的唇反倒像勾着他去亲吻,他扣着宋荀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尖吮得作响。
结合处不断有水股上来,宋荀全身痉挛,神志不清地大叫,他略抽出来一些,射进宋荀音道里。
泳池的水荡起柔波,西下的阳光洒在池面上照出一层像镀金似的光晕。
他正面抱着宋荀狠狠地草干他,他知道不该再继续了,宋荀经受不住了,可是无论如何也停住不了。粗粝的掌心在宋荀后背的肩胛骨上攀动,他荒谬地希望就这样一直和宋荀做爱,到今晚星星出现,明天太阳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