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还是教唆你算计我了?”
陆薇婷红着一双眼,被她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我是专程在这等你的。”顾娆轻呵了一口气,微微眯眼笑了笑,“我特想看看‘偷基不成蚀把米’的典型案例是什么样的?你表演得很成功,姐妹儿。”
陆薇婷被她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临了,顾娆又补了一句,“你看不惯我我没什么好说,我不介意你继续找我麻烦,不过你最好别哪天犯我手里。”
微挑的眸子勾着慵倦的媚意,顾娆拍了拍她的脸颊,半开玩笑地戏谑了一句,“不然早晚让你死在我手里。”
顾娆刚刚跟她错开身,陆薇婷捏了捏掌心,指甲掐得掌心生疼。
她硬生生地忍着气,咬牙冷笑,“你又清高到哪里去?你得到的东西,难道不是爬-床换来的?”
说完陆薇婷还嫌不解气,又补了一句,“你真恶心。”
沈良州的眸色沉了下来。
顾娆轻笑了一声,歪着脑袋看她,“虽然听着很不舒服,我也得告诉您,爬-床这么肮脏龌龊的活,您怕是都不配。”
顾娆漂亮的眸子微挑着笑意,像是波斯猫一样勾着狡黠的心思,三三两两,懒懒幽幽地补刀。
“你出门前有没有照个镜子,反思一下您床都爬了,怎么还一无所有呢。”
“你”陆薇婷嘴唇抖了抖,顾娆从前没跟她计较过,被算计了或者羞辱了都懒得搭腔,陆薇婷完全没料到对方是这么一张厉害的嘴。
陶临南在旁边看得微怔,虽然上次就知道这妞不是善茬,没料到是这么恶劣的脾性。
“别着急,先天不足你可以后天努力。”顾娆略微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像是挺同情她一样,“要是您对我没那么多恶意,我可以跟您物色物色整容医院。”
陆薇婷快被她气得怄死了,顾娆慢条斯理地捅进去最后一刀,“不过,你整容了可能也没我漂亮。”
顾娆话一说完,也懒得看陆薇婷丰富多彩的表情,扯着沈良州就走了。
“被吓到了?”顾娆将鬓角的发丝细致地拨到耳后,懒洋洋地抬眼看向沈良州。
“挺颠覆。”沈良州面色复杂地盯着顾娆,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
先前还怕她被什么血腥场面吓到了,对自己退避三舍。结果是他完完全全想多了,顾娆根本没当回事儿。
就这恶劣秉性,跟她哥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你正好知难而退。”顾娆轻笑了一声,满不在乎地睨了他一眼。
像是想到了什么,顾娆淡淡地补了句,“有的人不适合终生。你以后就知道了。”
沈良州晃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比如你?”
顾娆“嗯”了一声,蛮郑重其事的。
沈良州轻笑了一声,掌心握着她的后颈把她往自己身边带,“有些人就喜欢较真,你以后也会知道的。”
他用相同的话,原样奉还。
顾娆被他以半是拎着的方式扯过去,不由得剜了他一眼,拍他的手背,“爪子拿开。”
沈良州眯了眯眼,松开了手。
“你怕是有病。”顾娆上下扫了他一眼,嘴唇一碰。
“没听说过不能跟病人讲道理吗?”沈良州不屑一顾地嗤笑,“所以你省省力气,宝贝。”
沈良州脸上都挂着“你省省吧”“从了爷就对了”的意思,全然听不进去她的话,还试图给她洗脑。
顾娆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能进传-销-组织的料,忽悠人吓唬人都是一开口一个准儿。好色之徒向来被自己哄得五迷三道,理智点儿也奈何不了戏睛的自己。
然而这些丰功伟绩拎到沈良州面前似乎不堪一击。这是个高段位的同类。
活了十九载,她算是碰到对手了。
“你刚刚不是认了吗。”沈良州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冷不丁地开了口。
“什么?”顾娆皱了皱眉,心里纳罕他又想到什么了。
“我可没那么薄情寡义,不能白白让你辛苦,说吧,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沈良州挑了挑眉,笑得挺恶劣。
顾娆突然反应过来,他提的是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