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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了,没良心的小东西。”沈良州后槽牙咬合,“迟早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顾娆后退了一步。
“晚安。”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没再停留,转身扎进了夜幕里。
沈良州看着她的背影,伸手扯松了领带,他实在是忍得不太好受,扫了一眼司机,“就近找家酒店。”
因为隔屏,司机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看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想得有点歪,却也不敢多嘴。
“真是草了。”沈良州无可奈何地低骂了一句。老实说,她还算了解他。
他现在就后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沈良州咬牙:你是想折磨死我吗?
两个月后
哭得喘不动气的顾娆:我……我受不了了……你是……想让我死吗……
50、猫捉老鼠 ...
沈良州足足冲了十几分钟的凉水澡, 裹着浴袍从浴室里一脚踏出来,认命地发现自己居然还在肖想。
他可能真的有病, 还病得不轻。
他真的不觉得自己会对一个未成年,饥渴到这种地步,令人发指的地步。
中途手机铃声响了四次, 这会儿才停歇了。沈良州扫了一眼屏幕,回拨过去。
“我说沈哥, 您这又瞎忙活什么呢?我给您打了说你电话都不接。”
梁博那边气氛正热,吵, 他的嗓音也就抬高了好些, 十分聒耳。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沈良州刚被搅得心情烦躁, 冷淡地掀了掀眼皮。
“吃枪子儿了, 这么暴躁?”梁博啧了一声, 兴致勃勃地提议到,“我这边温泉趴过会儿有拍卖会,来不来?”
“无聊。”
沈良州没多少兴趣问他, 为何要在温泉边开拍卖会。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拍卖。
“别介啊, 这里拍卖的可是有一水儿的美人儿。不是我说,漫漫长夜多没劲啊, 你不拍憋死啊,人生就是要拿出来浪啊。”梁博坚持不懈地继续他的洗脑大业,“全是身娇体软大长腿, 很符合你的审美。你想想,就那细腰,在水里从后面来,肯定很……”
沈良州听着他没完没了的小黄-书式解说,觉得温泉里的水都快溅到耳廓了,挺想让他闭嘴。
梁博上个月玩过火了,被家里关了大半个月的禁闭。伤疤没好就忘了疼,活像是智商欠税。
“上次吃的教训不够,作死啊?”
“得,您听听您都说了些什么,多不仗义,哥们儿我怕你闷死。不玩就不玩,过来露个脸儿啊,”梁博费尽心机地忽悠,“后山还有个午夜赛车,找找刺激也行啊。”
梁博也是稀奇,大约是抱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态,或者不爽有个人特立独行,这么多年来,一直致力于给沈良州塞女人。
在被沈良州拒绝到麻木后,梁博犹豫了几天,还给沈良州塞过男人。当然,他被结结实实收拾了一顿。
沈良州觉得他有病,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沈良州按了按眉心,实在被他叨叨得心烦,改了口,“在哪儿?你说地儿。”
梁博一听就乐了,“这就对了嘛,我把地址发您。”
沈良州到了那儿,发现梁博形容得有够匮乏,不知道谁想出来的点子,浮在水面的美人打扮得像角色扮演。梁博打了个响指,款款走出来一对双胞胎,分别穿着黑白纱裙和芭蕾舞鞋,奥杰塔和奥吉莉亚。
“怎么样?”梁博期待地看着他。
梁博可能对他有什么误解。
他并不钟情会跳芭蕾的女人,而是恰巧,他钟情的女人会跳芭蕾。
“没劲。”沈良州冷淡地看了几秒,所有念头都被浇熄了。
他真应该谢谢梁博。他刚刚还因为今晚对顾娆停不下来的念头耿耿于怀,毕竟这会显得他很饥渴一样。
现在看来,他还没禽-兽到那种地步。
只不过两个月,可真他妈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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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上次的恶劣玩笑之后,顾娆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
也不是刻意躲着,她是真的忙,因为各人的档期问题,协商统一后拍摄,整整奔波了十多天。忙完了离学期结课也不远了。沈良州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