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胁。这两个人就不适合同一时间出现,毫无人性。
一句称呼让整个房间都静默了几秒。
一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各怀心事,但面上都不动声色。各种意味的视线投了过来,不过大多不着痕迹,十分隐晦。只有一道目光直白又不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顾娆身上。
顾娆对这种几乎是冒犯的眼神有些不适,抬了抬视线,却又没看到什么。
只有一姑娘戳了戳正在台球桌上血虐别人的短发女人,压低声音嘀咕了一句,“安安,你不是说他今晚忙,没空来吗?这是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短发女人猛地抽开手,面色不善地剜了她一眼。她显然不愿意提起这个话题,这会儿正因为被驳了脸面怒火中烧,偏偏朋友没眼色,还要再提一遍。
虽然没指名道姓,顾娆也猜出来个大概了。她默不作声地伸手掐了沈良州一下,面无表情地抬眼看向他,似乎是在无声问询:这人是谁?
沈良州做了个口型:不熟。
显然他事先也不知道是这么个状况。这人他都没见过几面,长相都记不大住,今晚上饭局直接让蓝颖推了,鬼知道出来玩也能撞上。不过撞上了也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关系,正好绝了那些长辈乱七八糟的念想。一到年关将近,就有热心肠的人上赶着安排姻缘,耳根都快听得起茧子了,一般双方都不乐意,结果这次这人挺积极。
“会玩吗?”沈良州捏了捏她的手。
顾娆不着痕迹地看着那个短发女人动作一顿,想了想刚刚不善的视线,无声地笑了笑,“不会,你教我?”
77、天生绝配 ...
沈良州其实知道顾娆在想什么, 不过难得见到她吃醋,而且这么一折腾, 她把今晚的不痛快也忘得七七八八了。
他自然却之不恭。
娴熟的东西往往激不起什么兴趣,不过教的过程让人无法回绝。
沈良州晃了眼桌上的摆法,揽了顾娆一把, “我平时喜欢玩斯诺克,教你斯诺克的玩法?”
“都好。”顾娆偏过头, 无可无不可。
顾娆素日里钟爱长裙,一年四季各式各样的长裙, 穿不厌。以明艳的红居多, 大约人也衬衣,她从没穿得艳俗过, 向来是优雅又慵懒。今天不大一样, v领衬衫, 细身低腰的长裤,链条短靴,多帅气干练的穿着, 不过她穿出来的味儿大相径庭。
工作人员受到示意,清理好旁边一桌, 将球杆递过来。沈良州对她向来有耐性,将规则细致地介绍了一遍, 然后示范给她看。
“你握杆的姿势不对。”沈良州微微俯身,握着她的手背,将她的虎口贴杆, 纠正她,“别这么用力,放松一点。”
沉缓的声音温和又缠绵。
他向来冷肃寡淡,熟识的人也都习惯了他冷情冷性的模样,乍然见到这么一幕,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太他妈诡异了,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另一桌索然无味。
即便不是刻意,那个短发女人也无法忽视旁边的“贴身”教导。段位真的不高,毕竟她脸色称不上好看。
顾娆莫名其妙地想笑,又不是她男朋友,这副被绿了一样的表情做给谁看呢。
顾娆垂眼笑了笑,她“唔”了声,手腕微微一转,指尖在他手心挠了一下。
很轻,也很痒。
从腰侧贴紧的掌心灼热的温度贴着轻薄的布料传来,沈良州横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压在她耳侧,“娆娆。”
“专注点儿,”顾娆不为所动,不温不凉地提了句醒,手肘自然弯曲,虎口贴杆,手指虚握小指包绕,“这样对吗?”
沈良州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继续教她。
短发女人在球桌上血虐其他人的快意半分也没了,音冷的视线都快把顾娆活吞生刮了。
“啪”地一声,短发女人将球杆撂下,冷着一张脸坐到了一侧。
顾娆有意让人不痛快。
短发女人多看一眼,她就敢玩得更过火一点。左右是自己男朋友,既然别人不介意看,她也不介意秀给她看。
人都快给顾娆磨得没脾气了。
不过等到顾娆自己尝试的时候,还没几分钟的功夫,她就被沈良州牵起,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