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车童帮忙停车,门童帮忙开门,侍者引领,进入豪华包厢,阮常闻已经先到了。
阮常闻和卫燕棠虽然没见过面,但对彼此都已有所了解,不过珞珈还是要走个过场做做介绍,然后客套几句,各自落座。
打从他们进来开始,阮常闻的视线几乎就没从珞珈身上移开过。
两年前,他曾对她一见倾心,但当时在她家做客,不敢冒犯,回到平阳后他立即向她舅舅打听,知道她即将嫁人后,他遗憾了很久。
两年时间足够忘记一个人,前不久冯承安打来电话提起她时,他已经想不起她的模样来,当初的心动更是早就无迹可寻。
可上回见时,她身姿曼妙,美貌绝伦,言笑晏晏,他又一次被她迷住了,之后的一周,他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小子,想她想得辗转反侧,只盼望着能快些再见到她,所以他早早地就来饭店等着,等了两个小时才等到她。
她今天穿了裙子,娇艳欲滴,像枝头盛放的花,而且是最美的那一朵,让他根本舍不得移开视线。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他只能在一旁欣赏她,她现在是京州少帅徐孟钦的女人,徐孟钦的凶悍闻名遐迩,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不管nei心多么蠢蠢欲动,他能做的只是克制再克制。
卫燕棠看着此时的阮常闻,既愤怒又鄙夷。
可他既没资格愤怒,更没资格鄙夷,他并不比阮常闻强多少,他们一样,都是珞珈的裙下之臣,而且一样的可望不可即。
不,阮常闻比他还要强些,至少,阮常闻可以用赤裸又炙热的目光看着珞珈,他却不行。
各种珍馐美馔陆续端上来。
阮常闻起身将一道红烧鱼推到珞珈面前:“上回见你喜欢吃鱼,所以我特地让人从陵城空运过来的上等鲥鱼,快趁热尝尝。”
珞珈并非喜欢吃鱼,而是哪盘菜离她近她就吃哪盘。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送进嘴里,品尝片刻,微笑着说:“肉质特别鲜嫩,入口即化,好吃极了。”
阮常闻笑着说:“空运了两条过来,还有一条在水箱里养着,明天我让人给你送家去。”
“那怎么行,”珞珈忙说,“你留着自己享用吧。”
“我不大喜欢吃鱼,”阮常闻说,“你就别推辞了。”
珞珈笑着说:“好吧,既然收了礼物自然要还礼,幸好我们今天也不是空手来的。”她站起来,拿起手边的礼盒放到阮常闻面前:“我记得你两年前滞留京州的时候,是刚从d国留学回来。这是d国产的手表,我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阮常闻立刻拆开包装,取下腕上的手表,换上珞珈送的新表,笑着说:“我很喜欢,谢谢。”
“喜欢就好。”珞珈笑着说,“燕棠哥哥也曾去国外留过学,或许你俩可以交流一下心得体会。”
话题成功引到卫燕棠身上,阮常闻看向他:“卫兄去的哪个国家?”
卫燕棠说:“f国。”
阮常闻说:“f国的红酒可是举世闻名的,卫兄应该很有研究吧?”
“不敢说有研究,”卫燕棠说:“略懂一二罢了。”
“无酒不成宴,”阮常闻说,“不如卫兄帮我们点两瓶好酒吧?”
卫燕棠重伤初愈,不能喝酒,珞珈不信阮常闻不知道,但他是这顿饭的主角,他说要点酒就只能点酒。
向服务员要来酒单,卫燕棠翻看片刻,点了两瓶不同种类的红酒。
酒很快端上来,服务员开瓶倒酒,当他把酒杯放在珞珈面前时,卫燕棠却伸手接过去:“不用给她倒了,她不能喝酒。”
卫燕棠轻轻摇晃着红酒杯,笑着对阮常闻说:“上次在督军府吃饭,她只喝了一小杯花雕,就醉得站不稳了。”
珞珈笑着说:“燕棠哥哥,不许取笑我。”
阮常闻只觉心旌一荡,骨头都要酥了,他也想听珞珈语气娇嗔地喊他“哥哥”,她要什么他都给她。
卫燕棠举杯:“多谢阮公子赏光和我们共进晚餐,我敬你。”
珞珈跟着举杯:“我以茶代酒,多谢赏光。”
三人碰杯,阮常闻看着珞珈说:“不必客气,是我的荣幸。”
阮常闻喝一口酒,点头称赞:“果然是好酒,卫兄品味不俗。”
卫燕棠说:“虽然没有我在f国喝的纯正,但也很不错了。”
边吃边喝边聊,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于是开了第二瓶。
东拉西扯地聊了这么半天,却谁都不提生意的事,珞珈虽然有点着急,但也没贸然开口,毕竟商业谈判不是她的领域。
第二瓶酒也很快被喝完,珞珈瞧着卫燕棠和阮常闻都有了醉态。
阮常闻看了看表,说:“饭店对面就是丽华,现在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要不我们过去坐坐?”
下车的时候珞珈就留意到了,饭店对面是个夜总会,霓虹灯绚烂夺目。
卫燕棠说好,珞珈自然没有意见。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