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惊艳无比的风景。
越王乃西齐陛下同父异母的兄弟,手握近半数兵权,常年驻扎在外,霸道跋扈,又身手不凡,连陛下都要忌惮三分。
他这几日回宫述职,闲来无事经过此地,闻到清幽的梅花香,折转进东宫,却不想邂逅如此一位绝代佳人。
自己那个侄子好大的艳福。
越王沈翎一向随心所欲,更把世俗伦常视作无物,看见喜欢的人或物,哪管是不是有主,抢了再说。
他一步步走近,越看越觉得心惊。
极品。
脚步声惊动了美人,美人回眸望了望他,神色间不见惶恐,反而微微笑了笑。
生平见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也抵不过她一分颜色。
沈翎胸臆中生出志在必得的决心来,他走到她近前,站定,拱手道:“本王乃西齐越王,偶然得见姑娘,惊为天人,敢问姑娘芳名为何?”
苏锦书望了望眼前这位英武高大的男人,越王么,她有些印象。
在原本的故事线中,东周被南初带兵围攻,沈沅欲前往救援,沈翎却在那时举兵造反,牵制住他。待他收拾完叛兵赶过去时,秾桃已经带群臣归降,音差阳错之下,覆水难收。
她颔首道:“见过越王。”却不肯表露自己身份。
沈翎观她衣着华贵,心中猜测她应当是侄子的新宠,听闻太子不近女色,看来只是眼光太高罢了。
这样的美人,恐怕太子也不愿轻易放手,他心中已经开始思忖要拿什么来交换了。
他又向她走近一步,问道:“姑娘什么时候进的宫?”
苏锦书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淡淡道:“刚来几日。”
她忽觉脚上有些冰寒,低头一看,原来雪水已经打湿雪狐毛皮做的鞋子,浸了进去。
她轻蹙峨眉,拔脚欲往回走,脚下一时不稳,往前跌扑过去。
沈翎往前一步,接她入怀。
美人柔若无骨,幽香扑鼻,令他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还未说话,便听见一个淬了冰渣子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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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驾到(十二) < 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鸣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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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驾到(十二)
沈沅疾步走近,将苏锦书从他怀里夺走,拦腰抱起,冷冰冰道:“皇叔怎么不请自入,也不提前给孤打个招呼?”
他又狠狠剜了跟过来的宫人们一眼,斥道:“看门的都是死的吗?见皇叔进了园子,却不知道过来通报?还不快带皇叔去前厅喝茶。”
沈翎笑道:“不妨事,本王只是偶然经过,进来赏赏贤侄院中的美景罢了。”他这话意有所指,既指花,更指人。
说着,他还一个劲去看苏锦书,眼神极具侵略性。
沈沅怒意更甚,侧过身去,不让他再看到她分毫:“既如此,请皇叔自便,孤便不奉陪了。”
说完,竟直接带着苏锦书离去。
将少女抱到卧房的床榻之上,沈沅在她身前半跪,替她脱去已经湿透的鞋子和罗袜,伸手一摸,嫩白的脚丫冰凉。
他一边暗骂自己对她照顾不周,一边解开衣襟,将她的脚放在胸前暖热,问她:“方才他可有冒犯你?”
苏锦书摇摇头,脚趾不老实地在他胸口动来动去,似是发现了什么好玩之处,一边乱动一边咯咯笑起来。
沈沅低低吸一口气,将她按住。
这些时日,他一直恪守规矩,没有再碰过她,可那夜她给他留下的触感,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可怜可爱的模样,仍然令他记忆犹新,一想起来便浑身发烫。
“他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沈沅问道。
“应当不知。”苏锦书没骨头似的偎依进他怀里。
抱着她在榻上坐下,沈沅握住她嫩白的手指,放在手心把玩,沉思片刻:“桃桃,我派人送你回去。”
“为什么?”苏锦书有些不高兴。
沈沅拥紧她:“我怕有人觊觎你,你回东周安全些。”如今沈翎积威甚重,纵然他是太子,也无法与之正面相抗。
“等我把障碍一一扫清后,你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他低头轻吻她额头。
从未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懊恼自己的无能。
苏锦书嘟起嘴:“那你动作可要快一些,我不喜欢和你分开。”
沈沅心中的不舍之意比她更甚,许诺道:“一定,你信我。”
翌日,越王沈翎便发现,那个令他魂不守舍的姑娘从东宫悄悄消失了。
他遍寻未果,竟然相思成疾,病倒在床。
实在忍不住,竟直接遣人去问沈沅,沈沅只淡淡道:“我宫中向来没有女眷,哪里来的姑娘?皇叔不会是魔怔了吧?”
沈翎气得咬牙,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名姑娘存在过的痕迹。
沈沅心中却道:这位狼子野心的皇叔,看来是留不得了。
苏锦书慢条斯理回了东周皇宫,前脚刚到,后脚南初便闻讯而至。
“你为何在汤山待了这么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