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嵇熵的面前。
“你!”话还未说完,下颚便被死死的掐住,浓香的酒杯强行灌入了口中,嵇熵被迫下咽,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水顺着他的颈项滑落到胸膛,更添了几分色情的味道。
“啊——”一壶酒灌入,嵇熵的脸颊上浮起两抹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他软了手脚,推拒的动作更加无力。
“嵇大人。”燕景衣在嵇熵耳边轻喃:“味道如何。”
“不要,不要了。”这声音里带着泣音,却格外的勾人心弦,原本温润文雅的男子,就这么无助的躺在他的身下,头发散乱,眼神迷离。
“怎么能不要呢。”燕景衣低低的笑:“还不够。”
于是他将桌子上剩下的三壶酒,通通灌入了嵇熵口中。直到嵇熵发出崩溃般的哭声,他才停了手。
开胃小菜已经吃了,接下来就是正餐。
燕景衣轻松的分开了嵇熵的双腿。
虽然残疾,但这具身体却依旧美丽,修长的双腿比寻常男子要瘦一些,却更显得诱人,燕景衣一寸寸的向下吻,从大腿,到小腿,再到雪白的脚背。
嵇熵摇着头拒绝,他没有感觉,却在燕景衣的动作和眼神下,心底里生出丝丝麻麻的错觉。
燕景衣看着嵇熵腿间之物,笑了一声:“嵇大人果真是不经人事。”
嵇熵呜咽着,手推着燕景衣的胸膛,却无法阻止要害落入他的手中。
燕景衣对风月之事虽然不热情,但却知道的一清二楚,要对付眼前这具不经人事的身体,简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于是只是几个动作,竟就让嵇熵泄了出来。
白色浊液带走了嵇熵的神志,他崩溃的流着眼泪,不住的摇头,可动不了的身体却无法抗拒燕景衣给他带来的快感。
燕景衣舔了一口手上的白浊,低头吻主了嵇熵。
唇舌交缠,口腔被不断的侵犯,嵇熵的泪水不停,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以白浊作为润滑剂,燕景衣一根根的加着手指。
嵇熵似乎不相信那里竟是可以被进入,他沙哑着嗓子求饶:“饶了我……三殿下,饶了我……”
事已至此,怎么可能饶了他,燕景衣一点也不客气,他说:“嵇大人,你这么美味,我怎么可能住手。”
“啊……”感到一个灼热之物抵到了自己的xue口,嵇熵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
“啊啊!!”猛地顶入,从未承受过外物的肠壁被一寸寸的破开,嵇熵疯了似得挣扎,却被燕景衣完全压制。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嵇熵绝望极了。
“为什么。”毫不怜惜的顶入了大半性器,燕景衣笑的温柔,“嵇大人,我可是问过你好多遍了。”
语闭,将剩下的性器也顶了进入。
身体仿佛被分成两半的痛苦让嵇熵不由自主的大叫起来,嵇熵的指甲在燕景衣的后背划出点点血痕。
然而点点疼痛,却让嵇熵更加兴奋了起来。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眼睛观察着嵇熵的神情。在看到当自己的性器擦过某个部位,嵇熵猛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找到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只剩下了碾磨顶弄。
肠道中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嵇熵整个人似乎都处于崩溃边缘,他被燕景衣抱在怀里,以最深的姿势进入着。
粗大的性器碾过了他肠道中的每一寸,他甚至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口涎顺着嘴角滴落。
燕景衣捏着他的下巴,吻主了他。
这个吻激烈又粗暴,甚至咬破了嵇熵的嘴唇。
嵇熵因为巨大的快感,哭泣声越发绝望。
燕景衣没有放过嵇熵身上的任何一点,颈项也好,腰肢也好,就连胸前的两点嫣红和嘴唇,都被吮吸的发肿。
当热液在肠道里炸开,嵇熵发出濒死般的悲鸣,xue口紧缩,也到达了高朝。
“嵇大人,如何?”燕景衣微微喘息着,撩开了遮着嵇熵脸颊的黑发。
嵇熵眼神木然,嘴唇红艳,抖声道:“完了吗。”
“怎么可能完了。”燕景衣说出这话的时候,满意的看着嵇熵露出瑟缩绝望之色,他说,“嵇大人,这夜,还长的很呢。”
小厮乐棋提着刚熬好的粥守在门外,然而直到热气腾腾的粥彻底的冷下来,他也未曾听到他家大人唤他进去。
月已当空。
乐棋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细细密密的哭声,这声音是他大人发出来的,听起来如此的陌生,就好似被逼到了绝境,只能绝望的啜泣。
乐棋也不是孩子了,他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三殿下的声音也隐隐错错的传了过来,乐棋恍惚中听到他的低低的笑着,似乎满足极了。
随后一声突然拔高的惨叫,使得乐棋手里的粥碗掉到了地上,他整个人都呆在了门口,想走,却挪不动步子。
“好好睁开眼,认真的看着。”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听的人耳朵发痒。
“不——不——”大人平时温润的声音,竟是带上了妩媚,那哭音甚至让乐棋幻想出了他家大人那张满是泪痕的面庞。
乐棋猛地发现了什么,浑身一僵,他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