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父子呢?”
陆之扬说:“因为我喜欢你呀,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不好么?”
陈立果茫然道:“可是父子也能永远在一起啊。”
陆之扬继续给他心目中的小白兔洗脑,他说:“我们怎么能永远在一起呢,你会找喜欢的人,我也会找喜欢的人,到了那时候,我们要怎么在一起?”
陈立果眼中茫然更甚,也不知是不是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他的逻辑似乎被陆之扬严重的搅乱了。
陆之扬趁热打铁:“我们一直这样下去不好么?我疼你,爱你,就和以前一样。”
陈立果说:“和以前一样?”他的目光飘向了未知的地方,不知脑海里浮现出的是何时的记忆。
陆之扬说:“况且,你真的觉得不舒服么?”
陈立果闻言,脸瞬间红了大半,他嗫嚅着说:“可是……好、好奇怪。”
陆之扬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每个男人都会这样。”
陈立果似懂非懂,他似乎被陆之扬承诺的美好未来迷惑,神色之间的反感去了大半,然而终究是有些瑟缩、畏惧和恐慌。
陆之扬没有把陈立果逼得太紧,他说:“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陈立果不说话了,他盯着天花板,眼皮又重了起来。
陆之扬看着陈立果睡去,眼神更温柔了。虽然漫长,但总有一天,他能将自己的宝物纳入怀中,无论其过程有多么的艰辛。
陈立果休息了三天,身体才彻底的恢复。
陆之扬在这三天里,没有再给陈立果压力,反而是无比的体贴温柔,典型的抽顿鞭子给个枣。
陈立果这几天都很沉默,在他去上学的路上,接到了陆美清的电话。
陆美清和陈立果上学的地方离的挺远,两人在开学之后虽然还有联系,但没有以前那么密切了。
陆美清电话打来,陈立果即便有些无睛打采,但还是打起睛神询问了她的近况。
袁安歌早就回国了,他没有再读书,而是去了家族企业。
陈立果开玩笑似得问过他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陆美清说至少要等她大学毕业了。袁安歌在旁边开玩笑,说哪里用得着大学毕业,明天就能去领证。
陈立果当时还没有和陆之扬在一起,于是只能默默的啃了这口狗粮。
在电话里,陆美清询问了陈立果的近况。
陈立果说他过得还不错。哪知陆美清听后居然冒出来一句:“听你有气无力的,不会是纵欲过度了吧。”
陈立果:“……”咦,这都能猜到。
陆美清倒是觉得自己只是在开玩笑,陆嘉树那个乖宝宝,被他爸看的那么严,怎么可能出现大学里就和人鬼混的情况。
但是陆美清万万想不到的是……陈立果的爹居然很不要脸的先下了手。
陆美清说她和袁安歌有事情正好要回来一趟,叫陈立果到时候出来聚一聚。
陈立果说好啊。
陆美清又问他大学生活过得开不开心。
陈立果本来想对陆美清炫耀他才找了个可爱的女朋友,但碍于陆之扬就坐在他旁边,只能忍了,含糊了一句还不错。
陆美清心情不错,和陈立果哼了几声歌后才挂了电话。
哪知陈立果刚挂完电话,陆之扬就冒出一句:“你喜欢她吧。”
陈立果瞪着眼睛,心想陆之扬为啥这么说。
陆之扬淡淡道:“你上学的时候每个月都要去看她……而且学校里的那个乐之桃,和陆美清有三分神似。”
陆之扬没说陈立果还不觉得,他一说陈立果想了想后发现这两个姑娘眼睛真的有点像,他:“……”这下子有嘴都说不清了。
陆之扬看了一眼陈立果,道:“怎么?还放不下?”
陈立果只能装作情圣一般,淡定的说一句:“都过去了。”
陆之扬冷笑一声,没说话。
到了学校,陆之扬下车之前按例给了陈立果一个热吻,直到把陈立果亲的气喘吁吁了,才放他离开。
陈立果下车后直接回了宿舍,正好遇到他那个东北室友在刮腿毛。
室友见陈立果回来,大叫一声:“你咋回来了?”
陈立果道:“我不回来你就在寝室乱搞?”
室友眼睛瞪圆,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毛太多了不好看吗。”
陈立果:“……”那得看是哪个部位的毛毛。
室友说:“你们南方的女孩子,都喜欢毛少的,是不是啊。”
陈立果认真想了想,道:“好像是……等等,什么叫你们南方的女孩子?我是南方的女孩子么?!”
室友站起来拍了拍陈立果的肩膀,道:“得了吧,你这个身板,到我们那里连女孩子都打不过。”
陈立果:“……”他柔弱,他自豪,话说回来,这兄弟刚抠过脚的手,怎么转眼就按到他肩膀上来了。
室友说:“那你这几天嘎哈去了?又进医院了?”
陈立果低低道:“嗯。”
室友道:“哎呀,以后你跟着我一起锻炼,保证能像我这样。”然后他挤了挤自己的胸肌。
陈立果看着他室友魁梧的身形,再想了想他现在这张脸,发现两个元素搭配在一起真是有种说不出的酸爽……然后默默的抖了一下……
室友又和陈立果说了几句,就出去打球了,寝室又安静了下来。
陈立果坐在寝室床上,开始按理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