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现在每个月死上三四个人,已经引起全城的恐慌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提供给我一些线索……”
不知是不是徐晓荼的错觉,在她说完这话之后,她看见陈立果的眸子里荡起一抹水光,像一个委屈的孩子,明明没做错事,却被家长责怪。徐晓荼见状心一软,几乎就想着算了,不要再逼他了。
哪知她刚生出这样的心思,就听陈立果道:“嗯,我又遇到了他们。”
徐晓荼瞪眼。
陈立果三言两语,将他的遭遇说了出来。他苍白的脸上,因为羞耻浮起一抹红晕,他说完之后,道:“就是这些,没有其他的了。”
徐晓荼咽了咽口水,虽然陈立果的描述极其简单,但她已经完全可以想象出他到底遭遇了什么,徐晓荼说:“抱歉……我不是故意想让你想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陈立果恹恹道:“前天。”
徐晓荼道:“那、那你还记得其他的细节么?比如车的走向……”
陈立果的确是让系统记了路线,但这个辣基系统回头才和他说,路线太复杂了,他没记住——平时里衣柜有什么衣服他是怎么记住的!
于是陈立果只能摇头:“我当时在毯子里,什么都不记得。”
徐晓荼觉得自己要挖掘陈立果的这些记忆是很残忍的事,但她却不得不做,她说:“那……你还记得犯人的特征么?”
陈立果道:“我没有看见他,听声音……他似乎是个年轻的男性。”
这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获了,徐晓荼有些失望,她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开始安慰陈立果。
陈立果说:“你们的案子有头绪了么?”
徐晓荼苦笑摇头:“这……我也不怕和你直说,这件案子,恐怕和上层人物有牵连。”
也难怪当初有人跟踪陈立果的时候,她一派出人手,跟踪的人就不见了。
陈立果说:“那你安全么?”
徐晓荼道:“我是女人,他们的目标都是男人,应该是安全的。”——如果不触碰到他们的核心信息的话。
陈立果说:“辛苦了。”
徐晓荼习惯了各式各样难缠的罪犯,刁钻蛮横的证人和家属,遇到陈立果这样配合又有礼貌的,简直是受宠若惊,她说:“没有,没有,保护公民的安全是警察的义务,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陈立果说:“嗯,注意安全。”
徐晓荼连声称好,火急火燎的走了。
陈立果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声。
陈立果病了一周才总算彻底痊愈,这一周期间陈立果的家门口每到吃饭的时候就会有人送来一个食盒。
陈立果还特意蹲守了一下,却发现食盒是餐厅外卖送来的,说是有人下单。
陈立果问他下单的人是谁,那人一脸莫名其妙:“不就是你么?这个电话不是你的?”
陈立果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于是便将这件事告诉了徐晓荼。
徐晓荼查过之后,有点无奈的说:“他们系统那边显示就是你下的单子。”
陈立果说:“不能查银行流水?”
徐晓荼叹气:“银行流水也是你……”
陈立果:“……”他赶紧去看了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发现自己银行卡上凭白多了六位数。
陈立果说:“能查到给我汇款的人么。”
徐晓荼摇头。
给陈立果汇款的是个国外账户,目前账户已经被注销,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陈立果只吃过一次食盒里的食物,之后就连拿都没有拿。
那边好像也不在乎陈立果吃不吃,反正如果没人取,一个小时之后,就会有快递人员提走。
病好后,陈立果又回到了医院上班。
这会儿正好是暑假,有不少大学里来实习的年轻护士,这群小姑娘来的时候陈立果正好请假,这次他一回去,就受到了小姑娘们热切目光的追随。
陈立果被盯的后背发毛,他回到办公室后,对着护士长道:“今年来实习的怎么那么多。”
护士长道:“我哪儿知道,因为就业困难?”
陈立果无法,只能乖乖的在办公室里待着。
不过就算他在办公室里装死,那群小姑娘显然还是不想放过他,到处打听他的消息,在知道他未婚还没有女朋友后,态度更热切了。
陈立果被这群小姑娘搔扰的有点头疼。
护士长却笑道:“都是那么漂亮的小花儿,真不考虑一下?”
陈立果道:“花儿太娇了,怕养不活。”
护士长道:“好吧。”护士长今年三十四岁,有个七岁的女儿,平时挺照顾陈立果。
陈立果忽的想起了什么,他问了句:“怎么最近没看到你老公来接你?”
护士长正在整理资料,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随即笑道:“他最近忙,没时间来天天接我。”
陈立果哦了一声,也没多想什么。
回到医院的第二天,陈立果就上了手术台,今天是场大手术,不出意外要做整整一天。
陈立果有系统这个金手指,完全不用担心出错,于是他又开始在脑海里补剧。
不过这次陈立果没有补海绵宝宝了,他开始补侦探剧。
先补的是金田一少年事件簿,陈立果看着看着,就有点受不了了,他说:“好恐怖啊,我基皮疙瘩都起来了。”
系统面无表情:“凶手是那个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