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你不愿意要,那我便不温柔了。
在被白烟楼进入的时候,何辰忧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的嗓子里发出濒死一般的呜咽,瘦弱的肩胛骨一直在抖动。好似一只摇摇欲坠的蝴蝶。
若是之前的白烟楼看着他这幅模样,大概会有些心疼,但现在的他却无动于衷。
“呜呜……”何辰忧微微的哽咽,他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楚周围到底如何。但就是因为这样,身体的感官反而更加的灵敏。
“别看我——”何辰忧终于开始哀求,他说,“别——”
白烟楼冷冷道:“不准转过头,都给我好好的看着他。”
“白烟楼,我要杀了你,我要亲手杀了你!”嘴唇已经被咬出血,何辰忧崩溃道,“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白烟楼冷笑:“现在付出代价的是你。”
于是他的动作更狠,何辰忧因为恐惧一直紧绷着的身体逐渐软了下去。
一切结束以后,陈立果眼前的布被掀开了,那布条上面已经沾满了泪水,他双眼无神,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周围其实已经空无一人。
白烟楼也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毯子,把他随便一裹,就往家走。
回家的路上,陈立果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大腿慢慢往下流,他不由的缩了缩。
白烟楼见状,冷笑着说:“他们都看过了,还躲什么。”
陈立果心想你骗鬼呢,你那个性要是舍得让他们看,那还真是见了鬼了。
不得不说陈立果还真是很了解白烟楼,知道这王八蛋的占有欲爆棚,平时陈立果和其他人走近了点他都不高兴,他根本不可能做出给别人看的这种事情。
不过陈立果知道,情商低的吓人的何辰忧却不知道……
于是陈立果开始符合人设的瑟瑟发抖,口中还发出小声的轻泣。
白烟楼抱着陈立果回去了,一会去就把陈立果从nei到外洗了个干净。
陈立果躺在床上的时候,两眼放空,灵魂好似已经从肉体里飘了出来。
白烟楼一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打电话,看到这幅模样的陈立果,态度也很冷淡。
电话的nei容是关于陈立果逃跑这件事的,白烟楼对着电话说:“把女的留着就行了。”无论白烟楼平日在陈立果面前表现的有多么温柔,他也是那个对待叛徒毫不手软的白盐头领。
白烟楼又说:“他?你担心他做什么,能跑掉算他的本事,没跑掉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他又说了会儿,才把电话挂了。
白烟楼一脚踹在床上,冷冷道:“起来。”
陈立果浑身一颤,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缩。
白烟楼说:“这里不是你睡的地方。”
陈立果一开始还不明白白烟楼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一个巨大的笼子被运进了白烟楼的住所。
白烟楼叼着烟,伸手指着那个笼子,冷冷道:“滚进去。”
陈立果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烟楼,他想你居然这么对我,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早点逃跑了。
陈立果说:“我是不是再也不用做实验了?完美。”
系统:“……你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吧?”
陈立果想了会儿,承认了,说:“哪个变态心里没有笼子情节呢?”
系统:“……”你都承认自己是变态了我还能说什么。
陈立果语气沧桑的补充:“离上一次进笼子,已经隔了好多年了。”那时候,他的背上还背着一对基翅膀。
系统:“……”
陈立果说:“感谢白烟楼给我再次重温的机会。”
系统说:“就你话多。”
笼子还只是一个开始,陈立果脖子上还多了一条项圈,按照白烟楼的说法就是,他一旦离开这个基地,项圈就会直接爆炸。
陈立果坐在笼子里,吃山竹的时候感觉自己真是拥有了全世界。当然,他脸上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白烟楼一进来,就往笼子的角落里缩一缩。
可白烟楼却又偏偏看不得陈立果怕他的模样,冷笑着说你怕什么,想逃跑的时候怎么不怕?
然后陈立果就被白烟楼抓进了手里,他还是一副革命烈士的样子,说:“滚开。”
白烟楼冷笑道:“滚开?你要我滚去哪里?”
陈立果心说,死鬼,当然是滚到人家的心里。
于是白烟楼就又把陈立果草了一顿。
自从陈立果逃跑未遂之后,他一个月都没有看见除了白烟楼以外的其他人。
一个月后,睡的半醒不醒的陈立果终于看到了一个熟人,还是他最想见的那一个——命运之女王妍子。
王妍子站在笼子外面,脸上带着泪痕,她隔着笼子看着陈立果,眼神之中全是不忍。
陈立果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昨天他和白烟楼玩的太过了,一晚上都没睡,今天清晨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这会儿还没有彻底清醒。
“何教授。”王妍子叫着陈立果,她看着面色苍白的何辰忧,心中的不忍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宽大的睡衣遮不住何辰忧身上的痕迹,他神色疲倦,原本亮如星光的眸子也暗淡了下来——王妍子绝不知道这是因为白烟楼把他的眼镜给取了。
何辰忧左眼七百,右眼八百二,取了眼镜五米以外雌雄同体,十米开外人畜不分……
“何教授。”王妍子又叫了一句。
陈立果这才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他走路的时候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