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里理应相互照应,可就现在她这种情况,跟以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产生瓜葛,那都是要了命的事。
一旦她和程佑阳的事情在老家那群嘴碎的老太太里传开,他们一家子下半辈子估计就会在流言蜚语中度过。
似乎在耐心地聆听着身旁人的每一句话,薄珊轻轻地点了点头,然而就是没表现出朋友相聚后的惊喜与热忱来。
谈轻一时半会也揣测不出她是真没听明白,还是不大愿意,想着要是强人所难就没意思了,于是聊了一会儿,便起身,抢着去付钱,然后带她离开了咖啡厅。
出了酒店门,外面除了闪烁的霓虹灯,路上的行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奚城不像京市,即使凌晨时分,依旧繁花似锦,灯红酒绿,古老又名风淳朴的小城,因为最近的城风城韵建设,多了点古色古香的味道,
倒是很像回到了旧时的感觉。
程佑阳坐在车子里,开着窗户,衔着跟烟,看着从不远处走进的两个女人,按着喇叭,“滴”了一声,提示自己在什么地方。
薄珊和谈轻走过去,到副驾驶位置的时候,她转过头,轻声说,“谢谢你今天的咖啡。”
“要再跟我这么客气我就生气了啊。”谈轻虎着脸说,“你要真谢谢我今天的咖啡,明天就带着你老公出来,前阵子他们闹着要同学聚会,你别说,还真巧就在明天,正好被你给赶上了,那群男同学好久没见了,笑着说要看你这个班花,给不给面子?”
“算了吧,小孩子在家,我不放心。”
薄珊一脸为难,只能拿孩子当挡箭牌。
正当站在她面前的谈轻准备再次说话的时候,坐在车上的程佑阳却先发话了,他将身子往旁边侧了侧,从副驾驶位上探出头,和谈轻笑着说,“放心吧,明天我们去。”
到了这会儿,谈轻才算看清他的真容。
刚才在酒店的时候,程佑阳一直带着副墨镜,虽然帅,但是完全没他那双桃花眼来的摄人。
看来,自己这个老同学,能嫁给他也不仅仅是因为钱了。
得了首肯,谈轻就高兴地走了。
薄珊和她道了别后,坐进车里,生气地拿眼睛去瞪左手边的人。
他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见不得人,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去参加她的同学聚会。
由这,又思及刚才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两人交缠的身体,亲密的接触,一幕幕的在她脑海里回荡,羞恼又难堪,搅得她心乱如麻。
程佑阳就在旁边看着这一幕。
薄珊是清淡的,自从他哥死后,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忧郁,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鲜活起来,那一颦一笑,一蹙眉,一低头,仿佛都带着让人心痒难耐的娇媚。
看着在音暗的车厢里,因为外面霓虹灯的照射,似乎带着侧影的纤细的脖子,程佑阳只觉得呼吸又急促了,立马伸手从旁边把她拉进了怀里。
车子的周边没有任何的遮掩物,随时都可能有个经过,吓得薄珊赶紧大叫,“你干嘛!”
男人没理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的嗅,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上移,将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这么香,刚才干你的时候就想问了。”
他言语粗俗,鼻息间的呼吸全都喷在了薄珊的耳根后,弄得她身体又痒又麻,抵在座椅底下的脚趾头也不住的蜷缩了起来。
“说不说?”
陈佑阳恶狠狠地问了一句,拿胯间似乎涨大了的东西往上一顶,他那命根子竟然隔着衣物和薄珊的nei裤往小xue里进了进。
“我说我说,茉莉花的味道。”
薄珊求饶道。
见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程佑阳才满意地放开了她,开着车子把她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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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暮色(抹茶乃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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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暮色(抹茶乃盖)|
已经很晚了,又是老小区,因此住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车子停在楼底下的时候,除了一两声院子里的犬吠声,又静又黑。
程佑阳把车子熄了火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着,衔在嘴边,懒散地倚在驾驶位上,看着旁边的人说,“你先走,我给你开个灯。”
薄珊一听这话,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开门走了下去。
这片地方到处都是老熟人,他的车子本就显眼,要不是在大晚上,估计明天一早就能传进薄军和姜欲梅的耳朵里。
一想到这儿,薄珊赶紧加快了步伐,走了回家。
一夜无眠,第二天起床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好和母亲撞个正着,姜欲梅看着自己女儿有些憔悴的脸蛋,以为她是玩疯了,随口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薄珊听到这话,却另有一番意味,以为是母亲看出了什么,她四肢变得僵硬起来,小幅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