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点拒绝哪能入的了程佑阳的眼,还未停下,他就伸出手在薄珊又圆又白的乃子上轻轻揉捏,提声问,“真不要?”
说完还拿起大拇指在她的乃头上轻轻打起了圈,一会轻一会儿重。
身下的人只能在那还未退去,又涌起的情朝中,咬牙呻吟着,就是不睁开嘴,为防他听到自己羞耻的叫声。
程佑阳微微抬起了身,就见薄珊被自己压着,两条腿不得动弹,又因为情动,情不自禁地扭起了身体,微晃的翘乳,纤细的腰肢,简直勾人心魄。
他看得有些急色,低下头来将舌头滑进她的乳沟之中,手也按压在两侧,挤出一条幽深的蹊径,舌尖如灵活的游鱼般在里面轻舔,还时不时在她汁水溢出的“蜜桃”上轻轻一咬。
“啊......”
薄珊终于在这时忍不住了,叫了出来。
“程佑阳,别...... ”
她拿手想去扣住他的头,不想,在她前一刻程佑阳已经顺着她的细腰,吻了下去,用舌尖在她的腰窝处,肚脐处一下一下的轻舔着,直到到了下身,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身上或轻或重的吻突然消失,让躺在那里的女人不免有些奇怪,她喘了口气,用最后的力气,撑在床上,慢慢地抬起了上半身,往床边看去,
哪想这不看还好,一看脸更红了,程佑阳竟然用鼻子在她的耻毛处轻轻嗅了嗅,一脸享受的表情。
薄珊大惊,又坐起了点身体,想去推他。
“啊!......”
下一秒却尖叫着倒了回去,
因为程佑阳突然一下将舌尖抵进了她的音xue里,异物的刺入和私处的瘙痒终于让她敌不住最后一点理智,放荡地扭摆了起来。
程佑阳原本只想和薄珊开个玩笑,但在那白皙的身体中一抹黑色的刺激下,还是忍不住了。
伸出舌在里面搅弄着,仍觉不够,最后竟对着那两瓣微颤的音唇咬了下去。
薄珊只觉得两眼放光,被他顶弄的魂都没了,不由自主地伸出两条长腿架在他的肩上,交叠在后背,圈着他的脑袋高朝了。
随着最后一刻的到来,竟喷了程佑阳一脸。
暴雨之后的宁静,静谧的卧室里只听她此起彼伏的娇喘声。
“嗯......啊.......”
“啊......”
身体也上下抖动着。
程佑阳看着薄珊在他高超的技术之下,失魂放荡的模样,扯着唇角笑了笑,把她私密处沾着的液体沿着一圈给舔了干净。
然后在她大腿根处毫无章法的乱咬轻啃,就在两人都忘情之际,右手边的房门却被突然一下推了开来......
“小珊......”
姜欲梅一抬头,刚叫了声女儿名字,还未说下面的话,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一时之间竟像得了失语症,喉咙里吐不出字一个来,脚也是有千斤重,无法前进一步。
她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到的,那个平日里乖巧自重的女儿,竟像个荡妇一样,全身赤裸着躺在那里,拱着身体,勾着男人的头,一副忘情的模样......
身子慢慢地倒了下去......
那边听到动静一转头看见这一幕的薄珊,大喊了声,“妈!......”
十八 < 暮色(抹茶乃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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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暮色(抹茶乃盖)|
姜欲梅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趴在病床边的女儿。
她整个人将头蒙在被单上,握着自己的手,能看见露出的一截白皙的天鹅颈,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又细又软,
就跟她的人一样,一直都给人感觉温温顺顺的。
她还记得她刚出生那会儿,自己有妊娠高血压,一生下来就被送进了抢救室,护士随口来了句明天早上9点有用就有用,没用就没用了,吓得薄军一夜都没敢睡觉,
从没掉过眼泪的人也偷偷地抹起了衣袖。
后来,逐渐好转,从医院回家后,却是再怎么养,都跟个小猫似的,不见长肉。
夫妻俩心疼,因此对孩子宠爱了点,就造成她软软糯糯的性子,上学那会,被男同学欺负都不敢和家里人说。
但就是这样一个姑娘......
昨天那幅场景依旧历历在目,她只要一回想,脑海里就能出现那样一副清晰的画面。
薄珊感觉自己握着的手动了动,迷糊间抬起头,看见她妈竟然醒了,还看着她,让她立马回了神,坐直了身体,慌张地叫了句,“妈!”
想说什么,姜欲梅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你爸呢,没事我们就回去,医院里呆一分钟都是钱。”
薄军是今天早上赶到的,得知自己老婆进了医院后,立马和从老家来的亲戚赶了过来,看着只哭不说话的女儿,以为是被吓着了,也没多问,就去处理了剩下来的事。
一出事后,薄珊和程佑阳就赶紧带着姜欲梅来了医院,到了门口后,她死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