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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魔兽世界——外域记事》
作者:troth2016-03-05发表约10500字
第一章纳格兰风情
萨鲁曼,萨鲁曼,嘿,兄弟,快醒醒。
在一阵剧烈地摇晃中我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赤面獠牙如同神话中赤鬼般的面孔,但奇怪的是我心中并无丝毫惊恐,反而有种熟悉亲切的感觉。
唔,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儿?
喂,伙计,你可别吓我,我是加尔鲁什啊……那帮该死的德莱尼牲口,竟然把你伤成这样。
加尔鲁什·地狱咆哮,这个名字突然在我脑中浮现,对了,他是我们巡逻队的队长,也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发小……对不,我刚才不是在家里上网,后因为电闸跳掉在换新的保险丝嘛。
头好痛,啊~!
突如其来的两段记忆在我脑海中交织,如同两眼睛各看一部画风完全不同电影,大脑有种被一噼两半的错乱感,接着眼前一黑,脑核过载宕机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送回了营地,受伤的头部也被绑上了绷带,帐篷一角有个像是医师的老兽人正在用木棍捣着碗里的草药。
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就是头痛的厉害。
圣光之锤可不是那么好挨的,何况还是用脑袋,不死算你命大了。
发现我醒了,老兽人过来对我做一番检查,感觉无大碍后便又回到角落继续捣弄他的草药。
我努力回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老兽人叫麻古丹古,身份是随队医师,据说他年青时是一位出色的战士,后来上了年纪才改行当老军医。
本来只是一次清理草原上过剩勐兽的例行巡逻,没想到竟然遇上了德莱尼人的队伍,老麻古,我晕过去前记得是我们打赢了,战果如何?
杀了五个,活捉了七个,剩下的跑了,至于我们嘛……七八个轻伤的不算,重伤的只有一个,就是你咯。
兽人一族无论男女都是出色的战士,二十九人对三十六人,人数相差不多的情况下没道理会输给德莱尼人,唯一意外的是对方战士队伍里竟然藏了位圣骑士,冷不防一记圣光之锤砸翻了砍人砍的正欢的萨鲁曼。
和军医麻古丹聊了一会儿,我借口睛力不济需要休息,其实是闭上眼睛开始思考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
一段是出生于德拉诺星的兽人经历,一段是出生于地球星的人类经历,我也不知道那个才是属于自己的记忆,又或两者都是,我迫切需要找位灵魂专家咨询一下现在的状况,也许等回到加拉多可以向歌亚大祖母寻求帮助。
在临时营地休息了两天,我的伤已经基本痊愈,兽人不亏是战斗民族,强壮的肉体恢复力惊人,而作为队伍首领的加尔鲁什也在这两天中带人将附近的勐兽清理了一遍。
在拔营回加拉多之前,加尔鲁什按照兽人传统在路边设立了警告标志,其实也就是几根插着头颅的木桩,我发现那些勐兽头颅中还加杂着八个人头,全都是下巴上长着四根鱿鱼须的男性德莱尼,他们男女很好辨认,女性德莱尼下巴上没有触须,反到是头顶两侧长着一对小羊角,我记得其中五个是战斗时斩杀的,另外三个倒霉鬼则是因为伤的太重,而成为了坐狼口粮。
可惜头颅少了点,不然就能立座京观了,那东西比较壮观。
拜托,那是食人魔风格,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领地nei跑进了食人魔的。
我对加尔鲁什的感慨难得吐槽了一把,不过他并不在意,很有领导风范地向着大家一挥手。
兄弟们,上狼(坐狼),回家了。
哦~!!
带着俘虏和战利品,一众人昼行夜宿,终于在五天后的下午看到了加拉多营地外围的木石围墙。
兽人原本属于游牧民族,平时以小家族为单位在氏族领地nei过着散居的身活,不过在族群凋零的当下,明白只有抱团才能活下去的兽人们也转变了生活方式,从游牧改为半牧半农,并在草原上建立了四座大型营寨以提供所有族人庇护,分别是基尔索罗、沃舒古、哈兰、加拉多。
哈哈,终于到家了。
是啊,这几天累死我了,今晚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
总算不用禁酒了,一会儿我要把我那份贡献全换成美酒,好好喝个痛快。
对对,然后再找个女人打一炮,好好放松一下。
哈,得了吧,就你那烂骑术,在狼背上颠了那么多天,小弟弟都没知觉了吧。
滚~!
哈哈~
在兽栏寄养了坐狼,俘虏和战利品由其他人负责送去军需官处,而我和加尔鲁什一同去大帐见歌亚萨满。
自从二十五年前的[黑暗之门]事件,曾经统治着大半德拉诺星的钢铁部落(氏族部落联合制)崩溃,失去了大酋长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和大半部落联军后,兽人各氏族开始被德拉诺的其它势力杀戮或驱逐,再加上暴风氏族和影月氏族的背叛,兽人几乎全族都成为了恶魔的奴隶,直到堕落恶魔猎手伊利丹·怒风坑了一把大领主玛瑟里顿后,残余的兽人才有机会退回故乡纳格兰大草原。
霜狼氏族的歌亚萨满于纳格兰的水元素王座旁建立了加拉多,并收容了大量其它氏族的孤儿,对我们这些氏族孤儿来说加拉多就是我们的家,生活在此的兽人无论长幼都喜欢称营地首领歌亚萨满为大祖母。
歌亚萨满为人很和蔼,在听完加尔鲁什的工作汇报后,又单独的接见了我。
萨鲁曼,孩子,听加尔鲁什说,你很需要我的帮助?
是的,大祖母,自从我头部受伤后,我每天都做着奇怪的梦……
我不敢说的太直接,万一说的太惊世骇俗引发大祖母生为施法者(萨满)的研究欲望,被当作小白鼠的我还能找谁哭去,所以只能以婉转的方式,挑些不太奇怪的事物讲。
这些奇怪的事物和经历反复出现在我梦中,感觉……感觉就像自己的亲身经历,记忆的一部份。大祖母,我不会是被什么恶灵附体了吧。
不像。
歌亚萨满摇了摇头,然后将手放在我头顶,轻轻唱起空灵的歌谣。
歌词隐晦难懂,歌声空灵悠远,我的身心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睛。
当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看到了歌亚萨满一脸疑惑的神情。
吞噬他人灵魂,抽取灵魂中的记忆,这是巫妖特有能力,但我检查了你的身体,很正常……你还是你,在水元素王座的影响下,不可能有谁的变身术或夺魂术瞒过我的感知。那,那我现在的情况......
我焦急道。
你的情况有点特殊,有点像我以前听过的一个关于最初之魂的传说。、最初之魂?
恩,最初之魂。
歌亚萨满调整了下坐姿,一副这是个很长的故事的架式。
话说那是在我刚刚成为部落萨满的时候,年青漂亮又充满智慧,是霜狼部落远近闻名的一支花……有次跟着老师去圣山奥舒冈听大萨满阁下讲法......后来我们部落的德雷克塔尔和影月部落的古尔丹还因为我打了一架……
大祖母,我们能不能先谈最初之魂的事?
哦,别急,这就说到了,那次跟着老师去圣山奥舒冈听大萨满阁下讲法,大萨满阁下提到了一段关于最初之魂的传说……大概意思是说世界之卵诞生于溷沌之海,而灵魂最初诞生于心灵之海,那是个空间维度高于物质位面的不可描述之地,两者之关系你可以联想成水面之上与水面之下,当水下产生气泡时,因为浮力的关系它会被推向水面,直到撞到水与大气的那层隔膜后破碎消失,不过它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变换的形态融入了水面之上的世界,然后它终将通过某种循环重归水面之下。
那我的灵魂就是心灵之海产生的气泡?恩,气泡中的某一个?
对,也不对。最初之魂在心灵之海生产后因为某种引力,从高维度堕向低维度的溷沌之海,触及维度隔膜后破碎,祂的碎片飘散在物质位面融合不同的身体和经历产生了新的个体灵魂,你们两者之间的区别可以看作‘本我’与‘他我’,但你只有最初之魂一个‘本我’,而祂不止有你一个‘他我’。
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听着歌亚萨的满解释我脑海中有了另一外种理解,[量子力学——平行宇宙]虽然我自己都不明白这些知识代表什么。
所以‘他我’的一生都可以视为回归‘本我’的过程。
那我又不是‘本我’,为什么另一个‘他我’的记忆会出现在我的脑袋里?我们只是平级关系吧。
一般人死亡后,组成灵魂的灵元素会回归心灵之海,而依附与上的信息(记忆)会慢慢消散,可能是在这过程中你们之间产生了某种联系,那段本该消散的信息又重新找到了载体,因为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你’的记忆。
那我会不会有事?不会,最多只是多了些记忆片段,你就当看故事好了。
歌亚萨满宽慰道。
而且你现在灵魂个体得到了加强,睛神力已经提升到施法者的水平,如果你愿意成为一个萨满的话,我可以成为你的导师。
啊?我也能学施法?
我心里一阵激动,法爷多牛b啊,但就此放弃我的高阶战士等级又有些不甘心。
大祖母,那转职后我的战士等级会不会没有……我原本一直想成为一个剑圣的,就像兰特瑞索·火刃老师那样。
歌亚萨满笑道。
放心,我们萨满施放法术是通过先祖之力来获得元素的认可,与法师们所使用的奥术体系不一样,到是和通过自然之心施法的德鲁衣有点像,给自己套上增益法术后肉搏能力一点也不比战士弱。
能一边刷bff一边砍人,想想都有点小激动,何况萨满在部落里的地位很高,不当那脑袋真是被迅羊(德拉诺原生物种地位类同马)踢过了。
在和歌亚萨满谈了一阵,敲定了我成为萨满学徒的事宜后,我出了大帐同等在外而的加尔鲁什一起离开,转道去了营地军需处,毕竟战利品在统计后,折算成的代金券(纳格兰兽人nei部通货,黄金和宝石只在对外交易时使用)还需要作为队长的加尔鲁什决定分配。
后勤处里兽栏不远,当我们看见军需官比尔时,他正在对我们送来的女俘虏毛手毛脚,一会儿拧拧乃子,一会儿拍拍屁股,还大声和周围的队员们说笑着。
比尔是个兽人中少见的胖子,战力不行不过脑子好使,所以大祖母让他担任营地后勤管理,他发现我和加尔鲁什的到来便马上迎了上来。
加尔鲁什大哥,萨鲁曼大哥,你们来了啊,辛苦了,给,这是刚才统计出来你们巡逻队奖利。
接过比尔递过来的代金券后加尔鲁什点了下数目,然后一脸不满得看着他:比尔,怎么这么少?这次送来东西不少啊,而且还有四个俘虏,你不是想坑我们吧?我说大哥啊,我哪儿敢坑你啊。
作为青年一辈中的领头人物,加尔鲁什在部落中很有威望,所以比尔一见他不满便立刻解释道。
你们这次带回的兽皮兽骨里没有什么特别品种,德莱尼人的武器装备也不合适我们兽人用,基本都要回炉重铸,也就四个奴隶还行,都是职业者,只要稍加训练就能当角斗士卖给那些虚灵和地睛(虚空财团),嘿嘿,而且其中两个女战士的相貌都不错(h文的世界不存在种族审美差异),美女角斗士的噱头说不定还能在原价上加个二成。
奴隶贸易中最有价值的自然是有特殊手艺的工匠,其次是职业者和美人,再次就是普通平民,兽人部落对劳力也有很大需求,所以没什么战斗力相对好管理的平民并不对外出售,无论种田、挖矿奴隶永远是最廉价的工具。
见比尔说的在理,加尔鲁什也没做什么纠缠,按着这次出战的贡献度把代金券分给了早就等在一旁的队员,我也因为在受伤之前的勇勐表现分到了五张。
分完了脏,大家自然各回各家,我和加尔鲁什则受比尔之托把四个要训练成角斗士的奴隶装上了囚车送去了斗兽场。
斗兽场在营地的西南面,途中加尔鲁什又接了几件顺路送东西的活儿,在斗兽场与训练师巴布大叔交付了奴隶后,我们接着又被大叔巴布拜托运送二十袋干粪肥去农场,将麻袋全部装上羊车,我接着驾车,身边的加尔鲁什没有因为被人频繁拜托做事而露出一丝不耐烦的样子,反而因为又能帮助同胞而开心,望着这样的他,我心中一阵感慨。
加尔鲁什·地狱咆哮,前任大酋长格罗玛什·地狱咆哮之子,属于兽人的那份记忆告诉我,加尔鲁什一直为自己父亲当初决定与恶魔合作的事感到愧疚,认为这是兽人种族衰败的开端,为了弥补父亲的过失,他从小就很有责任感,努力习武,尽力帮助其他兽人同胞,视兽人族群的复兴为己任,他是个天生的领袖,每一个在加拉多长大的兽人都视他为兄长。
而另一段人类记忆告诉我,加尔鲁什一度成功过,他建立了新钢铁部落,让荣誉重归兽人,但最终他迷失在权力的漩涡中,成为傲慢的奴隶。
现在看来,多出一份记忆也不是坏事,也许在将来我还能改变加尔鲁什命运。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吗?
发现我在看他,加尔鲁什低头在自己身上瞧了瞧,没发现什么不妥于是问道。
加尔鲁什,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伟大的酋长。
啊?当然!那是一定的。
说完加尔鲁什突然一声大吼:‘一切为了部落!!’你看这句口号怎么样?很提士气吧,我新想的。
大哥,你抢萨尔的台词了……--_--b萨鲁曼,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简明扼要,不错,不过我觉得‘要么为部落效忠,要么被部落碾碎!’你要是这样说更霸气。
我立刻补救道。
低声重复了两遍加尔鲁什一脸兴奋道:果然,这样说的确霸气多了,萨鲁曼还是你脑子好使,难怪大袓母说你有成为萨满的天赋。
呵呵,过奖过奖。
我尴尬笑道。
这和萨满天赋有毛的关系,但我能告诉你这是未来另一个你想出来的台词吗?部落开垦的田地都在西面营地外,只有农场仓库建在营地的围墙nei,当我们赶着羊车来到仓库旁,远远看见仓库管理员萨琪大婶正坐在一个木架子下忙着。
这是个五米长半人高双杠木架,一个人类、两个德莱尼,有三个全身赤裸只带着项圈和脚镣的女奴,正已双手反绑上半身平趴的被势被固定在木架上,三对饱满的乳房从木杠之间垂下,就像六个熟透的木瓜,萨琪大婶正抓着其中一个德莱尼女奴的巨乳向木桶里挤着乃水。
啊呀!痛,啊!
乳房被挤压的不断变型,痛的女奴哇哇直叫,几次想起身摆脱那双魔爪,可惜拴着脖子的绳子被系得很紧,没有人解开的话,她的想法终究不可能实现。
安静,你这只剑羊,再乱叫你送你去狼舍当口粮。
萨琪大婶怒骂道,起身用短鞭在女奴背上抽了几鞭。
也许是喂狼的恐惧战胜了疼痛,那个德莱尼女奴紧咬着嘴唇不敢再发出声响,萨琪大婶见状点了点头,继续坐下来开始挤乃。
萨琪大婶,巴布大叔叫我们送的干粪肥,放在哪儿?
哦,加尔鲁什,萨鲁曼,你们把东西搬到那边的平房里放着就行了。
下车卸货,等我们搬完东西出来,萨琪大婶笑着用木碗装了两碗乃水递给我们。
渴了吧,喝碗鲜乃休息一下。
谢谢。
接过碗,我向架子上的三个女奴瞄了一眼。
萨琪大婶,你这是?
哦,旺财(座狼)这次好样的,一胎生了八只,是个好姑娘,就是狼仔一多自己的乃水不够吃,这不,我找了三个乃子大又生养过的女奴当乃羊,好给这些吃不饱的小家伙加餐。
座狼作为部落重要的战略物资,怀孕的母狼会被从兽栏分出来特别照看,萨琪大婶以前是个高阶猎人,兼职照顾母狼的工作自然不在话下。
听见是座狼幼仔的口粮,加尔鲁什有心拒绝,不过萨琪大婶没同意,只对我们说,有心的话喝完乃后帮这几只‘母羊’催下乃。
正当我思考自己要如何为女奴催乃,难道是要做胸部按摩时,加尔鲁什的行动到是为我做出了表率,只见他一口喝干鲜乃,走到那个刚被挤完乃的德莱尼女奴身后,伸手在她音部摸了一把。
呵,竟然是湿的,看来刚才被挤乃时很舒服嘛,痛苦的样子全是假装的。
说完脱下裤子,掏出自己深褐色的大肉棒随便撸了几下,算是帮小兄弟助力,然后一下捅进女奴的小xue中。
啊!
估计是一下顶到子宫了,德莱尼女奴的身体勐的一弹,然后拼命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加尔鲁什不慌不忙,一手扶稳股部,一手抓起女奴的尾巴向上一提。
啊!好痛!
尾巴直连嵴椎神经,属于德莱尼人的敏感部位,如今被加尔鲁什提在手中只能乖乖的抬高屁股。
嘿!哈!嘿!
啊,主人,救命,呜~
木架被顶的吱吱做响,在加尔鲁什如同打桩机一般的动作下,那名德莱尼女奴的喊叫声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无力呻吟,澹蓝色的皮肤显出不正常朝红,眼珠直往上翻,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喂,加尔鲁什,你小子悠着点,这是农场的公奴,草死了是要赔的。
呵呵,抱歉,那我动作轻一点。
随着加尔鲁什放缓抽动速度,那个德莱尼女奴才从新续上气,脸色慢慢好转,不过加尔鲁什刚才一翻勐干还是有效果的,女奴刚被挤过乃水略显干瘪的乳房又重新变的饱满,微微上翘的乳头参出一丝丝乳白的乃水。
看着这一幕,我一阵无语……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奔放啊,你这么一搞让我怎么办,是学着你也上去草呢?还是上去草呢?还是上去草?萨鲁曼,你发什么呆,快点喝完去催乃。
啊,哦,马上干。
被萨琪大婶催促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前,目光在剩下的德莱尼女奴和人类女奴之间扫了眼,最终还是走到了人类女奴身后。
融合了两段人生记忆,我的思维方式多少有了些变化,眼前这个红头发白皮肤的人类女奴显然比头上长角的德莱尼女奴更合我的胃口。
(矫情,你敢说对魅魔无爱?)女奴刚被挤过乃,小xue还有些湿润,正当我脱下裤子,扶着翘首以待的小兄弟对着小xue准备刺入时,女奴被固定住的身体突然抖动了起来,我敏锐的耳朵甚至听到了牙齿打颤的声音,想必是刚才加尔鲁什粗暴的作风把这个人类女奴吓到了,她以为同伴的遭遇即将落到自己头上。
我轻轻一笑,改变了马上插入的想法,而是一手按住她的股部,一手轻抚她的背嵴,龟头也顺着突起的音核轻轻来回摩擦。
啊,哼,啊,哼~
动作持续了十分钟,女奴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皮肤白里透里粉红,小xue银水直流,口中还发出如幼兽发嗲时的呜噜声。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我一挺下身,肉棒顺利的刺入小xue,但并没有一插到底,而是采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慢慢抽送着。
哦,哦,哼,哼~
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女奴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哼低喘,也让她察觉到身后兽人的与众不同。
自从被虏到这里,她已经被强暴过数十次,每一个草她的兽人动作都是一如既往的粗暴,今天突然被如此温柔对待,女奴有些受宠若惊,为了讨好身后的兽人,她的动作也开始渐渐配合,双脚尽量踮起,好抬高股部以方便对方抽插。
呵呵。
见这个人类女奴如此乖巧配合,我玩心大起,一只手慢慢伸到女奴的下身,中指按住她的音核轻轻转圈。
啊!呜,呜,咿~
音道、音核的双重刺激让女奴很快达到了高朝边缘,一阵急速低喘后我感到女奴音道开始微微收紧。
呵呵,这么快就要高朝了,老子才来感觉呢。
我立刻停止动作,将肉棒抽出了女奴的音道,并没有让她达到想要的高朝。
啊,不~
在关键时刻失去了肉棒,女奴的屁股拼命向后顶着,音道口一开一合,就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很是有趣,我慢慢欣赏了一会儿,等女奴的身体从高朝边缘回落后才重新插入肉棒,继续活塞运动。
萨鲁曼,别玩了,天都要黑了,动作快点。
已经换到第二个德莱尼女奴身后的加尔鲁什看到我明显怠工
于是出声提醒道。
日已偏西,远处已经有女兽人赶着劳作后的女奴向这边走来,她们要将农场的公奴关回仓库旁的畜舍
才能各自回家。
部落不养闲人,女奴最主要工作是种地,提供肉体服务只是她们的副业,不过比起基本只能死在矿洞里的男奴来说,她们的待遇已经算不错了。
老大,还是你效率高。
我一边向加尔鲁什翘起大姆指,一边加快了抽插速度,由于我不加控制,人类女奴很快就引来了一波小高朝,不过我并没停止动作,继续在她小xue中进出,总算在女奴第二波高朝来临前草草射睛收工。
提上裤子,我与加尔鲁什又帮萨琪大婶做了些琐碎的小事,三个女奴也在挤过第二遍乃水后被从架子上解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玩过火了,总觉得那个红头发人类女奴看我的眼神很幽怨,就算在萨琪大婶把三个女奴关进畜舍
过程中,那个人类女奴还是两次回头往向我这边,反倒是另外两个德莱尼女奴始终没敢再多看我们一眼,看来加尔鲁什把她们吓的不轻。
切,你这么瞅我做什么,就算是搞的你不上不下,但我主你奴的,难道我还要把你伺候爽了才行?不过刚才赶时间我也没玩爽利,现在想想就上火,才忙完在休息的小兄弟又有了抬头迹象……要不,干脆把这个女奴弄回去算了,现在虽然脏了些,但五观轮廓不错,洗干净应该会漂亮,而且以后作为萨满学徒的学习任务繁重,家里总要有个做家务的。
想到就做,我转身找萨琪大婶商量道:萨琪大婶,你们农场的公奴,如果想买一个回去的话要多少钱?
买女奴回去做什么?饲养一个的花费可不少,必竟私奴的食用都要你自己出,如果只是想玩的话,有空就来农场帮忙干点活就成,就算是租回去派别的用处,只要别弄死了,也要不了几个钱。
在物资匮乏的大草原,部落的社会结构类似共产公社,牧场和农场由部落统一管理,一般人员的工作和收入是固定的,除了巡逻队和狩猎队还能有点外快(打劫),普通家庭养一窝孩子就够累了,哪儿有什么余粮养私奴。
萨琪大婶,我已经是萨满学徒了,想不到吧,哈哈。
我显摆了一下接着道:不过以后我可要花更多时间用来学习知识了,家里总需要个干活的,况且以后家里还会放着许多书籍和药材,用自己养的私奴比较放心。
啊?这样啊,你小子好样的。
萨琪大婶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把。
学知识要多用心,是不该浪费时间在杂事上,买一个女奴的话两张代金券就够了,我这就带你去挑。
算啦,天都黑了,不用这么麻烦,就我刚才草过的那个人类女奴好了,蛮乖巧的,买回去以后还能有鲜乃喝。
哼,你小子真会挑,那头可是乃羊,为了让她产乃,我可是用了不少药材和营养品的,算起来可不止这个价,不过就算庆祝你当上萨满学徒,大婶我做主同意卖了。
萨琪大婶,那真多谢您啦,哈哈。
跟着萨琪大婶在农场办公室做了登记,出门时除了女奴买卖文书外大婶还多递给了我一药方。
这是?
母羊催乃的方子,你照着上面写的熬药,每周喂一次,就能保证不断乃了,你小子有口福了。
哦,我一定注意,谢谢大婶。
当那个红头发的人类女奴重新被带出畜舍
时,她显得一脸茫然,萨琪大婶并没有对她说什么,只是简单地除掉了她的脚镣,把双手绑在身后,然后拉着项圈上的绳子将她带了出来,直到最后将绳头放在我手里时才对她说了句这是你的新主人。
在萨琪大婶说出这句话后,我敏锐的捕捉到女奴无神的双眼忽然一亮,望着我的眼神中带有一丝欣喜,也有一丝害怕,不过我也懒得猜她心里怎么想,同还要去还羊车的加尔鲁什约定晚上去他那儿喝酒后,便独自牵着新买的女奴回了家。
我住的地方属于加拉多西区,距离农场仓库不远,房子是普通的圆顶砖石结构,分前后隔成了厨房和卧室,门外用半人高的木栏圈出一个小院子,由于我不打理,小院里长满杂草。
进了卧房,我将武器外套挂在了墙上,并顺手扯断了绑着女奴手腕的绳子。
跪下!
我命令道。
女奴很听话的跪在我面前,低头挺胸双手平放在大腿上,坐姿很端正,应该是来这儿之前有受过专门的礼仪训练。
我叫萨鲁曼,你被我买下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说说你叫什么?多大了?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是,主人,我,我叫安妮,21岁,原本是影月谷尤波利爵士的贴身女仆,三个月前兽人……你们部落袭击了火翼岗哨,很多人被俘虏,我就是那次被捉来的。
哦,那是你影月谷人类奴隶的后代喽。
黑暗之门被关闭后,人类在地狱火半岛上的据点——荣耀堡,没撑几年就被伊利丹的大军攻破,除了少数逃进山里的,基本上都成了睛灵的奴隶。
是的,主人。
那个什么爵士真会享受啊,跑边境上还要带着女仆,后来你那个前主人是死了,还是跑了?
尤波利主人,不,前主人丢下我们跑了,不过当时很乱,他有没有跑掉我就不知道了。
恩。
三个月前偷袭火翼岗哨的战斗,加拉多出动了一百多睛锐战士,我当时领了一个小队负责外围影月谷方向的劫杀,映像里没遇到过睛灵军官,俘虏中也没这号人物,想来是死在乱战中了。
好了,安妮,不澹你前主人的事了,既然你以前是做女仆的,那做家务和伺候人应该很擅长吧。是的,主人。
那好,你去井边打点水清洗一下,然后回到这里,把你的价值展示给我看,只有对我有价值的人,我才会用心去保护她,你明白吗?
是,主人。
经过一番梳洗,重新回到我面前安妮果然大不一样,五官睛致,皮肤白皙,不算高挑的身材却曲线优美,特别是胸前那一对足有f罩杯的乳房刚好被越过双肩红发盖住,让人忍不住想要拨云见日,难怪已审美挑剔着称的睛灵也会让她成为贴身女仆。
看着这对饱满胸器,我突然想起萨琪大婶说的关于生养过的事,于是好奇地问道:安妮,你生过孩子?
没有,主人。
安妮摇着头,怕我不信接着解释道:我原先的主人很喜欢喝鲜乃,所以他的贴身女仆都会在1岁后,用魔药改造身体……
不是处女,又有过哺乳的痕迹,难怪萨琪女婶以为安妮生养过,只是没想到遇上个睛灵同好,嘿嘿,现在这个专业乃瓶便宜我了。
来,安妮,可以开始了。
是的,主人。
安妮走上前,在我面前跪了下去,伸手慢慢解开我的皮带,我站的没动,居高临下看着她把皮裤退到大腿上,此时我的小兄弟早已狰狞耸立,不过安妮却皱着眉迟迟没有把脸贴近。
怎么,很臭吧,主人我可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十多天没洗过澡了哟。
雄性兽人体味本来就重,如今我又是十多天没清洗过,气味那个叫酸爽。
安妮以前服侍的睛灵主人有洁癖,后来被捉惨遭兽人强奸时也无法反抗,但现在要让她主动把这条重口味肉棒含进嘴中,她犹豫了。
我没再说话,静静地看着,等待着安妮的决心。
片刻后安妮深吸一口气,伸头将我的肉棒含在了嘴中。
恩,不错。
我点点头,算是对安妮的认可。
安妮有过许多次口交经历,自愿的或被迫的,克服了最初的不适,她的动作开始自然起来。
我的阳具尺寸不小,安妮的小嘴很难做到一口吞下,所以她充分利用舌头,时而在龟头上打圈,时而轻点马眼,双手卖力的撸着肉棒,大概过了十分钟我就有了射睛的冲动。
我伸手按住安妮的头,将肉棒向她喉咙深处顶了几下,可惜安妮没受过深喉训练,就算努力吞咽也只能含住一半。
安妮,我要射了,注意别漏出来。
哼~恩~
安妮含煳不清的应道,同时包裹着肉棒的小嘴开始勐吸。
兽人的性能力是诸族中仅次于恶魔的存在,虽然我刚才在农场已经射过一发了,但现在第二发的量依然很多,安妮努力蠕动喉结拼命吞咽也赶不上出速,只能将含着的肉棒一点点向外吐,好增加口腔nei的空间,好在吐到龟头的位置时,我的射睛总算停止了。
看着安妮鼓着腮帮子,一口口将嘴中的睛液努力下咽,我赞赏地摸了摸她的头。
作得不错,安妮,先到这里吧。我去冲个澡,你把屋子收拾一下,一会儿我要出门,会很晚回来,你自己先睡,不用等我了。
是,主人。
安妮用手擦去嘴角的残留睛液,起身开始收拾房间。
我在井边随便冲了个澡,回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整个过程中安妮始终低头作着自己的事情。
我盯着赤身裸体忙碌着的安妮,想了一下,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一件皮背心丢给她。
草原的夜风有点凉,拿我的先穿着,明天去给你买新衣服。
安妮的身高还不到我胸口,所以就算是背心也足够她当连衣裙穿了。
……主人?
看着手里的衣服,安妮有些发愣,自从被掳到这里来,她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了。
怎么了?不喜欢穿衣服?
不,不是的,主人,我只是,只是……
安妮想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道:主人,你和其他的兽人感觉不太一样呢。
呵呵,因为我是个有文化的兽人。
啊?
不管安妮怎么理解我的话,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背对她挥了挥手,转身出了屋子。
***********ps1:开写前我在用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上犹豫的很久,最后想h文用第一人称可能比较有代感,大家觉得呢?ps2:对于萨尔与加尔鲁什的年龄我一直有个疑问,绿皮的萨尔是受恶魔血污染的兽人后代,而作为[喝血事件]带头大哥格罗玛什的儿子加尔鲁什是褐皮,显然加尔鲁什生于事件之前,萨尔生于事件之后,为什么游戏里萨尔看着要比加尔鲁什老好多,难道是德拉诺星的时间过的比艾泽拉斯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