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是谁?我为什么会被他带到这里?”付关皱眉,感觉这事怎么越发奇怪起来。
“姐姐你不相信楚楚?”楚楚瞪大眼睛,眼里多少有了些失望。付关避眼不看,她是知道剧情,所以相信楚楚。可哪一个正常人不明不白被掳走后,一醒来就有一个人说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妹妹,怎么看都很可疑吧?
“姑娘,你还是留下来比较好。”男人上前一步,挡在付关身前。
付关退了一步,摆出进攻的姿势:“恕难从命。”
白衣大夫无奈的耸耸肩,“姑娘,不是我要拦你,而是你身上中了两种毒,两毒相克,你现下运气试试。”
付关大惊,发现体nei经脉阻塞,竟半点真气都无法使出来。“怎么回事?”
“姑娘身上原本就中了一种毒,这毒中有一味药与紫霄残月相克,暂时封了姑娘的经脉。”
“紫霄残月?”付关觉得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是你们?”白衣大夫叹口气,“这紫霄残月原本是在下新型蒙汗药,于身体并无大害,只是不知为何与姑娘身上的药物反应剧烈……”
“所以?”
“在下才疏学浅只能研究出药勉强压制,要想根除还需姑娘找到另一种无名毒药的解开办法。”
接过白玉小瓶,付关仰头吃了一粒,果真身体缓缓发热,不一会真气便运转自如。
“这瓶子中是一月的量,姑娘若真有急事我们也不好阻拦。不过楚楚真的是姑娘一血同源的姐妹,还请姑娘有空一定要回来,楚楚有许多事情还需告诉姑娘。”
付关凝了一眼楚楚,嘴角似乎轻轻伸展:“我能感觉到,我们是亲人。”
楚楚妹子两眼瞬间大亮,付关不由浅浅一勾嘴角,潇洒离去。
落衣宫,付关空中一个翻越,落在公子倾的水榭,发现夜半时分,水榭里依旧灯火通明。
付关有些奇怪,大步走进却见来回的婢女都是一脸见到鬼的表情,付关满头雾水撩开nei室的垂帘。
“滚!我说了不要来打扰我!”一把银色匕首直直飞过来,付关下意识一避,那匕首擦着脸颊划过。
“公子?”
“影一?!”
“是属下。”
巨大的力道扑面而来,付关被重重压在地上。“嘭”一声闷响,水榭里似乎方才才人来人往,此刻已经静悄悄的了。
公子倾双眸猩红,大手紧扣她的肩膀:“你怎么回来了?别人尸首都给我送回来了?!你是不是假的?说!”
付关越发迷茫,加之被摔的晕乎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回答了些什么。公子倾双手捏着她肩膀上的衣物,撕拉一下,身上就片缕不剩。
没有人比公子倾更熟悉这具身体,他颤抖着手要握上身下脆弱的脖颈。心中波动的情绪让他狂躁,恨不得掐死这个让他难过让他发疯的女人,却又舍不得。
手在空中停顿两秒,一把捞起赤裸裸的付关,重重丢在床上。公子倾愤愤的解开衣袋,重重捅进付关的身体。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无法宣泄,只能着她在自己身下雌伏能让他稍微好受点。
付关被捅的生疼,又不敢叫,只能撇过头,却被床上的景象吓了一跳。
床上怎么有一个长的跟她一模一样的死人?!
影一是绝对能淡定的,多疑付关只得绷着脸,硬生生的转过头。
公子倾以手扳过付关的脸,附身凝视着她,眼神深邃,翻涌着令人心惊的情绪。影一黑沉沉的眸子,依旧透彻,却闪过一瞬慌张。
公子倾眼神暗了,发出一声冷笑,以绝对强势的姿态撬开付关的唇齿,交换一个缠满而窒息的吻。
然后直起身,俯瞰着付关:“影子注定无法逃离,影一,你逃不掉的。”
付关抬眼,“属下不会逃。”
公子倾笑了,手轻抚过她略带润意的唇,“那么,就来讲讲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吧。”
视线默默扫过一边的死人,付关鞠了把汗。“属下也不知道,在飞花楼的时候被以前曾教导过属下的荷姑喂了迷药,再醒来是在一个闭塞小村,属下就自己回来了。”
“理由还挺充分。”公子倾挑眉,复匆匆起身穿衣:“我去办事,你就待在着,不准出水榭一步!”只余付关无辜的眨巴眨巴眼,感受了一下人声寂静的水榭,扭头看了眼床上的尸体,默默挪到了离床最远的窗边。
公子倾这几天都很忙的样子,来去匆匆的,付关一人在水榭待的发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