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桑桑朝那儿走了过去,“那我们应该去隔壁啊。”
在这儿看的到什么。
桑桑的耳朵挨在墙面上,半个身体都凑在墙上,使劲的听,听了半天,忽然听一阵尖锐的女孩儿声音。
她猛地捂着脑袋缩了回来,这儿是青楼,青楼。
视线撇过桑桑,李暄的嘴角若有若无的笑了一下,“桑桑,你知道隔壁在干什么吗?”
隔壁在干什么……
桑桑跑到桌子边上去,给自己斟上一杯凉茶,大口灌了进去,“不知道。”
这个时候的桑桑是敢对李暄的脾气稍微差一点的。
李暄若有所思的看着桑桑,漆金刻银的包厢忽然动了一下,桑桑转头去看,一个玄衣玉冠的清隽男子走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乌发黑衣的侍卫,侍卫唇红齿白,雌雄莫辩。
桑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太,大公子。”来的是李旭和长歌。
李旭看见有些黑的桑桑,分了一下神,眼光落在李暄身上,“没想到阿暄居然把苏……小公子带了出来。”
李暄示意李旭坐,瞥了一眼桑桑,对李旭说,“最近散步谣言,说皇室落败的人就在我们右边。”
听着李暄的话,李旭眼里闪过一丝犀利的光,“都准备好了吗?”
第63章 花娘
看着刚刚太子和明歌的眉眼对话,桑桑觉得太子和明歌之间太过于微妙了, 她感觉太子看明歌的眼神太腻了。
李暄瞅见明歌那明显对太子来青楼不满的表情, 又看向一旁乐呵呵的桑桑, 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这时候, 门口涌进一阵香风, 桑桑打了个喷嚏,侧身去看, 四个丰乳肥臀的艳丽女人拿着琵琶箜篌, 穿着红衣戴着金簪,推推挤挤的走了进来。
而正中间的那个姑娘,更为与众不同,她穿着遍地撒金花的的绯色对襟襦裙,额中间点了一个牡丹花钿,艳气逼人。
桑桑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叫登鹊。
桑桑对她那么熟悉,一眼就能认出来, 不是因为其他, 是因为她后来也是桑桑认识的鬼伙伴之一,也是她带着桑桑来的花满夜。
除了怨鬼,世界上还有很多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耽误了投胎的鬼, 桑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不去重新做人, 登鹊却说, 做人太累了, 尤其是女人,不管你什么身份,总有千千万万的烦恼,做鬼多自在,不用愁衣食,不用忧未来,更不用忧儿女,自由自在。
桑桑看着登鹊发呆的时候,四个姑娘已经介绍完了自己,开始弹琴唱曲儿,歌声婉转若莺啼,欢欢喜喜,好似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李暄见桑桑一副看呆了样子,眸若深渊,黑不见底。
至于明歌,则是一眼不看姑娘,死死的望着了李旭,手扣在剑鞘上,李旭拿着杯子,见明歌这样,翡翠玉盏遮住了唇角一抹温柔的笑意。
一曲完毕,姑娘们行了一个礼,又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红艳艳的指尖拿起桌上的白瓷酒壶, “公子请喝。”两个朝着桑桑和李暄而去,两个朝着明歌和李旭而去。
见此景象,明歌眉头一锁,玉娘和她最不对付,这肯定是她故意吩咐的。
哐当一声,她把长剑朝着桌上一搁,大马流星的坐在了李旭的前面,“这位公子不喜欢女人,你们别烦他。”
李旭苦笑了下,在两位姑娘讶异的眼神里,偏过了头,姑娘们便当李旭默认了,便全都靠在了明歌的身边,公子长公子短的。
明歌虽然面色冷淡,但是那疏离气质加上俊秀的长相倒是很勾花娘。
另一边,桑桑看着一花娘对李暄献殷勤,觉得佩服极了,李暄的看着她的眼神幽幽凉凉的,她居然还敢朝着李暄面前去挤,要知道,她刚开始看到李暄,可是忍不住发抖的。
花娘居然是无事人一样,果然是京城第一楼里的姑娘,这份胆量,就不同。
李暄的余光全都落在桑桑的小脸上,发现她支着手,笑盈盈的瞅着这些往他身上扑的花娘,眼底没有任何的烦闷,反而是觉得有趣极了,李暄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唇。
好一个苏桑寄。
戏正看的热闹,软嫩香滑的玉臂落在桑桑的胳膊上,桑桑不禁一抖,登鹊又靠在桑桑的后背上,“小公子,今晚奴家陪你可好。”
女儿家的身体又娇又软,和以往李暄贴在自己身上硬邦邦的触感完全不同,桑桑忍不住红了一下脸,委婉的措辞还没有想清楚,就听见一阵冷厉的声音,“出去。”
是对她身上的登鹊说的。
桑桑发现靠在她身上的登鹊一颤,又听见登鹊软软弱弱的声音,“小公子,奴家害怕。”
桑桑掀了掀眼皮子,李暄的脸色沉沉的可怖,像是夜里的死尸,泛着诡异的光泽,是他的占有病有犯了。
“登鹊,你先出去吧。”桑桑连忙转过了头,对着登鹊道,登鹊闻言,掩面一笑,又娇羞的低头,“小公子居然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