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好在他似乎打算说到做到,真不碰她,所以只如此抱着她,一直未动。
渐渐地,她便安了心,倒也真睡着了。
未想不知是什么时辰,她突然感觉有火游走,渐渐燃烧起,惹得她迷迷糊糊睁了眼,便看见上方的他用一双漆黑中泛着幽光的眼睛紧盯着她,他见她被折腾醒,便干脆进行到底,彻底食言了。
深夜,蓝轩正屋又是哭叫声响起。
他不断亲着她的嘴安抚她,奈何无用,便只能一边继续,一边轻柔地亲着她,但亲着亲着,也贪婪起来,便恨不得吞了她。
最后他终于放开她的嘴时,她才哭着对他道:“我伤了。”
看着她比前两次还要可怜,甚至脸色也极为苍白的模样,他终于停下,埋.入她的脖颈间咬牙忍着,但无用,他便突然起身下床穿衣服。
虞秋赶紧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看着他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他穿好衣服,直接快步离去。
虞秋愣愣地抹了把泪,后来听到浴室那边的声音,便知道他在干什么。她心怀不解,别人成亲后也是这样子么?未免太影响夫妻关系。
江以湛洗了冷水澡踏出浴室,他看了眼房门后,便离开蓝轩。
他一路步行,去了后花园自己常练武的地方,抽鞭就开始疯狂地练鞭,每一鞭皆抽下骤雨般多的树叶,恰一阵风吹过,树叶被吹起,胡乱飞舞。
他眸色冷厉,薄唇紧抿,明显心情非常不好。
“哟?这是欲.求.不满,来此发泄?”出声的是江成兮,他正缓缓靠近,身后跟着素来极少离开他身边的风月。
江以湛突然停下接过护卫递过来的汗巾,为自己擦了汗,直接离去。
全程未理打击他的兄长。
江成兮与风月都看着江以湛的背影,直到见其离远了,江成兮笑了笑,才继续趁着夜色好,漫步想事情了。
跟在他后头的风月又回头看了眼。
江以湛因觉得自己大概已缓过来,便又回了蓝轩,他去到房门前,正欲推门,但犹豫过后,终是转而去了书房。
他去到案桌后头坐下,倚着椅背闭上眼。
这一夜,他便就这样睡了,有娇妻不能抱,明明喜欢她喜欢的要死要活,却是只能让她独守空房。次日早早他就睁了眼,去到窗口看着窗外,恰看到戚韩朝这边走来。
戚韩抬眸见到窗nei的他,便直接过去由窗户跳入。
戚韩对他道:“二哥今日很早。”
江以湛回到案桌后坐下,又闭了眼,一副颇为疲惫的样子,戚韩见了,便过去道:“你不会真被掏空了吧?”
掏空?
江以湛不喜听这话,便冷道:“我昨晚睡了书房。”
“睡了书房?”戚韩闻言不解,“为何睡书房?有娇妻不抱,你睡书房?吵架了?我跟你说,你的脾气还是收敛些,别总那么臭,二嫂虽爱胡闹,却因为单纯,而好哄得很,你……”
江以湛不耐烦地打断他:“我只是不想弄哭她!”
“弄哭?”戚韩闻言不解,过了会,才想起他们新婚夜那晚,他与大哥他们在外听到的声音,便问道,“她每次都哭得很惨?”其实想起来,她那声音确实不对,他虽没吃过猪肉,却多少看过猪跑。
江以湛应了声:“嗯。”
戚韩似想到什么,便道:“我去给你找找具体原因。”言罢他转身就跑了,二哥与虞秋的幸福,他还是很在意的。
江以湛睁眼看着窗外。
隔壁房间里,虞秋睁眼下意识看向身侧空无一人的地方,已是不觉得意外,只打着哈欠起了床。洗漱梳妆后,她在房里坐着发了会呆,觉得无趣,便起身离开蓝轩。
她现在无聊就喜欢去小院“串门”。
她进院只看到文初雪一人在带着孩子,便过去问道:“言颜呢?”
文初雪道:“她有点事,出去了一趟。”
虞秋坐下将颀儿搁到自己怀里抱着,低头一时没说话,文初雪见了,便道:“你今天看起来倒是不错,只是为何有点心不在焉?”
虞秋道:“没什么,就是感觉颇为不习惯现在的生活。”
文初雪又问:“觉得不开心?”
虞秋想了下,应道:“也不是不开心,感觉方方面面还算挺顺心的,我觉得王爷也挺好的,就是……”有点难以启齿。
“就是什么?”
“就是那事太不舒服,也太疼。”
“……”
虞秋不知道自她离开蓝轩,江以湛便走出书房跟着她,后来一直靠在小院的院门口偷听她的话,甚至偷看着面色惆怅的她。她说的这些,他明白,他更多的是失落这丫头明知他们昨晚是不欢而散、明知他不痛快、明知他一夜未回房……却从来没想过要找他。
哪怕他并没走远。
他暗暗看了她许久,压下冲进去抱住她,说想她的冲动,倚着院墙呆了会后,便终于迈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