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草蛋,一边却把手里的铁棒往地上一扔,搂住了朱小蕾。
朱小蕾把徐北一把推倒在床上,熟练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又扑过来解徐北的裤子,整个过程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只能听到充满欲|火的呼吸声。
徐北心里对于朱小蕾的到来充满了怀疑和警惕,但却欲望却被她勾得有点汹涌澎湃,裤子里的伙伴直挺挺地要求他先办事后解惑,他已经憋了一个多月,出于对自身健康的考虑,他决定上半身服从下半身。
徐北不承认自己是个色狼,他从来不主动勾搭小姑娘,但是如果有送上门来的,他是打死也不会拒绝的,像朱小蕾这种配合默契的,他更不会放弃。
他身上有伤,虽说被欲望烧得打算不管不顾了,却还是有点力不从心,这点被朱小蕾看出来了,笑着跨到他身上:“躺着。”
朱小蕾把衣服一脱,徐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对朱小蕾的身体很熟悉,但这种身材还是能让他每次都难以抗拒。
“来。”徐北嗓子有点发紧。
朱小蕾妩媚地笑了笑,徐北回了一个银|荡的笑容,正准备接受欲望之神的洗礼时,却听到朱小蕾一声尖叫,从他身上一下滚了下去。
这尖叫差点没把正打算拉弓拔剑大干一场的徐北吓得跟着滚下床去,他正要开骂,听到身边传来一声有点慎人的低吼,他相当毛骨悚然地转头看过去。
小狼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床,身上漂亮的白色绒色全都炸着,吡着牙,嗓子里发出一声声低吼,眼睛死死盯着朱小蕾,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徐北从来没有见过的……愤怒。
“你怎么躲这养伤还养只狼啊——”朱小蕾抓着衣服站在墙角继续尖叫,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一直在发抖。
徐北没有理会朱小蕾对小狼的恐惧,但对于她一眼就认定这是一只狼感觉有点意外,他在把小狼出手之前并不打算让人知道他身边有一只狼。
“狼个屁,这是萨摩。”徐北穿上衣服,高涨的兴致被朱小蕾这一嗓子扎得全都消失了。
“不可能!我在电视上见过这种狼……再说哪有狗是这么凶的!”朱小蕾缩在墙角迅速地把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眼睛还盯着小狼,怕它突然扑上来。
徐北有点恼火,转头看着还在低吼着威胁朱小蕾的小狼:“你快他妈闭嘴吧,老子好事都让你搅了,你还呼呼个没完了啊!”
小狼被他这一骂,马上住了嘴,瞪着眼看他,眼神里已经没有刚才的凶神恶煞,取而代之的是可怜巴巴带点委屈,爪子在被子上抓了两下,就在床上趴下了,耳朵也无睛打采地往两边塌了下去。
“装可怜有罪知道不!”徐北看着它这样子又有点心疼,虽然他不知道小狼为什么会对朱小蕾这么有敌意,但自己一个大男人跟只刚长牙的小动物置气还是有点说不过去。
“我走了。”朱小蕾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就往门外走。
“这就走了?”徐北挑了挑眉,往床上一躺,“你干嘛来了?”
“就是来看看你伤成什么样了,会不会死,”朱小蕾打开门,动作有点着急,“你好好养着,我还有事,过几天再来看你。”
徐北看着她这样子,心里什么都明白了,他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朱小蕾。”
“干嘛?”朱小蕾停下,有点没底,她从前对徐北虽说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却也从来没有骗过他,被徐北这么盯着看,她有些发毛。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又怎么知道我在这,我就不问了,”徐北站起来,慢吞吞地走到朱小蕾身后,搂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帮我给班大同带个话,我人就在这里,但他要的东西不在,我要是死了,那东西他就是向天再借五百年也别想找到。”
朱小蕾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直接甩开他的手就冲出了门外,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几秒钟就不见了踪影。
徐北站在门边发了一会呆,把门关上回到了床上。小狼还趴在原地没动,看到他躺了回来,就往他身边蹭了蹭。
“你真能坏事,你知道你爹憋了多久了么,等开春你就明白了,到时别怪我不给你找母狼。”徐北把手伸到小狼肚皮下边暖着,心里有点不踏实,又翻了个身把小狼抱在了怀里。
朱小蕾肯定是班大同叫来的,徐北倒是真没想到班大同能这么快找到他。
不过他不踏实不是因为班大同找到了他,他看到朱小蕾的时候就想到了,班大同肯定在外面某个地方蹲守着他,就等着他被打草惊蛇之后狼狈逃窜,正好上演一出追逐与被追逐,草蛋与被|草蛋的睛彩戏码。
徐北担心的是让朱小蕾带给班大同的话他到底能不能相信。
东西的确不在他这里,当初老混蛋把脏水泼到他身上时,他就跟班大同说过,你就是弄死我,我也没法把东西给你,你那玩意根本我就没见过。
但班大同不相信,他说徐北别的我不想多说,你手上活好谁都知道,你要想从我身上顺点东西走那是轻而易举。于是加上利滚利的那笔钱,他算是跟徐北死嗑上了。
现在徐北突然又承认了东西在自己手上,这冷不丁地变了口风,班大同能信么?
徐北躺在床上搂着小狼,听天由命了,如果班大同不信,他现在逃跑,正好宣布好戏开锣,如果班大同信了,那他也就不用跑了。
朱小蕾刚顺着小路跑出来,就被班大同的车拦了下来,她钻上车,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没有穿好。
班大同坐在后座打量着她:“怎么,这么一会就能把事给办了?徐北也不行嘛。”
“哟,班哥想什么呢,”朱小蕾往座上一靠,撇了撇嘴,“他那样子能办事么?我看动一下都费劲。”
“他现在什么情况?”
“也没脱光,没仔细看,反正身上腿上都缠着绷带呢。”朱小蕾皱了皱眉。
“心疼了?”
朱小蕾没回答,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疼了,但她是第一次看到徐北这个惨样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是真的。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徐北时的情形,徐北靠在公车站牌下冲她微微一笑,她就被那个充满诱惑的笑容当场秒杀了。
现在的徐北脸上已经很少再出现那样的笑容了,当然她也不再是当年的她。
“对了,”朱小蕾收回思绪,“徐北让我给你带个话,他说他人就在屋子里,但是东西不在他那里,他要是死了……你就是向天再借五百年也找不到……这是原话。”
班大同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笑得下来了,朱小蕾被他这莫名其妙的笑声弄得有点坐立不安。
“哎——”